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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自稱秦墨未婚妻的女人說要見他的時候,他竟然爆出了自己的所在位置。這是江城的江海邊,江城夜晚最美的風景就屬這里了。燈火輝煌,連倒影在水上的影子都有點晃人眼。付子豪坐江邊的一個咖啡屋里,那個女人穿著紅色的風衣就這樣闖入了他的視線。“你好,我是徐安娜。”她伸出手,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坐下的時候,一副大家風范,坐姿很規范,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氣場,讓付子豪想到了一種植物。——罌粟提取海諾因的主要毒品源植物,危險而又美麗。付子豪這一瞬間覺得像是被這個女人看穿了什么,他壓制住心里的驚慌失措,表現出吊兒郎當的樣子:“哦,你就是秦墨的未婚妻啊,恩,姿色是不錯。喝什么,隨便點,我請客。”徐安娜笑道:“不用,你也不錯,長的是不錯,難怪秦墨心心念念。”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大概是未到心里吧。此女氣場跟秦墨的很像,都讓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第七百三十三章付子豪的狼狽付子豪不善于應付這類人,所以打算離開:“有什么話快說,不說我就走了。”徐安娜笑著看著付子豪,付子豪也是有脾氣的人,起身,走了出去,只是沒到一會,就被幾個人給逼了回來。那是徐安娜身邊的保鏢,塊頭個個都魁梧,付子豪還沒走出大門,就被推了回來。“坐。”徐安娜指了指原先付子豪坐的位置,一臉從容。付子豪坐下,一口喝干了咖啡,喝的有點急,還有幾滴掛在了他的嘴角邊:“有話就說,有屁快放。”付子豪算是明白了,不能跟這些有錢人橫。徐安娜問:“不想知道秦墨為什么喝醉?”“不想。”他現在只想離開這里,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女人,哦,對了還有秦墨。這兩人,他一眼都不想看到。“因為我們的訂婚宴啊,他一高興就喝多了。”徐安娜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都是幸福感。付子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有一道傷了,有點疼,還有點酸楚,偏偏他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讓這個女人看到一絲真實的情緒:“恭喜啊,說完了,那我走了。”付子豪起身,剛起來,就被徐安娜的兩個保鏢給按了回去,他心里的火竄得老高了:“你到底想要干嘛?”聲音大的,讓鄰座的幾個人都看了過來,估計是看到那幾個大塊頭,覺得這一男一女事情有點不簡單,匆匆結賬都離開了,剩下的只有付子豪跟徐安娜了。“生的一副好皮囊,不好好做人,偏搶人,還做男小三,你可真賤。”徐安娜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絲其他的情緒,臉上還是掛著那從容的笑意,這是話里的涼意,付子豪感覺到了。不僅僅是感覺到了,還覺得像一把刀子戳在了他的心窩上。這個女人,帶著秦墨未婚妻的頭銜,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看著他,那張艷麗的嘴里吐出的卻是最鋒利的刀子。“別在纏著秦墨,知道嗎?我們徐家跟秦家是世代相交的,他秦墨也注定是我徐安娜的人,你可以招惹任何人,但是別再招惹秦墨,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徐安娜說完就走了,留下呆滯的付子豪。過了好一會,他摸出新手機,走出咖啡廳,來到江邊,給夏安年打了電話:“小年,我想喝酒。”付子豪打來電話的時候,夏安年剛安排好陸小蓁睡覺,聽到付子豪語氣里的哭腔,夏安年知道,一定是出事了,然后他說:“好,你在哪?”掛斷夏安年電話后,付子豪打開舊手機,里面有一個相冊,都是秦墨跟他的照片,還有幾段視頻,是秦墨跟他做事的時候,被秦墨錄下來的,整個手機里都是秦墨。付子豪看著昏暗的江邊,那些光鮮的燈光照在江面上,也照不亮這江水,依舊渾濁。舊手機隨著他手指的松動,落進了水里,撲通一聲,濺起幾滴,付子豪的淚也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跟那個手機一樣掉進了水里。付子豪,你可真賤,怎么就再一次相信了秦墨呢?本來就是他去招惹那個人的,有什么理由想要留住秦墨?用身體嗎?太可笑了。付子豪哭著哭著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哭了,一個大男人站在江邊,一會哭一會笑,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都在猜測是不是此人是不是失戀了?夏安年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付子豪一臉呆呆的坐在江邊,看著水面,眼珠子都不轉動一下。“怎么了?”他走過去,手放在付子豪的肩膀上,關心的問。付子豪轉過頭,對夏安年笑了,卻比哭還難看:“小年,我剛剛見了一個女人,她是秦墨的未婚妻,他們已經完成了訂婚宴,那個女人啊,長的還不錯,就是性子我不喜歡,像毒藥,恩,是滿毒的,句句話都扎心,她說我啊,好賤,還說我是男小三,哈哈哈哈,我是,哈哈哈哈,我是小三,小年,嗚嗚嗚,小年,我難受,小年,我…我難受。”夏安年把付子豪抱緊:“別哭了,我們去喝酒,我們喝醉好不好?”……..這是一間普通的酒吧,夏安年不喜歡去GAY吧,就帶著付子豪來到了這間普通的小酒吧。一到地方,付子豪就點了幾箱黑啤,酒保剛抱過來,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一瓶一瓶的灌,有時候喝的太急,還嗆住了。盡管是那樣,付子豪還是沒有停下,喝到第八瓶的時候,付子豪有點醉意了,他看著吧臺上的駐唱歌手,耳邊是那個歌手唱的歌——有些人,該忘就忘有些事,該扔就扔何不做個灑脫的自己何不放過自己………….歌詞有點憂傷,唱歌的人嗓子有點滄桑的味道,付子豪轉頭,跟夏安年碰了碰酒瓶,然后哭了,猛灌了自己幾口酒,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打濕了他的衣服。嗙——又一瓶酒空了,付子豪準備再開一瓶,怎么弄都打不開,他有點急了,夏安年看到了,接過手,給他打開,遞給他。付子豪仰頭灌了幾口,臉上的淚痕越發清晰,然后他對夏安年說:“小年,我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他問的這句話,剛好是夏安年無法回答的,夏安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緒也有點不好了,仰頭也學付子豪的狠狠的灌了幾口,冰涼的液體劃過他的喉嚨,有點刺激,其實,他已經很有沒有喝過酒了:“不知道,這個世界挺殘酷的,對于我們這一類的人。”“世界就是一個屁,秦墨就是一坨屎,我他媽的還碰了那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