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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上,“沒事,哥跟你說啊!”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整個被予冉一提,像個小雞崽子似得放在一邊。予冉跟這個光頭MC拍過兩部電影,有一次兩人還是拍檔,所以光頭MC跟他也熟得很。“你一來就把我整個提起來,你知道我們的后期是有多壞了,你要怎樣的特效都有,他們最喜歡就是在我頭部以下弄一個火箭,咻一下。”他形容得繪聲繪色,陸仁甲想象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予冉見他笑得這么開心,覺得自己就跟一騎絕塵讓人送荔枝的帝王一樣,那火氣也跟著下去了。“我們?nèi)齻€結(jié)盟吧,你看里面,我們是搭檔,我又是你的大師兄。”光頭MC開始套近乎了。這時候有個機(jī)位從他們身邊飄過來,一個紅色隊(duì)服的男人背著手慢悠悠地走過來,就像個閑逛的老大爺。光頭MC笑得一抽一抽的,“大爺,出來溜達(dá)啊?”“拉幫結(jié)派,成何體統(tǒng)!”隊(duì)長講完立刻變臉,湊到陸仁甲身邊,拉開他,“別相信任何人,告訴你,在這個節(jié)目生存的第一要訣就是,誰都別信。”“你也別信嗎?”隊(duì)長頓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然后重重地笑了出來,“對對對,我也別信。”然后就跑開了,對自己的跟拍攝像說:“太可愛了,這孩子。”導(dǎo)演說:“只能允許兩人在一起,你們當(dāng)中要離開一個人。”予冉撩了眼光頭MC,光頭MC會意:“知道怎么做了,怎樣,新戲要不要給我留個角色?以后新戲可不能忘了我!”“怎樣?好不好玩。”陸仁甲喝了口調(diào)味酒,臉上紅撲撲的,“不是還沒有開始嗎?”適當(dāng)喝酒有助于他緩解緊張的情緒,對他好的,予冉一般都不會阻止,只是喝的量方面,他得要看著。“予冉,對面有個賣菜的,我們?nèi)栆幌隆!?/br>這時候跟拍的再次提醒,“線索只能是個人看,不能分享。”這些規(guī)定對新人或許有用,但是予冉已經(jīng)是老江湖了,“我不分享,我就是過去搭一把手。”陸仁甲小跑過去,那肥胖的賣菜大娘吆喝著:“來來來,賣蔥送南瓜了咯。”這時候,一個路過的黃色衣服的年輕MC說:“不是,這個不是!”年輕MC渾身都是演技,就連眼神都特別真誠。“啊?不是?”予冉這時候走過來,看他茫然地站在菜檔前面不知道要做什么,“怎么了?”“我找到賣菜大娘,但是他說不是。”陸仁甲指著還沒走遠(yuǎn)的年輕MC。予冉趁機(jī)搭住他的肩膀,“去那邊,去那邊問問。”全場女生看到這個畫面都開始尖叫起來!陸仁甲別扭地小聲說道:“放開我。”予冉一點(diǎn)也不管他的反抗,直接問那大娘,“請問您是賣菜的孫大娘嗎?”“人在江湖飄,我就不挨刀!少俠你好,今日相見亦是有?第六百一十一章打賭由于他們違規(guī),身后導(dǎo)演組已經(jīng)有人走出來提醒,怕收進(jìn)錄音,那人壓低聲音說:“予冉,予冉,這條信息不能共享的,而且你們兩個必須分開,這樣可以帶到更多人的鏡頭。”綜藝節(jié)目本來就是靠著收視率活著的,予冉當(dāng)然知道節(jié)目組的用意何在,但他沒打算要遵從節(jié)目組安排。那個工作人員瞧著陸仁甲比較好說話,就偷偷地拉扯他的手,讓他說一兩句好話,以前的予冉從來不這樣,明事理的很,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予冉回頭看陸仁甲的時候,同時也看到了工作人員拉扯他手臂的小動作,眉頭瞬間就倒豎起來了。“你……”“誒!我覺得分開玩就分開玩,予冉我們來比賽吧。”陸仁甲陡然拔高了聲音,蓋過予冉的,手緊張地快要出汗了,這里前后左右這么多臺攝像機(jī),這家伙居然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予冉嘟噥了一句,“什么比賽。”“就是看誰先猜出兇手是誰。”陸仁甲挑起了眉“怎樣?”“你剛才才看了我一條線索。”“待會兒……”陸仁甲才想起這四周圍都是節(jié)目組派來監(jiān)督的工作人員,就小聲湊到予冉耳邊說:“我拿到了也跟你分享。”予冉特別喜歡他這樣親昵的小動作,這要是在家里,早就抱過去了,現(xiàn)在只能嘆口氣說:“贏了怎樣?輸了又怎樣?”“誰贏了就得答應(yīng)對方一個要求,你知道,我是什么要求的。”陸仁甲眼里燃燒著勝負(fù)欲。這幾個晚上都被整得半死不活的,每個早上新來,都想讓予冉親自嘗一下這酸痛感是什么滋味,陸仁甲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贏的那一刻了,嘴角的笑容也遮掩不住靈動。身后的跟拍導(dǎo)演望天,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無論什么要求都得答應(yīng)?”予冉沉吟了片刻突然開口,聲音就好像是把人帶到外太空,神秘而低沉。“當(dāng)、當(dāng)然了,你也不一定會贏。”“那,加油?”予冉幫他把折領(lǐng)弄好,頓了頓說,“輸了可不許耍賴皮。”陸仁甲打掉他的手,憤怒離去,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周圍好像是散了一場風(fēng)暴似得,工作人員都松了口氣,互相遞送大家都不容易的眼神,予冉心情大好地走開。這里是當(dāng)?shù)刈畛雒穆糜尉包c(diǎn),國家5A級,陸仁甲一路看過去,默念著節(jié)目組給他的線索,買酒的李大爺,教書的大志先生,但眼前的建筑物,四角高挑,飛閣翹檐,像是什么達(dá)官貴人的府內(nèi)。“我們是不是走錯地兒了?”工作人員默默地點(diǎn)著頭,然后手往外指,出師不利的陸仁甲灰溜溜走出去,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怎么沒有一個人通知他?“沿著‘護(hù)城河’走。”跟拍導(dǎo)演忍不住提醒,否則到天黑都可能找不到。這里的景區(qū)是按照幾百年前的黃帝城建造的,城外有城,還有一條“家喻戶曉”的護(hù)城河。護(hù)城河的河水清澈,波光粼粼,河邊聚集了做買賣的人,打鐵的,吆喝的,絡(luò)繹不絕,此時,那家打鐵的商鋪門口聚了一臺攝像機(jī)和兩個工作人員,到底是誰在哪里?隊(duì)長找到一個打鐵的老李,嘮叨了大半天,結(jié)果人家只是NPC,連個臺詞都沒有,陸仁甲走過去就看到隊(duì)長咽了咽口水,表情尷尬。隊(duì)長是個眼尖的主兒,眼角掃到一大堆人馬走過來,伸長了脖子探:“誰來了,到底是誰來了,哦,是小陸。”隊(duì)長笑了一下,對著鏡頭說:“可愛的小陸來了,我剛才聽說他偷看了予冉的線索,過去套一下口風(fēng)。”這個長尾巴的老狐貍負(fù)著手走過去,那些工作人員給他讓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