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微H)
山雨(微H)
入冬了。 這是江舒一覺醒來連打了三個噴嚏后意識到的。她看了眼天氣預報,發現最高溫只有7度了,趕緊披了件衣服去洗漱。 周維遠最近又開始忙了,在蘆市忙著拍宣傳片。江舒咬著牙刷點開蘆市的天氣,發現那兒都接近零下了,她趕忙給周維遠發消息過去,讓他注意溫差多穿衣。 談戀愛之后,每逢周維遠出差,江舒的手機里就會多一個城市的天氣信息。 兩點一線的日子過得很快,江舒終于盼到了周維遠回來的日子。自從上次她去醫院看病之后,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呆在一起過了。江舒忙著轉正的事情,周末得準備各種資料和加班;周維遠則是外地本地兩頭跑,拍攝拍得幾乎日夜顛倒。 下班前江舒問周維遠要不要去機場接他,周維遠說不用,他直接來她家。江舒本來是想去超市買點食材,再給周維遠做一頓飯,但實在是礙于下班高峰期的擁堵以及打工人身心的疲累,準備等周維遠回來了點外賣。 下班回到家已經接近六點半了,江舒瞥了眼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之前問周維遠大概什么時候到,他只是不確定地說得看路況,堵的話得一個小時。 江舒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實在有點餓得慌,她給自己泡了一碗迷你碗仔面先墊墊肚子。剛泡好準備掀開蓋子吃時,江舒便聽到了敲門聲。 也不顧泡面蓋掉落在地上,江舒三下并作兩下走到門前,打開門便看到了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抱抱!"江舒撒嬌伸出雙臂,周維遠進了門,會意地也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她。 江舒在周維遠胸前埋了好久,語氣悶悶的,卻依然帶著俏皮和喜悅:"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呀?" 周維遠窩在江舒頸側,唇瓣輕觸她脖頸處的皮膚,低聲說:"很想你。"繼而一只手不老實地往下探索,隔著家居褲揉了揉江舒的私處,語調勾人:"也很想它。" 江舒被周維遠揉得渾身發癢,她笑著推開周維遠,讓他別鬧,先吃飯。周維遠點了點頭,捧住她的臉頰落下單純的一個吻,問:"吃什么?" "我沒做飯誒,太累了。我們點外賣吧,點中餐,好不好?"江舒邊說邊拉著周維遠在沙發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周維遠抿了口水,舔舔嘴唇說道:"都可以。你點吧,看看想吃什么。" 自從和周維遠呆久了,兩個人的口味也漸漸變得相似。基本上江舒點的,也都是周維遠想選的,所以兩個人沒法多久便下單了。 "誒,你這次去蘆市,拍的是什么宣傳片呀?"江舒放下手機,盤起腿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問道。 周維遠頓了頓,回答說:"一個企業的周年慶。" 江舒"哦"了一聲,對于周維遠的工作,她基本都是點到為止,不會有過多的好奇。江舒將腿擱在周維遠腿上,自顧自玩起了手機。 周維遠隔著褲子捏了捏江舒的腿,如蛇般靈活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深入她的底褲。光是輕輕一碰,便引來江舒觸電般的尖叫。 "你干嘛"江舒喘著氣,帶著點明知故問的意思。周維遠傾身壓上江舒,雙唇觸碰后他淡淡道:"它想你了。"話音剛落,江舒便感覺到周維遠那處摩擦著她的堅硬。 許久沒有zuoai,江舒的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光是隔著布料這么的蹭,她便感覺自己身下開始源源不斷地沁出愛液。 周維遠看出了江舒的欲望,但也沒著急,將她的上衣推至胸上,便和她的雙乳打了個照面。 江舒在家里不穿內衣,所以此刻透紅的乳尖在暖黃色的家居燈下顯得各位誘人。周維遠先用舌尖在乳暈上緩緩地打圈,江舒便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背,將自己的雙乳盡數奉上。 周維遠順勢將整個rutou含入嘴內,牙齒時而輕輕地咬著,使得江舒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江舒雙手環住周維遠的脖頸,努力想讓他吞入更多乳rou。 周維遠也沒忘記照顧下面那張此刻空虛的xiaoxue,他掰開yinchun便碰到了滿手的汁液,就好像天然的潤滑劑。他用指尖在江舒的陰蒂上打圈按壓,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偶爾將手指伸入那張翕張的小嘴中,淺淺抽插。 江舒只覺得自己此刻好像拋棄了白日里所有的端莊大方,此時此刻,她只想讓周維遠狠狠地沖撞她、填滿她。 周維遠直接幫江舒脫下了底褲,扔在沙發旁邊,并將江舒癱軟的身子擺正,自己蹲下身去親吻她那汩汩的水xue。 舌尖觸碰之際,江舒舒服地發出了一聲呻吟。周維遠很滿意江舒給他的反應,便加快了舌頭的速度,在她的陰蒂上來回拍打,濺起的水珠讓他有一股江舒已經潮吹的錯覺。 正當二人都沉溺于情欲時,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江舒緊張地夾緊了腿。 "外外賣"江舒低頭看了眼還在她腿間舔弄的周維遠,話語支離破碎。 周維遠抬起了頭,舔了舔嘴角的液體,沒管江舒的話,再次附身湊到江舒雙乳前,攝人心魄地低語:"想吃。" 江舒費力地推開他,口中喃喃道:"外賣到了" 周維遠最終強硬地嘬了一口她的乳rou,才堪堪放過了早已面色潮紅的江舒,起身走向玄關,開了個極小的門縫,接過了外賣。 江舒還躺在沙發上沒從剛才的情欲中緩過神來,直到周維遠在茶幾上放下外賣,將地上的內褲撿起遞給江舒,嘴角帶笑:"起來吃飯了,寶貝。" 江舒接過底褲穿上,氣鼓鼓地瞪著周維遠:"都怪你,急什么急!" 周維遠在她身邊坐下,摟著她親了一口,笑著沒說話。他拆了包裝袋,將一次性筷子掰開,磨去上面的毛刺遞給江舒,繼而將打包盒一一打開,擺在江舒面前。 "吃飯吃飯。" 江舒早已饑腸轆轆,也不再計較,便大快朵頤。 屋外是呼嘯的寒風和來往歸家的行人,屋內是熱氣騰騰的飯菜和璧人。 江舒想,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