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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說:「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沒關(guān)系....只要..不會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隨著白素的yin言浪語,黃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聲,便渾身抽搐著把積存了許久的濃精,點滴不留地噴灑在白素的肛門里。在他壓制下的白素,也同時爆發(fā)了高潮,只聽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陣陣yin水也順著她顫抖的雙腳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涼鞋上、有些則直接滴落到甲板上....。兩副激情過后的軀體,氣喘噓噓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時已被云層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來好好喘口氣,卻聽到張耀出聲說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經(jīng)放下梯子在等我們。」白素聞言連忙回頭一看,只見一艘大型的豪華游艇,在昏沈沉的海上亮著一排小燈,四周靜悄悄地,表示這艘游艇很早就下錨等在這里了。一絲不掛的白素,跟著黃堂踏上船梯,張耀則緊隨其后,望著船舷邊晃動的人影,白素不禁開始緊張起來,她悄聲問著黃堂說:「船上好像有很多人....我這樣子....怎么見人..?」黃堂頭也沒回地回答道:「無所謂....他們?nèi)贾缞叡晃腋蛇^....而且,他們早就看過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白素的心逐漸往下沉,而黃堂的腳步未曾停歇,白素雖然頓了一會兒,但還是硬著頭皮,舉步維艱地往上走去。當白素甫一站上船舷邊的走廊,黃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閃開,一盞強烈的燈光突然照向白素。盡管白素機警而靈敏地用雙手護住自己身上羞恥的三點,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卻貪婪地緊盯著她高挑頎長的惹火身材。這詭異的場面,不由得讓白素倒抽了一口氣。她偏頭避開刺眼的燈光,同時口中輕斥道:「你....你們到底是誰?」這時一個瘦高的身影往前靠進一步。他cao著略顯蒼老的口音說道:「白大小姐,妳不認得我了嗎?」白素瞇著眼睛望過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臉孔時,竟然嚇了一跳地驚呼道:「啊....怎么....是你!?」7從黑暗中現(xiàn)身出來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啟泉!白素雖然心頭大震,但表面上卻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陶……老先生,這艘是……你的船?」 陶啟泉得意的笑道:「這是我放在馬六甲一帶的海上行宮,今天為了迎接你白大美人,特別駛進這里來的。」 白素不知道這個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你要黃堂帶我來這兒的?」 陶啟泉頷首應道:「沒錯,是我要黃主任安排妳來新加坡的,不過,我還是先帶妳去看些東西再說。」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朝船艙里頭走去,白素衡量著身邊情勢,知道無論是福是禍,她都必然無法避過,所以她反而放松緊繃的心情,隨著陶啟泉走進了船艙內(nèi)。 這時候,船艙內(nèi)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盞燈都點亮了,而船身也已緩緩移動起來,不知是要駛往哪兒。 一絲不掛的白素,在燈火通明的室內(nèi),立刻滿臉馡紅地羞怯起來,因為她已經(jīng)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黃堂和張耀,還有六個模樣非常精悍的漢子跟著。 從他們只穿著一件紅色運動短褲和渾身肌rou的健壯體格,白素馬上猜出這群膚色黝黑的家伙來自泰國,而且個個都是泰拳高手,盡管他們的體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這群人可個個都是殺手。 令白素擔心的并非他們的拳腳功夫,而是白素已經(jīng)注意到,他們的短褲襠全都被撐得鼓漲漲地,她當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過是走下十多級的階梯,但白素卻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氣凝神,臉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顯得嬌艷欲滴、緊張莫名。 因為隨著她每往下走動一步,她胸前那對渾圓堅挺、雪白碩大的rufang便巍顫顫地跳動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該不該再度把雙手護在胸前,而更叫她難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總是虎視眈眈地盯住她扭擺的香臀。 在她的秘處和兩腿之間,還明顯留有方才被黃堂蹂躪過的痕跡,白素不曉得這種yin穢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將會對她興起什么樣的意念? 幸好陶啟泉已經(jīng)走進一間偌大的廳房里,白素趕緊跟進去,但才以為可以暫時松口氣的白素,馬上看見廳中堆積如山的錄像帶和光盤片。 陶啟泉告訴她:「總共十萬片,女主角都是妳!」 這句話霎時又讓白素跌入了恐懼的深淵,她怔怔地立在當場,一時之間呆若木雞。 陶啟泉忽然指著前方的墻壁說:「看!」 白素本能地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幅航海圖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隱藏在后面的外一間艙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幫她準備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裝,但依然沒有給她內(nèi)衣。 她和陶啟泉單獨在頂層的餐廳里就著落日余暉共進晚餐,沒有人知道在那兩小時里,陶啟泉和白素說了些什么。 陶啟泉便叫黃堂和張耀把白素盡快送到樟宜機場去,他的豪華游艇也立刻駛向馬六甲而去。 在汽車駛往機場的途中,黃堂的不斷追問之下,白素只是告訴他:「陶啟泉說他要去歐洲一個月左右,回來后會再和我碰面。」 黃堂說:「他會放過妳嗎?」 白素把臉轉(zhuǎn)向車窗外冷冷地反問他說:「你說呢?」 黃堂望著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側(cè)臉,心里比誰都明白,陶啟泉怎么可能放棄這位人間絕色呢?白素從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經(jīng)三天,雖然衛(wèi)斯理依舊音訊全無、老蔡也不見蹤影,但白素已經(jīng)無暇顧及他們,因為,她腦海中一直盤踞著陶啟泉的聲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臉,盡管離她和陶啟泉約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幾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進退兩難的秘密協(xié)定,白素便眉頭深鎖,心情怎么也開朗不起來。 望著屋外和煦的陽光,白素決定出門去走走,以免把自己悶出病來。白素開著租來的法拉利紅色敞篷跑車,在海岸公路上盡情狂飆了一陣子以后,郁悶的心情已然一掃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颯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樣,她逐漸放緩車速,迎著海風,讓一頭迷人的長發(fā)飄揚飛蕩,輕松地徜徉在夕陽余暉中,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舒暢。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車交回,同時就近找了家五星級大飯店里的法國餐廳,獨自享受了一頓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燈火輝煌,神清氣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