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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意外。“你是說有人故意引阿仁進去,是想要傷害他?誰跟他一起進去的?”予冉瞇了瞇眼睛,他想起當時房間里就只有小四眼,“是石巖?”李墨華嘴里含著東西,說話也模糊:“我不認為是他,石巖我很清楚是個什么樣的人,不會做這種事情,如果對方真的想要陷害小甲,就算不是他帶小甲進去,也會是其他人,所以石巖應該是湊巧,幫了這個人的忙。”予冉還是不放心,邁著焦急的步伐走到百葉窗后邊,剛好看到陸仁甲在拆包裹,心里頭浮現(xiàn)一種異樣,到底誰會寄快遞給他?目光落在手里那尖銳有棱角的螺絲釘,予冉內(nèi)心再次被無邊無際的不安籠罩住,這促使他快步走出這個辦公室。陸仁甲放好手里的戒刀,把包裝紙扔到垃圾桶里,這是一個外形形狀、大小跟鞋盒無疑的盒子,他輕輕地打開,盒子里面卻傳出來一股腥臭味。陸仁甲眼睛倏地一睜,被盒子里的東西嚇住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時候有人走來,把他手里的東西掀走,斷了手腳的塑料娃娃,肢體散落在地上。沾了血液的碎紙條有幾條掛在了他的身上。手腕一緊,陸仁甲整個人給拖了過去,不小心撞入到那對帶著慌亂的眼眸里,這視線像是一種不安的手擭住了他的心臟。“別怕,我沒事。”陸仁甲拍了拍予冉的手背,輕聲安撫。予冉卻無法像他這樣寬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意外,都仿佛在預告著一種預謀的誕生,“給我查清楚,這東西是誰寄過來的。”李墨華聞聲而來,看到地上被肢解的娃娃,頓時也覺得背脊一寒,如果是這個警告,那背后的故事就真的耐人尋味了,“這是恐嚇,我覺得要報警了。”“把新入職的名單,打印一份給我。”予冉扔下這句話,就把陸仁甲一起拉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工作室里所有人都不敢說話,籠罩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壓抑和不安,李墨華把東西全都歸位到盒子里,他的指尖蹭到了血跡,揉了兩三下,放到鼻尖嗅。這血的腥氣很重,不像是人血的味道,應該是動物的血液。第五百六十三章開戰(zhàn)陸仁甲一進門被予冉抵在辦公室門后面,跟被老虎壓在爪子下的兔子似的。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屁股就挨了予冉一巴掌。陸仁甲:“……”“我講沒講過讓你只能在我的視線范圍?你肯定是不記得了,沒心沒肺的混小子。早上跟我鬧什么別扭?”陸仁甲別過臉,視線落在予冉的辦公桌上,別以為他什么都沒看到,連人家的早餐都收了,還吃得只剩下一層透明塑料。眼底有幾分澀然。“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能躲過去。”予冉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冷不防看到他眼底的難過,愣了一下,小心臟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牽了一下,“喂……你。”陸仁甲慌亂地別開臉,伸手打掉他,“別鬧了,讓人看笑話。”予冉可沒有那么容易讓他走,不說清楚他還想走?“你說清楚,為什么對王挺這么好?”陸仁甲掙了兩下都沒能掙脫他的控制,只好泄氣地松了口氣,放棄掙扎了,“沒為什么,就覺得他一個人在娛樂圈不容易,能幫則幫。”“好,就算你早上是因為王挺的事跟我鬧別扭,那現(xiàn)在呢?為什么跟我鬧別扭?”這話問的陸仁甲有些難堪,他現(xiàn)在都不敢直視予冉了,奈何擒著他胳膊的那只手力氣實在是可以拔山,他連門把手都碰不到,更別說要逃離他的視線了,“沒有跟你鬧別扭,你放開我。”“沒心沒肺的混小子,現(xiàn)在還學會說謊了是嗎?那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予冉跟拎小雞似的把陸仁甲拎了起來,轉(zhuǎn)了個身,把他抵在墻壁上,陸仁甲落地還沒站穩(wěn),又被強行抱了起來,雙腳再次離地。“予冉!”陸仁甲的聲音帶著顫抖,他整個人身體后仰著靠墻,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安全感,否則總像是在海里飄浮著,隨時要墜落的感覺。“離開墻。”陸仁甲:“……”“你不離開墻,我就把你拖著進去。”予冉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交織著怒火和欲-望。陸仁甲沒想到他會突然耍流氓,整個人慌了,雙手按在墻上,沒有任何物體可以借力,他就像是被人扛著的大旗,搖搖欲墜地立在上面。予冉只給他一個手榴彈爆炸的時間做出反應,約等于4秒,4秒后陸仁甲依然還扶著墻壁,他就直接把人拖走。“啊。”陸仁甲驚呼一聲,突然的失重讓他毫無安全感,兩只手就像是感應磁鐵似得,搭在予冉的肩膀上,大腿夾住他的腰。“現(xiàn)在告訴我,為什么要跟我鬧別扭。”予冉在他的脖間流連著,灼熱的氣息就像是從一頭野獸鼻孔里呼出來的一樣。陸仁甲的沉默激怒了這頭野獸,鋒利的牙齒磨著大動脈外面的嫩rou,“恩?不說,這里可是要留下證據(jù)的。”.每次他們在做的時候,陸仁甲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在脖子上留痕,所以,現(xiàn)在唯一能讓他乖乖聽話的招數(shù)就在這里。“我只是覺得王挺很可憐,你的做法很不應該。”“好,我承認我早上是吃醋,故意這么做的,我道歉。”“那你要給他來這里?”陸仁甲剛說完,大腿上的嫩rou就被人掐了一把。疼得他眼淚花兒都出來了。“你這么高興做什么?你不覺得你對他的關心已經(jīng)超過了對一個普通朋友嗎?我還在考慮,畢竟他的所作所為讓我有所保留,我不能放一顆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在我身邊。”“他本質(zhì)不壞……”陸仁甲還想求情,脖子就真的被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唔,別那么大力,會讓人看到的。”他用盡全力在躲避。予冉使壞一松手,陸仁甲嚇得抱得更緊。“那剛才呢,剛才為什么不跟我說話。恩?”這個陸仁甲死咬住都不說,嘴巴跟被人用針線縫起來似得。不說是吧?好!予冉把他放了下來,直接去扯他的褲子,陸仁甲一邊躲一邊擋,他上次已經(jīng)在這里爛過一件衣服了,不能讓這樣的事情重復發(fā)生兩邊。他這頭剛說完,另一頭的衣角已經(jīng)被扯住了,予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你要是不想讓衣服破掉的話,就盡管跑。”陸仁甲定在了地板上,連半寸都不敢移動,就像是突然定在墻壁上的壁虎似得。他感覺到予冉的手伸進了衣服底下,身后貼過來的熱度,也在預告著他的靠近。“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予冉繞到前面來,他不喜歡在后面抱住陸仁甲,因為這樣他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