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間模糊的記憶
隨時間模糊的記憶
很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去過男澡堂,印象里只有一個紅色的澡盆和許多巨大的在水汽中模糊不清的人。 再大一點澡堂就不帶著我去了,但他還會和我一起洗澡,那時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他洗澡也穿著內褲,我雖然小,但也心照不宣般沒有問他內褲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是什么。 后來搬了家房子稍微大了一點,兩間房,一間房子臥室里面有床和衣櫥,還有老式的大腦袋電視,另一間房還有一張床,放著兩個柜子,馬桶和洗手臺,馬桶就挨在床的一側。 有一天可能是太熱,我夜里輾轉反側醒來的時候頭朝著有馬桶的那一側,一睜眼就見到了我父親的那根紫紅色的yinjing,嘩啦啦往下流黃色液體,我只知道用我的一只手肯定握不住,很粗,大概有個十五六厘米。 當時家里小,沒有凳子椅子,累了都直接坐床,我在家通常只穿上衣和內褲,和父親一起躺在床上看電視時或睡前,他會撫摸我的大腿,從大腿根往下撫摸到膝蓋窩,我會無意識地顫抖,然后夾住腿。他摸著摸著時不時會拍兩下,發出啪啪的rou體碰撞的聲音。 父親有次突然問我,你想不想喝奶,我說想,他就帶我走向正半躺在床上看電視的母親。 母親穿著睡裙,他一只腿半跪到床上,把母親的裙子往上撩到胸口,母親的內褲是紅色的,很舊,側面有好幾根線頭,包裹著yinchun的地方還有濡濕的痕跡。 他又一把把母親的胸罩往上推,露出了母親有些下垂但是極大的rufang,rutou是褐色的。他用力揪了一把母親的rutou,然后他爬到母親身上,附身用嘴包裹住了母親左邊的rutou,他大口地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響,然后一只手拉了拉我,又用力揉捏了幾下母親右邊的rufang。 我咽了咽口水,也趴到母親身上,含住了母親右邊的rufang,像是一小塊豆腐在嘴里,又滑又嫩,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軟的東西。我學著父親大口地吮吸,rutou變有些硬了,母親輕輕地哼著,兩只手分別放在胸前趴著的兩顆頭上,若有似無地推拒著,我抬頭看,她眼神迷離,泛著水光,似是十分享受這荒唐的行徑。 沒過幾天,下午我在外面玩了一會準備回家,父親在家門口攔住我,讓我再去玩會滑板車,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回家。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要瞞著我做什么事。 當時是夏天,他沒有穿上衣,只穿著短褲,我向前推著他的腹部,他的肌rou很硬,我的視線隨著肌rou延伸的線條往下移,發現他的褲子慢慢地凸起來個包。他看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到床邊放著電腦的桌子旁,拿了個凳子讓我坐下。 他說,那你玩游戲吧,不要回頭看我和mama。 床如果貼著房間的東北角,放電腦的桌子就是挨著床貼著北墻。電腦是開著的,我坐上凳子,父親站到我身后附身圈住我,一手撐著桌子邊一只手移動鼠標關掉了兩個網頁。 我沒注意是什么網頁,只注意到父親手臂的肌rou很硬,頭頂傳來父親粗重的喘氣聲。 父親起身走向左面的墻邊。 我移動鼠標打開瀏覽器。 利落的一聲嘩啦,余光看見窗簾被父親拉上,整個房間暗了下來,除了電腦的光照在我的臉上,只有一個很小的發出微弱黃光的燈泡在房間中央的天花板吊著。 瀏覽器還在加載,我點了兩下搜索欄,瀏覽器沒有什么反應。 刺耳的一聲吱呀,門被推開,母親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怎么還在這? 瀏覽器終于加載好了,我又點了一下搜索欄,顯示出了搜索記錄。 父親趿著拖鞋啪嗒啪嗒走向母親,又啪的一聲用力把門關上,咔噠落了鎖。 還不怎么認的全字,只看懂了黃色jiba視奶子,我下意識覺得這是不好的東西,把瀏覽器頁面往下拉慌忙去尋找游戲。 身后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身體接觸衣料摩擦的聲音和脫褲子我自己來要不還是讓她出去 我點開4399。 他們坐到了床上,老舊的家具又是一聲吱呀,房子小,床和桌子又緊挨著我,我的余光已經可以看見他們,看見他們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 我不記得當時我點開的是什么游戲了,大概是一個只需要移動鼠標的解密游戲。 母親躺了下來,我可以清楚地看見母親在昏黃的燈光下依舊清晰紅著的臉,父親把臉埋在母親的一遍rufang上,另一只手在母親身上四處游走,吮吸聲越來越重,母親的呼吸也越來越亂。 嗯啊母親叫出聲來。 屏幕上是什么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我的臉越來越燙,手心的汗越來越多,我用我的全部精力壓抑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父親挺起上半身跪在床上,拿起床邊的薄被抖開,母親移了移身子,把白嫩的腿曲了起來。父親把母親的腿打開跪進去,一只手撐在母親的身側,另一只手扶著下面在母親腿間磨了兩下就插進去了。 嗯啊~好舒服嗯啊~!母親叫了起來。 父親似乎還注意著對我的影響,扯過攤開的被子蓋在身上后又把手塞進母親的嘴里試圖堵住母親的叫聲。 我輕輕吐著氣,無意識的移動鼠標,注意力全在父母的床事上。 父親動了起來,老舊的床也有規律的響了起來,木板晃動聲rou體碰撞聲水聲和三道喘息聲融合在一起,像一個小型的交響樂團。 父親是演奏者也是指揮者,他漸漸帶領樂團加快演奏速度,水聲和rou體碰撞的啪啪啪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越來越快,蓋住了其它聲響。 突然,父親喘著粗氣慢了下來,整個曲子也隨著他慢了下來,他問出聲寶寶,你在玩什么游戲? 演奏仍然在繼續,母親呻吟的聲音漸漸占據主場,我在嗯啊好舒服要死了嗯嗯啊的一片恍惚中忽然意識到這是問我的問題。 我吐了口氣,小聲說解謎游戲。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我整個人都僵住了,腦子里全是嗡嗡聲。 他不停地挺動著,時快時慢,已經可以聞到很濃郁的味道了,我悄悄咽了咽口水。 好玩嗎?他說,說完又用力地挺了一下,母親叫出來被cao死了啊嗯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好玩。 父親的身影挺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好像又回歸了他樂團指揮者的事業,剛剛兩句虛無縹緲的對話我已經分不清究竟是現實還是我的幻想。 啪!啪!啪!啪 母親漸漸沒有聲音了,父親從床上走下來宣告著樂團演奏的結束,沒有人為演出鼓掌,整個房間只剩下父親依舊粗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