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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催促的鳴笛聲越來越多,傅哥哥明顯被她給搞煩了,冷眼睨著她,“你家有鬼捉你?”尤泥被他一句話噎得一愣,有點委屈,嘴都微撅了,然后才期期艾艾地開口,“我、我小姨她,她要打我……”噗!正在專注打麻將的尤曼坐著也躺槍。“那就讓她打死你!”見不得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兒,傅云恨恨拂開她搭在他腿上的手,拉動油門開車了。尤泥絕望了,紅著眼望著窗外,想著待會兒該用怎樣的方法,才能抵擋住她小姨的無敵攻勢。傅家哥哥卻……犯賤地打方向盤轉彎了——朝著自己家而去。咳,是這煩死人的小爛泥巴走狗屎運了,她那一句胡謅的‘我小姨會打我’,成功戳到傅云那根名為“好哥哥”的軟筋上了唄!車子直直開進傅家大院,傅老爺子是老早就不住這的了,傅云也是久久才回來一次,這里基本上是空置著的,雇了傭人打理,尤泥對這里倒是熟悉得很,跟自己家似的,不過這里還的確稱得上是她家,只不過她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傅家小姐罷了。“下來!”停了車,傅云都轉身準備進屋了,突然注意到身后的人沒有動靜,不耐煩地回過頭,就看見那畏畏縮縮的女人頭一探一探的,活像車外面有惡鬼等著她。“我的鞋——”下了車,尤泥站在車門前,白生生的腳丫不自在地蹭在一起,眼巴巴望著他,就差伸手要他抱了。傅家哥哥冷冷看她一眼,知道這是個你退一步她進一丈的,沒搭理她,轉過身,走了,只留下一句話,“十分鐘之后我就放狗。”小姑娘被嚇得一顫,想到那只恐怖的巨型犬,哪里還敢拿喬?點著腳尖,一跳一跳地跟著傅云進屋了。典型的皮厚欠收拾。進了屋,她像是從牢里放出來的,將冰箱掃蕩一陣之后,自動自發地跑去放水洗澡了,等她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自家哥哥正圍著浴巾,筆直端坐在沙發上,電視里放著她不感興趣的軍事新聞,他正在貌似認真的讀報紙,之所以說是貌似,是因為她發現,自己站了這么久,他手中的報紙卻始終沒有翻頁。有點尷尬,她扭著自己睡衣的裙擺糾結半晌,最終還是厚著臉皮坐到沙發山去了,小心翼翼地蹭了半天,終于成功蹭到了自家哥哥大腿邊。傅云掃了她一眼,沒理她。小姑娘有點急了,大著膽子伸出手,抓住了她家哥哥手上的報紙,見他不耐地皺眉,她趕忙傻笑著開口,“哥哥,我的床呢?”她以前睡的那張小床不見了。“拆了。”傅哥哥聲音冷,眼也冷。她這是又跟他矯情上了,以前哪次來不是要死要活地朝他床上擠,現在突然要臨幸她那張早被打入冷宮八百年的床了?一聽床被拆了,小爛泥巴有點焦心,苦著臉挺憂傷,最后像是下了多么沉痛的決定,咬著牙忍痛出聲,“我,我就在沙發上將就一晚吧。”語畢小眼神討好地望著自己哥哥。傅哥哥此刻不止眼冷,臉也沉了,端著報紙的手都開始隱隱顫動,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將這小不死的矯情貨掐死!見他這樣,尤泥更怕,直覺就是自家哥哥又“犯病”了,怕他反悔又要趕她走,她急急蹭到他身上,雙手緊緊吊著自家哥哥的脖子,死皮賴臉地開口,“我困了,好困,想睡覺!走不動了,一步也走不動了……”她在他身上左扭右扭,成功將傅哥哥扭出火來了,至于是心火還是什么火,就很難說了,反正他是無力的認清了一個事實:剛剛那一場冷水澡,白忙活了。“困了就滾進去睡,蹭什么!”低吼她一聲,重重將她從身上提開,傅哥哥臉色有些難看,精壯有力的雙腿不自覺向中間緊了緊。滾……進去?尤泥眸中一喜,眼神猶疑地轉了轉,最后屁顛屁顛奔傅哥哥房間去了。煩躁地將手中報紙揉成一團,傅家哥哥狠狠低罵了兩句,奔浴室再次沖涼水澡了。作者有話要說: 哦呵呵呵……睡軟大床滴小姑娘很開心,沖冷水澡滴傅哥哥很苦逼……下一章,據說,有這兩孩紙滴船戲;據說,有另外兩只候場已久滴孩紙叫囂著要上場……花花啊花花,酷愛到我碗里來……↖(^w^)↗↖(^w^)↗1312章等到再次沖完冷水澡的傅家哥哥從浴室出來時,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見自己大床上蜷著白生生的一團,已經不知道睡著多久了,床頭燈昏黃的光線下,平日里半點不安分的小姑娘此刻倒是安靜得很,像是一幅寧謐的嬌像。也對,鬧騰了這么一天,又是憤怒又是驚怕的,早該搞累了。傅云緩緩在床沿坐下,平日里寒霜遍布的眼中柔得快化出水來,帶著薄繭的指尖緩緩在小姑娘臉上劃過,最后定格在那嬌嬌嫩嫩的櫻唇上,反復摩挲。開始還只是力道輕柔的勾勒,然后像是驀地想到了什么不舒服的事,指尖上的勁道大了些,食指就朝著那淺淺嫣紅的唇縫戳戳,有一下沒一下的——許是被戳得微疼了,睡著的小姑娘蹙著眉咕噥一聲,又或許實在是累著了,小姑娘不但半點沒有醒來的意思,反而被弄得不耐煩,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嘴,舌尖一縮,成功騰出位置來,將那根作亂的手指“嗖!”的一下吞進了口中,就著這姿勢她竟然也能睡得津津有味,口中不時砸吧一下,像只小哈巴狗兒含著吃食。禍害!禍害!死不要臉的小禍害!睡著了都不安分!指尖傳來的酥麻與癢意,讓傅家哥哥面色怪異地低哼了聲,雖然止不住習慣性的咒罵,可到底沒能舍得將手指從那溫潤濕熱的小口中抽離。也只有睡著了她才會乖順些,從小到大,整天跟個上了發條的玩具娃娃似的,上蹦下跳生怕不能惹事,現在怎么含著根手指都這么乖順得憐人呢?兩眼只緊盯著自動舔吮自己手指的小姑娘,傅云被她這般自然流露的嬌yin姿態撩出了火,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當傅家哥哥不受控制的翻身上床時,一只手臂半摟著睡著的小姑娘,嬌嬌軟軟的觸感直滑進心底,像是抱著團棉花,饒是再不愿,也不得不苦笑著承認一個事實:剛剛的冷水澡,再次白洗了。小姑娘啊就是軟,哪哪兒都是軟的,尤其是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