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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那張船票放在一起。信上還特別說明,這是他昏迷前就戴在身上,只是當(dāng)時讓趙宇軒扣留了下來,隨后就被他扔到了海里,史蒂文廢了好大力氣,瞞著趙宇軒才讓人從海底撈出來。這戒指怎么會在這個人手上?隨后更讓他吃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戒指。“這是定做的,全世界就是只有這么一對,你的那個刻著我姓氏的第一個英文字母,我的,則是你的。”Y……是的,他記得很清楚,在那段逃亡的日子里,這個戒指成了他唯一的支撐信念,上面的每個刻痕,他都一清二楚。“我是予冉,第一個字母是Y,你是陸仁甲,第一個字母是L。”予冉抓起他的手,開始他縮了一下,但予冉不讓他退縮,緊緊地抓著他,把這兩個戒指放到他顫抖的手心里。陸仁甲在這個瞬間,似乎被下了定身咒,看著兩枚一模一樣的情侶對戒發(fā)呆。小鹿般的眼眸泛著激動的淚光,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叫什么……自己找尋了大半個月,穿過了大半個國家,他終于……終于知道自己叫什么了,他不是趙若軒,不是小迪……他是陸……仁……甲。“我知道你把一切都忘了,但是沒有關(guān)系,我可以陪你,一點一點找回來,阿仁……不要害怕我。”予冉眼神里帶著卑微的懇求。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刺進(jìn)了陸仁甲柔軟的心里,他低下頭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神,卻發(fā)現(xiàn)這人的腳背上有一道血痕,正在汨汨地流著血。第五百一十七章:莊昀的過去陸仁甲臉色一點一點蒼白起來:“你的腳……流血了。”地面上有一塊帶血的玻璃,興許是輸液瓶砸在地上的時候,被濺出來的玻璃劃傷了。不止流血,腳指頭還有一塊黑了地方,應(yīng)該是前幾天的時候,自己踩了他一腳導(dǎo)致的。陸仁甲心生內(nèi)疚,當(dāng)時誰讓他摁著自己就親,他也是沒有辦法才踩下去的。那溫潤的唇舌幾度侵略自己,腦子里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畫面,讓他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更加不敢跟這個人靠得太近了……把身子側(cè)過去,仿佛是要擋住那人赤裸裸地看著自己的視線。“你不要這么看著我。”“為什么?”陸仁甲:“……”他眼神躲閃著,把頭偏到一邊,什么為什么?難道要說,在他的視線下,自己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嗎?“反正你不要看我。”“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看到你了……就讓我看看你好嗎?我不做什么,我答應(yīng)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陸仁甲這才把臉慢慢地抬起了起來,眼神就跟出生不久的小鹿似得,軟綿綿地看著他,還帶著一絲膽怯。予冉內(nèi)心里的猛獸嗷了一聲,卻不能對他做什么,眼睛都快逼紅了……陸仁甲看他額頭都流出了汗,以為他是腳疼,抿了抿嘴說:“要不,我扶你過去吧?”“要不你親我一下?”予冉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才說了不強迫他做任何事情的,“你別聽我說,我就是習(xí)慣了……”陸仁甲聽到“習(xí)慣”兩個字之后,心臟突然一抽,白慘慘的,“你……”經(jīng)常對人說這樣的話嗎?后面的話,被他吞在肚子里。“你不要再咬著唇了,再咬下去,我可真的就忍不住了。”那眼神就像是潛伏在黑夜里的狼。陸仁甲被這個眼神嚇得把牙松開,緊張地都結(jié)巴了,眼睛只敢盯著他的胸口看:“我我我……我扶你過去吧。”予冉大大方方地把手摟在他腰上,靠了三分之一的力道過去,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著。兩人一轉(zhuǎn)身,看到大門口站著一白大褂,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黃鈺把手放在了兜里,走了進(jìn)來,“我怕打擾你們認(rèn)親,就沒有出聲了,小甲,你連怎么那么紅?”他伸手過來,準(zhǔn)備在陸仁甲臉上捏一把,但被半路殺出的予冉捏住了手腕,看著陸仁甲往自己身上縮,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就連對黃鈺這種不規(guī)矩的行為,語氣也寬容不少,“有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黃鈺眉毛抬了起來,頗有深意地看著他,這個人之前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今天是徹底活過來了,古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心病還須心藥醫(yī),他幫不了,予靜幫不了,李墨華、費旭都幫不了。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墜落深淵……卻無能為力,幸好,能一把將他從深淵里拉上來的人,回來了。陸仁甲蹲下去檢查他的傷口,傷口很深,rou都翻出來了,越看他眉頭皺得越深,“醫(yī)生,你過來看看,他受傷了。”“沒事,流點血不怕,促進(jìn)身體血液新陳代謝。”陸仁甲不相信自己從一個醫(yī)生嘴巴里聽到這句話,直勾勾地看著他,黃鈺給了他一個sao-氣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別管他,坐下來,告訴我你這一個月都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天追你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予冉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原來是打算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的,怕嚇到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陸仁甲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睛。莊昀看了眼手表,這時間都過去3個小時了,人也還沒到,究竟去哪里了?不會是昨晚回去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吧?他越想越放心不下,打了個電話給黑熊。黑熊那邊正在執(zhí)行人物,所以時間也挺緊迫的,“頭兒,我這正忙著呢,什么事兒啊?”“幫我調(diào)取我家附近攝像頭昨晚10點到10點半的內(nèi)容,還有待會兒我給你兩個人的照片,你幫我查查他們的來歷。”黑熊躲避著隊里投過來的目光,小聲說:“我待會兒給你發(fā)過去,現(xiàn)在局長在這呢,再嘮叨幾句,我肩膀上的星星就沒了。”“今天下午一點前,我就要。”莊昀不跟他啰嗦,直接掛了他電話,這家伙就是這樣,要是跟他啰嗦下去,最后沒完沒了的是他不是自己。到底去了哪里了?莊昀嘆了口氣,目光筆直地落桌上,像是一把利刃死死地釘在上面。他知道他是誰,一直知道他是誰,他不是小迪,他是陸仁甲。剛開始在后巷口撿到他的時候,他昏倒了,那時候自己還沒有從失敗的創(chuàng)傷中徹底走出來,所以第一時間想到不是把他帶回咖啡館,而是在考慮要不要撥打120電話。曾經(jīng)他因為自己自以為是的判斷,導(dǎo)致了精心策劃,動用了全市幾乎三分之一警力的一場任務(wù)最終走向失敗,也因為這個失誤,害死了跟他同生共死的搭檔程小虎。程小虎從小就跟著他,死的時候也才21歲,他還有一封告白信沒有送出去,床頭還放著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