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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宮對你有什么差別?又不會要你與她們睡在一處,有什么好煩心的?”說到底,這個堂姊還真是被家人給寵壞了……禾元晶難得成熟的想.“我也不知道我在心煩什么,拿到這張花帖后,我的心緒就亂糟糟的,安定不下來……”禾采霞沒有反駁,因為她知道堂妹說的沒錯.她用指尖按了按心窩處,“這兒,似乎有點悶悶的……”隱隱的悶疼,不……其實不能說是疼,但就是讓她渾身難過不舒坦.病愈后,她的心窩深處就時常感覺到空虛抽疼,雖然不會造成生活上的大問題,也不會讓她的身體太過虛弱,可她不喜歡那種感覺.空空蕩蕩的,讓她覺得好難受……聞言,禾元晶的笑容消失了,小臉換上關心的表情.她將小手挪到禾采霞的胸口輕輕推揉,仿佛想將堂姊心口處的悶煩推散開來,好讓堂姊能舒服些.一年多前,因為外祖母的殷殷思念,禾元晶遠赴西京城去陪伴她老人家,住了一年多才返回王府,所以她錯過禾采霞失蹤的大事,也沒能在禾采霞返家休養時親自照料.為此,禾元晶常自責沒能在堂姊最需要的時候陪伴在側.“心口又不舒服了呀……霞兒姊姊,都過了這么久,也吃了那么多的補藥,你這毛病怎么還不見好轉?”禾元晶的眉頭蹙了起來.王府上上下下全都小心呵護著禾采霞,不管是什么對身子有好處的補藥、秘方都找齊了,還是沒辦法將這個病根拔除.只要禾采霞一犯病,大家就跟著憂慮.看著堂妹眼里的擔心,禾采霞連忙扯出笑容.“做什么擺出這張臉?我又沒什么.”她擰了擰禾元晶豐潤的粉頰.“這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小毛病,不需要太過擔心,我只是心煩要進宮,隨口說說罷了.”不待堂妹再開口,她起身拉著禾元晶的手往外走.“走,前些天你不是鬧著要去寶安軒吃點心嗎?咱們現在就去.要不等咱們進宮之后,就要有好些日子不能吃到那兒的點心啰.”“可是……”“再不出門就晚了.”禾采霞牽著小堂妹的手,踩著堅定的步伐朝外走,還不忘強裝出笑顏,掩飾自身的不舒服.反正心口悶疼已經是她的老毛病了,治不好,也找不到原因,只要用其他事情轉移注意,一會兒自然就好了,那她何必引起家人的擔心?要是讓爹娘知道她又不舒服了,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慌亂及緊張,叔叔嬸嬸就更不用說了,必然又差人送來大包小包的補品及珍貴的藥材,她光是想到,嘴里就苦了起來……其實她已經習慣這個老毛病了,既然要不了她的命,就別拖累家人,更別浪費那些珍貴的藥材,沒必要呀!****夢魘?“嗯……真緊……”低沉沙啞的嗓音中滿含緊繃難耐的情欲.壯健結實猶如捷豹的男性軀體,挺動著有力的窄臀,在身下軟綿緊窒又潮濕溫暖的水xue中激烈聳弄.因高昂情欲而滲出肌膚的微咸汗珠,隨著男人的挺動,不斷滴落在承受有力撞擊的嬌軀之上.“啊嗯……呃……不……”白皙修長的纖纖十指緊捏住壓在青絲之下的軟枕,覆著細微汗珠的臉蛋就如同沾露的芙蓉花般嬌媚.濡紅的雙頰、迷蒙的星眸,以及口中不住逸出的宛轉嬌吟,顯示出女人處在欲念正熾、情意翻騰的暢美境地.勻稱滑膩的雙腿再也顧不得矜持,大大的張開,方便男人肆意的抽送聳動,柔軟纖細的腰肢款款扭擺,主動挺起充滿彈性的雪臀迎合陽剛的侵略.“嗯……嗯啊……”他每一次的頂入都如同撞進她的心坎里,熱情的摩擦讓她全身骨軟筋酥,心神蕩漾潰散.男人將她的嫵媚嬌態盡收眼底,更加快在她甬道內的抽送,猛烈的撞擊令她雪白豐滿的雙乳蕩出了炫目的乳波,勾引著他的目光.掌住她纖腰的大手往上移,用力抓握住一只魅人綿乳,在下身未曾稍停的沖刺間,愛撫那軟嫩的乳rou及其上挺翹的殷紅蓓蕾.在水xue中不住挺動的男性逐漸泛紅,隨著纏綿的taonong更形腫脹,男人在激喘之余,開口命令她展現出更狂野的性感.“囁……再浪一點……用力夾緊我……用力,你快讓我融化了……”男性一次次的充實及后撤,將女人水xue中的豐沛汁液攪弄得嘖嘖作響,配合著rou體相撞的拍擊聲,將他們緊緊縛在無限春意之中.她的心跳愈來愈快,就像是快從嘴里跳出來了,身軀的交纏蠕動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因為情欲的不斷堆疊累積,有更加激烈的趨勢.粗長的男性在每一次抽送中,將敏感的甬道摩弄得更為柔軟,xue口處被撐擠開來的兩片嬌嫩貝rou也被摩擦得充血紅腫.激情的動作讓兩人緊緊交纏的身子上布滿熱汗,就連頭發都被汗水浸得濡濕,黏貼在鬢邊及頸間.不斷進出軟綿水xue的男性已轉為暗紅,預兆著男人的高潮就要到來.“嗯呃……快了,快了……”已然完全熟悉的軀體不需再多探索,男人加重挺進的力道,在強勁的聳弄中跨越女人緊繃脆弱的底線,把她推向絢爛迷亂的情欲巔峰.“?。彼崧榈目煲鈴乃教帞U散到四肢百骸,那美妙的感覺流竄至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之中,讓她發出尖細的嬌吟,全身戰栗不已,體驗到再一次的完美情潮.女性的甬道急促收縮,并且更形水潤,在他挺進同時有節奏的推擠著他,讓他的背脊竄過一陣戰栗,陷入那暢快絕美的境地.在最后一記深重的挺進后,他吶喊出撼動性靈的激狂.“嗯啊--”鼓脹的男性深深埋在收縮的甬道中,任熱燙黏稠的濁液激射而出,滿滿的注入花xue深處……昨夜一場極盡纏綿的春夢,讓禾采霞直到坐上轎子,朝皇宮前進一半以上的路程之后,整個人都還沒回過神來.不但如此,就連被那場夢引起sao動的身子也尚未平復,她的腿心處似乎仍泛著濕意,麻癢的感覺也還不肯放過她,執意盤踞在她的胸乳及雙腿之間……禾采霞表面上維持著冷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