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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只知道自己睡了個男人,卻忘記了,這男人是她的頂頭上司,從總參新調到北軍總的副院長顧宸,北京軍區雷厲風行顧寒顧司令員的兒子!她這算什么?被自己頂頭上司潛規則?算了吧,她曉得自己發病時是個什么德行,她應該慶幸的是,自己沒有一時激動強-暴了這位貴公子。在他明顯火辣辣似要吃人的眼光下,尤泥那顆驚顫的小心肝兒一陣陣收緊,絞得她手抖得厲害,胡亂將裙子籠到身上,卻抖著手怎么也拉不好拉鏈,她死咬著唇急得快哭,可手上拉鏈怎么都拉不動,她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拿這件裙子了。“怎么辦喏,不要臉偷人偷到金主家來啰。”他不知何時站到她身后,雙手從后面緊緊圈住她的軟腰,薄唇含著她紅撲撲的耳朵,逗她。“哪個偷人了!”像是被重重踩住尾巴的貓,尤泥氣勢洶洶地想推開身后的男人,幾次無果之后,她就扭著個身子拼命向后側,漲紅著臉朝他吼。“惱羞成怒的那個就是了。”他笑她,狠狠啜了口她送上門來的艷紅小嘴兒。尤泥有點惱,有點怒,可又礙于是自己主動勾引人家而不敢聲張,扭著身朝身后男人虛張聲勢道,“你、你快點走,等會房子主人回來你就死定了。”房子主人?養著她的那位?顧宸眸子暗了暗,心中有點不是滋味,這女人當他是便利貼呢,用完就丟。從小受盡奉承的公子爺哪能忍得這般待遇,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顧宸口不擇言道,“怎么?你家那位不能滿足你嗎?讓你饑渴成這樣,也不知昨兒晚是哪個小不要臉地死纏著我,一口一個好哥哥情哥哥,張嘴就是要我重點再深點的……”尤泥一下子僵硬當場,他還在她耳邊憤憤地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好像要將昨晚的現場直播給她重新廣播一道似的,她突然有點絕望,咬著小拳頭嚶嚶地哭,心中哀戚地想著,得了這種愛勾男人的絕癥,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可她又是個惜命的,要是真能舍得凡間這些虛榮的物質享受,她還能活到今天?這么多年來被她殘害過的男人還少?恐怕早夠她早死千百回了。所以她哭,你當她是悔恨或不堪?她哭自己命苦呢!見懷中原本還氣勢洶洶小母雞一樣的女人一下子哭得水嗒嗒,上氣不接下氣,顧宸有點心軟,暗想自己是不是說話太刻薄了,怎么說這團小軟泥也陪他度過了美妙銷魂的一晚,除卻她的身份不說,她倒真是一個合格的床伴。豈止是合格?這怕是顧少爺近三十年來說過的最言不由衷的話了,他清楚地記得,她動情時全身粉紅的熱切,口中一聲聲幼貓似的嚶嚀,身下軟rou死死含著他,像是要讓他生生化在她體內,極致的……歡愉。貌似,有點食髓知味了。作者有話要說:403章尤泥哭得跟死了爹媽樣凄慘,一抽一抽的,最后,那點不值錢的鱷魚淚擠不出了,卻因之前哭得太狠,現在怎么也停不下來,紅著眼不住抽氣,看得眼前男人的心也跟著一上一下吊得慌。擁著她到床沿坐下,顧宸替她拉好裙子的拉鏈,一手胡亂抹了抹她臉上的淚,不甚耐煩地開口道,“哭什么,昨晚叫得那狠也不見你哭。”見他一開口又是昨晚,尤泥嘴一扁,抽泣得更厲害了。“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好不好?反正做都做了——”他哄著她,當然最后那句是含糊著呢出的,沒讓她聽見。“那你還不走,快走。”她撅嘴哼哼,比他更不耐煩。瞧瞧,這女人原形畢露了吧,你真當她是嬌嬌公主好言好語哄著她呀,轉眼她就騎到你頭上撒尿。顧宸也被她理直氣壯的話噎得一怔,心里算是終于看明白了,這女人你就不能對她心軟,否則就像他現在,跟她耗在這里,要說留下吧,他好像的確沒這個立場;可要說順著她心意走了,他又覺得自己挺憋屈,被個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不等他繼續猶豫,外邊停車聲突然想起,然后便是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搞得房間內這對偷情野鴛鴦均是一驚。顧宸還是相對鎮定的,拿眼神瞥了眼面前咬著唇不說話的女人,那眸中意思是:你家那位回來了?尤泥先是不斷搖頭,然后又是頻頻點頭,完全六神無主的樣兒,看得顧宸一陣好氣,恨鐵不成鋼地啐了句,“敢打野食就別怕被捉jian在床——”收拾起一地凌亂的衣物,顧宸揀出自己的,迅速穿戴整齊,轉眼就從偷情野鴛鴦重新化身貴氣衣冠禽獸一枚,一把牽起還愣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女人,堂堂正正地出了房間,跟走在自己家似的。說實話,當牽著身側傻愣愣小女人來到大廳,第一眼見到開門而入的男人時,顧宸呆住鳥,夾雜著點點不可置信。眼前一身嚴肅正裝的大氣男人,顧宸是認得的,何止是他認得,廣大人民群眾也認得,看過新聞聯播吧,每次當主持人報出某活動某會議一溜兒的首長名單時,這位都是響當當其中之一,能得到一個鏡頭特寫的人物。顧宸有點不是滋味,握著身側女人的手都緊了緊,他當是哪個男人養出這么一只勾人的小嬌嬌,原以為能夠如此大手筆的,少說也該是七老八十的糟老頭子了,否則這小東西也不會欲求不滿地出來勾人,可現在一見,人頂多四十五六的年紀,男人的頂盛時期,功成名就,一個男人一生所追求的東西他都占全了。“小泥,帶朋友回來了?”那男人看見顧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詢問地看向紅著臉不知所措的尤泥。嗯,這樣都還能不動聲色,果然是見慣了大場面的,顧宸有點噎得慌,尤其是聽到身側那死女人迫不及待的回答之后。“不、不是朋友,不是。”多欲蓋彌彰喏,她眼神慌亂,趕忙重重甩開他牽著她的手,跟甩開粘人的臭蟲一樣。顧宸氣得咬牙,還不待他發作,便又聽得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從門外由遠及近——“是不是那丫頭又沒用的縮回家來了?老娘真是白養了她這么多年,見個男人跟見鬼似的,白白浪費了那張好臉……”罵罵咧咧的聲音,卻帶著點兒難以言說的軟綿勁兒,讓人不覺難堪,反覺余韻無窮。進來的是個身著淺綠旗袍的女人,酒紅色的大波浪卷發披散,踩著一雙七寸高跟,五官精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