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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向她,眼神溫和,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完全不能跟早上與她瘋狂交媾的人聯系在一起。沈慧蘭嗯了一聲。司律輕聲說:“我給你媽說過了,你在我這里睡著了,睡的很好,你今晚還回家嗎?”沈慧蘭激動的想起身,可是腰上根本沒有力氣,高潮的余韻經久不散,更何況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司律身下xiele多少次,“不行……我……”司律卻說:“你身上的痕跡太明顯,回去后你媽會擔心的。”他拿出手機遞給沈慧蘭,“你給你媽打電話說是想在這里,試試催眠入睡的效果,放心今晚我不會再動你了,我也想驗證一下我的實驗結果,你是否還會做噩夢。”……那晚沈慧蘭一夜無夢,一個星期過后,沈媽在沈慧蘭的強烈要求下,沒有讓沈慧蘭再去心理診所。她漸漸真的將一切都放下,肌膚之親,與人歡好,在她心里仿佛只是一種生理需求。只是每到周五……她就會yuhuo焚身,像是吃了定期的春藥一般。再次到了一個周五,沈慧蘭早早跟父母說好去同學家玩,卻是來到當地最熱鬧的酒吧。脫掉規矩的校園風,換上自己偷偷買的紅色緊身連衣裙,裙子堪堪抱住臀部,大V領將胸前雪白的乳rou遮蓋的若隱若現,沈慧蘭想找個人填充她身體里的欲望,或是她心里的欲望。。她還沒在吧臺做多久,就突然被一個胸膛包裹住了,熟悉的藥香卻沒有混雜著診所里催眠用的熏香的味道。“你相不相信,只有我能滿足你,你不管今日在這里上了多少男人,你心里那個洞都填不滿。”沈慧蘭耳邊響著男子低沉誘惑的聲音。沈慧蘭晃了晃手里的酒,一飲而盡,“你怎么不早點找我,我想要你……”她的手緩緩的移到男子身下。故事二:被侄子和其同學強jian(高H3P)rujiao/肛交/koujiao雙胞胎侄子/同學仲夜VS有厭男癥的姑姑白樂樂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公共澡堂里,雙手被繩子吊著綁在淋灑的開關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她驚恐的看著四周,卻對這里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可以肯定她沒來過這里,這里是哪兒,她是被誰綁來的。白樂樂想掙脫繩子,卻發現自己連讓自己靠在墻上的力氣都沒有,渾身燥熱異常,軟綿無力,難道是迷藥的效力還沒過?白樂樂無力的擺動著手腕,卻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一點點的流失,她喘著粗氣,內心深處的恐懼漸漸襲上心頭,萬一要是有人進來,看到她這副模樣……“白阿姨,別來無恙啊——”皮鞋敲擊著瓷磚的聲音由遠及近,在空蕩的澡堂里不斷的回響。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是一個年輕的男孩,聲音好像還未完全度過變聲期,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跟她家兩個侄子差不多大,白樂樂緊鎖眉頭,這人是誰?白樂樂看到一雙黑色皮鞋踏入她的視野,抬頭一看,“竟然是你——”仲夜一雙桃花眼,從頭到腳的將白樂樂打量了一遍,毫不掩飾眼里的欲望,“從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在想,你沒穿衣服該是一番怎樣的場景?”白樂樂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但是從未被男子碰觸過的身體猶如一個花季少女般,潔白如玉的嬌軀躺在白色瓷磚上,竟是比瓷磚還要白幾分,纖細柔弱的腰肢,修長雪白的美腿,一頭長發從兩座雪峰前穿過,兩只玉兔圓潤飽滿的快要從胸前溢出去了。白樂樂臉上爬起羞恥的紅暈,男子貪婪的神色,竟然讓她長年干涸的下身濡濕了起來,“我的衣服呢?你快把我放開,綁架是犯法的。”仲夜走動白樂樂身邊,在她的身邊蹲了下來,“誰說我是要綁架你的。”他伸出手如戀人般深情的撫摸過她的臉頰,在白樂樂的耳邊說:“我是來強jian你的,我特意等到藥效發揮到極致,你現在是不是一定力氣都沒有了。”白樂樂美目怒瞋,“你卑鄙——”仲夜微微俯身咬了咬白樂樂的耳朵,“我哪有你的兩個侄子卑鄙啊,他們日日跟在你身邊,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他們看你的眼神比我還露骨呢,你覺得你今天為什么會在這里啊。”“不可能,不會的,他們不會這樣的,你騙我——”白樂樂身體氣得發抖,恨不得將仲夜大卸八塊,可是她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夠不到他。仲夜卻笑著站起身,“真的嗎?”他拍了拍手。看著仲夜胸有成竹的樣子,白樂樂警惕的看向過道,當她看到她給封寒和封炎買的足球鞋時,頓時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兩張相同的面孔,眼角滑過一滴淚。仲夜卻笑著說:“你不是讓我們當朋友嗎?我們一起上你好不好?”封寒是哥哥,封炎是弟弟,兩人的長相又九分像,只是孩子越來越大,氣質邊越來越不一樣,兩人都是丹鳳眼,但是封寒的眼角上翹,清冽冷淡,封炎眼角微微下垂,溫和文雅。封炎跑到白樂樂面前蹲下,伸手將她的眼淚抹去,“姑姑,你別哭。”封寒站在封炎旁邊,喊了聲,“姑姑。”帶著恭敬與疏離。,白樂樂不能相信封寒竟會對自己帶著畸形的感情,她紅著眼眶看著封寒和封炎,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你們是來干什么的,如果你們還當我是姑姑,就把繩子解開。”封炎卻靠著墻,將白樂樂抱在懷里,隔開了冰冷的瓷磚。因是夏日少年們都穿的單薄的襯衣,白樂樂的背靠在封炎懷里,猶如碰到一塊美玉,他的手碰觸過的每一寸地方都叫囂著,想要更多,白樂樂竟忍不住,喉間溢出一絲呻吟,讓在場的三位少年眼眸深了深。“姑姑。”少年干凈清澈的呼吸聲一下下的吹在白樂樂耳后,“我們想給你治病,答應了我們好不好。”封炎含住白樂樂的耳垂,環在女人腰間的手不安分的上移,輕輕握住胸前的兩座雪峰。封炎只是輕輕一捏,白樂樂身下別泌出一股花液,她不安的夾緊雙腿,卻不知這樣的動作意味著什么。封炎卻笑著,“姑姑,你好敏感,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乳珠,碾轉壓磨,時而揉弄按壓,時而拉車伸拽,兩只手同時進行。白樂樂粉嫩的乳珠被玩弄的翹立起來,微微的刺痛感夾雜著無比的快感涌向全身,她咬著下唇不想發出聲音,但是藥力太猛,少年手下又沒個輕重,“……嗯啊……啊……不要……啊啊……”封炎紅著眼,只顧著眼前的美景,用中指和無名指夾著乳珠,整個掌心包裹住雪峰,但雪峰太大,他根本握不住,指縫間溢出雪白圓潤,大力的揉捏,抓弄擺弄成各種形狀。白樂樂被刺激的花xue深處潺潺流水,腿心漸漸升起一股陌生的異感,“嗯……不要……封炎……嗯啊……住手……”她只要一張嘴,就忍不住發出呻吟之聲,最后只能咬住牙,任其施為。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