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愣了，荒唐，怎么可能。“不可能，你騙我！”

“我不會騙你，要不然我也不會威脅郁玄和你離婚，你們在luanlun，他是你哥！”殘酷的話不斷地從他的口中溢出，我感覺我正在失去知覺，不是的，這不是真的，我和郁玄結婚兩年，無數的日夜我們都相擁在一起……不，這不是…真的……………我昏了過去。

眼皮好重，好累，身體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我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程昊天憔悴的面容，那關切地眼神讓我心里一酸，我艱難地張口“昊天……”奇怪，我用盡了力氣怎么聲音還是這么小？

“若綾……”他高興地握住我的手，“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說完他低下了頭，恍惚間，我好像看見些晶瑩地閃著光的東西……落下。

“昊天……”我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他憔悴了很多，我的心里也好難受，程振東的話仍然在我的記憶中，他和我的mama，我和郁玄，還有昊天，我和他今后又該怎么辦？怎么辦？

他捧住我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濕濕地，眼……眼淚嗎？

“為什么有了孩子不告訴我？”他哽咽著。

孩子？對，孩子。。。我猛地摸了摸腹部，“我的孩子？昊天，孩子還好嗎？啊？”

“若綾……”他的聲音更加哽咽了，“我們以后還有機會的……”

“啊…………”我捂住頭尖叫起來，不要，我的孩子，孩子……

“不要這樣，若綾……”他心痛地按住我，“我們還年輕，還有機會的……”

不，我用力地推開他，大聲叫道：“沒有了，我們沒有機會了，沒有了……”上輩子間的恩怨，我和你，你的哥哥--我的哥哥，你的爸爸（雖然最后沒有發生關系……）

他愣了，“若綾，你不要亂說話，沒有機會是什么意思？”

我瘋了，亂了，我哭鬧著對他拳打腳踢，“你走，你走啊，我不想看見你們程家的人，我不想看見你…….你走……”我聲嘶力竭……

他默默地放開我，退到了墻角，“我知道我爸爸對你做了什么，我知道你恨他，我也恨他，他對不起mama，對不起我，現在他竟然那么傷害你，傷害我們的孩子，我不會原諒他……”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我什么都聽不進去，我的眼淚不斷地落下，

聽了我的話，他默然站立了許久，然后，他離開了這間病房……

好疼……我的心好疼……他就這么走了？為什么我會為他的離開而心疼呢？我..愛他嗎？這是愛嗎？不……我不能愛上他……不能…….

不知什么時候我又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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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綾，若綾……”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可是，我不想醒來，所以不管你是誰，請離開好嗎？

“若綾……醒醒吧，你已經睡了很久了，不要再睡了，我知道你已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事實是殘酷的，當我知道的時候我也接受不了，你是我的……meimei,我……也是不能接受的，若綾，我愛你，真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聽了郁玄的深情表白，我不是感動，而是悲痛，我好難過，老公，哥哥，愛嗎？還有愛嗎？我承認我愛了他五年之久，但現在這是什么呢？變態嗎？傳出去會怎樣呢？我會不會被雷劈呢？我…….

“若綾，你醒了對嗎？你不想見我嗎？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們好好談談行嗎？”他溫柔地細聲哀求。

我知道是我滑落的眼淚出賣了自己，無奈地，我嘆了口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若綾……”他眼中的快樂跳躍出來。。。

“哥……”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叫他，是我接受這個事實了嗎？還是我想和他劃清界線，不想再不清不楚的糾纏下去……

他愣了，我看見他眼睛中的憤怒，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許久，“若綾，你不要這樣！”他的表情有些痛苦……

我又嘆了口氣，語氣軟弱至極，“我怎么了？我們本來就該這樣的！”

“若綾……”

“好了，你不是說要談談嗎？談什么？”

唉！他坐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現在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和你離婚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心痛嗎？我明明心疼你卻要對你冷淡，還說些傷害你的話，我…..”

我揮了揮手，阻止他說下去，我不想再聽這些事情，“哥，你能不能不要說了，我都明白，都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了好嗎？”

“你能不能別叫我哥！”他生氣了。

我真的有些奇怪我自己了，為什么我要不斷地喊他哥呢？為什么？難道這是我自己在逼自己接受嗎？

看我沒有說話，他低頭逼近我，用頭抵著我的額頭，“你在故意惹我生氣嗎？”

啊…他要做什么？這么親昵地行為……

“你不要這樣！”

“我們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嗎？還有更過分的呢，不是嗎？”說完，他吻住了我的嘴。

我傻了，為什么他要這樣？他明明知道我們的關系……

“不要……”我用力地推著他，但我的力氣卻小得可以。

他離開了我的嘴，輕輕地吻著我的臉頰、鼻子、眼睛、額頭，“不要……”我輕呼。

他游移到我的脖子，細細地，柔軟地吻著，我的身體頓時繃緊，“啊，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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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他輕輕地抬起身體，重又吻了下我的唇，強硬地說道：“就算你是我的meimei，我也不會再放手了！”

十六

在醫院休養的這段期間，身體逐漸恢復，但精神上的打擊卻似乎沒有那么容易復原。程振東的話就像一把冰冷的刺刀，每每想起都會把我刺得遍體鱗傷，于是，下意識中我好像在回避這殘酷的事實，但郁玄的頻繁出現卻時時刻刻地提醒著我，該面對的始終回避不了。

這些日子，程昊天好像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來過。我想是我的話說得太重了，但那也不能怪我啊，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失去點兒理智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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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房門開了，走近來一個不算陌生的陌生人。

我愣了下，沒想到他會來，“單，單冬屏？”

“哈！你還記得我啊!送你的！”他滿臉笑容地把手中的一束玫瑰花捧到我的面前。

“謝謝！”接過花，我心中有些酸痛，以前的記憶沒有預兆地全部涌了上來……

趁我出神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