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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楔子今天是最后一門考試,有人欣喜雀躍有人愁眉不展,初三考高中雖然沒有決定性的未來但有著將來大學的劃分,不管個人心境如何每個人都是認真地在考試。考場遲到十五分鐘為放棄考試,開考的二十分鐘后才能教考卷,這么重要的考試沒有人自信十足的在二十分鐘后交考卷,也不會有人遲到,監考考試滿意的巡視著坐滿人的教室,咦!不起眼的靠墻角落里怎么有個空位置?監考老師懷疑的走了過去查看上面的準考證,桌面的右上角貼著的準考證上有著一張女生的照片,準考證號碼和名字。“林音……”監考老師有些耳熟的低喃這個平凡無奇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咚咚”敞開的教室門響起敲門聲,身著該校校服的女生站在門口,“抱歉,我遲到了!”她的聲音雖很輕,在寂靜如墳場的考堂中也是人人能聽到的,本默默考試的同學唰的一起看向了門口的女生,教室中像炸了鍋般考生們忘了在考試看著那個女生交頭接耳的起來。“你們忘了這是什么地方嗎?還是你們想全體放棄考試!”監考老師鐵青著臉,順利的平靜了教室,看著站在門口的女生說:“你忘了今天是大考嗎?”“還有兩分鐘才算超過十五分鐘。”女生理直氣壯的走到講臺上,“老師請給我試卷。”不客氣的從老師手里接過考卷走到墻角那個空著的位置,監考老師大腦中金光一閃,難道她就是把學校搞得風雨如晦的林音啊!看不出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啊?握著筆桿的手顫抖著林音疲憊的緊合上眼睛,另一只手捂住凸起的小腹,好痛!劇烈的痛楚催促著自己快點做,沒有時間了!林音竭盡所能的快速揮動著筆桿,靠著腦海中的印象填著考卷上的一個個空擋,冷汗從額頭一滴滴的流下。好了,以最快的速度填滿的整張考卷,松了口氣,林音拿著考卷直接塞給了正在發呆的監考老師,在同學們的驚奇目光下急匆匆地離開教室。監考老師不敢相信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鏡,底下同學最快的也只作了一半,她只用三十分鐘就做好了,是瞎做的吧?監考老師瞄了考卷上工整的字跡,她不像那種不負責任的壞學生,更不像傳聞中的女主角啊,想不通現在的小孩到底是怎么了!“林音在這!”剛出校門就看見一輛BMW停在路邊,駕駛座窗口的玻璃緩緩降下露出了張風姿卓越的美麗面孔,與林音有著酷似的五官但魅力差了十萬八千里。坐上了轎車,車上除了那位于林音酷似的女子外還有為容貌清秀的男子,林音坐在后排與那男子同坐,那男子伸手摸著林音柔順的黑發關懷道,“沒事吧?痛不痛?”“對不起。”面對那男子的關懷林音眼睛不自覺地有些發紅,“舅舅都是我害了你啊!”“傻孩子,對我和jiejie來說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林音的舅舅扳起面孔,將林音摟到懷里,憤怒的說:“工作沒了可以再找,但我決不原諒那些畜牲對你所做的事!”“算了舅舅,不要再鬧了這樣下去對我們是沒有好處的,我們斗不過他們的!”她害怕,一想到他們就有種不顧一切結束生命的沖動,縮在舅舅溫暖的懷里貪婪的吮吸著強烈的安全感,林音明白民不與官斗的道理,她沒有舅舅那么樂觀的認為法律是公正的。法律是官定的維護有錢人的工具,只要有錢黑的都能說成白,她們無權無勢憑什么和他們斗,花再多的心力精神到頭來還是竹藍打水一場空,舅舅為了她連工作了五年的公司都放棄了,她不希望舅舅再為她做無謂的犧牲了,這些年來舅舅為她作的夠多了。“小音不要怕,mama不會再讓你受苦了。”開著車的林音的母親哏咽道:“不會痛的,麻醉針一打就沒有感覺了,你就當作了場噩夢過去就好了。”母親的意語深長,林音知道母親是愛她的母親比她更了解那些人,這么做將來難堪的只有她,他們出國個七、八年再回來等風波平人們的記憶也消退了,誰會記得?“jiejie這么可以這樣就算了?!”舅舅不甘心的看著jiejie,林音可是她的女兒被人弄的這樣慘,現在連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可以放過他們!“小音才15歲她的人生還很長,你忍心為了一時之氣讓她將來被人指指點點嗎?”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是最不幸的女人,不能讓女兒和自己一樣不幸把她托付給了弟弟撫養,可是小音的遭遇竟然比她更悲慘,懷了孩子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心痛的眼淚從眼眶中涌出,為什么要讓小音遇上這種事,所以的不幸都給她好了為什么要讓年幼的小音來承受。舅舅不再說話,他不甘心那么簡單就放過那些人,可他不敢用視如己出的侄女未來來打賭,是他的錯!如果早點發現就不會變成這樣了,舅舅抱緊了懷里的林音眼角泛著酸楚。車子在高架上急速奔馳,風摩擦著汽車四周的聲音被車框上的玻璃隔離,車里的空調打著強勁的冷風,林音的母親專心的開著車,舅舅則抱者林音看向窗外飛快移動的景色,伏在舅舅腿上的林音好似睡著了,車內氣氛沉靜只有空調吹出冷風的“嘶、嘶”聲音。轎車在一棟兩層樓高的白色房子前停下,舅舅喚醒了昏昏欲睡的林音,林音的母親熟念的和位醫生打扮的人打招呼,在那人帶領下他們上了兩樓。簡陋的手術室房間,冰冷的手術臺,靜靜的林音躺在上面,她摸著柔軟的小腹,自己真的想拿掉已在她身體里和她共同生活了五個月的小寶寶嗎,醫生說三個月就成人形了,好奇怪,她的身體里竟孕育著一個與她一樣的人、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呵?“小姑娘我為你注射麻醉劑了。”穿著一身正規醫生裝束的老人和藹的說。定神的看著醫生手上準備注射的麻醉劑,細微的聲音從林音口中溢出:“不……不……”“怎么啦?”一旁的兩位醫生以為林音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