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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你告訴我這一點,等他醒來之后,我會問他的。”醫(yī)生垂下了眼眸,幾乎不敢去看他,剛才他看到趙宇軒的眼睛里閃過一抹陰鷙,這眼神跟他死去的爸爸一模一樣,這位新主人時候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事情,看來還是他多言了。“史蒂文,送一下歐斯卡醫(yī)生。”“好的,歐斯卡醫(yī)生,請。”趙宇軒收回那個令人不大舒服的眼神,派了一個人守著那個被他救回來的人,并且告知一旦有聲響就通知他。到了大半夜,那人嘴里不斷地叫著一個人的名字,“予冉……予冉……”看守的人見他清醒了,便過去通知了趙宇軒。趙宇軒平時有裸睡的習(xí)慣,接到仆人的通知后也只是披了件浴袍就匆匆趕過來了。那人……也就是陸仁甲,嘴里還在叫著予冉的名字,一字一一字,把趙宇軒的眉頭都叫得皺了起來,“把他給我叫醒。”仆人面面相覷,這位客人身上有傷,為什么要叫醒他?難道主人還沒清醒過來?“我說,把他給我叫醒!”趙宇軒一點也不想聽到那個名字,把他救回來,不是聽他叫另外一個人的名字的陸仁甲被人搖了幾下之后,就漸漸清醒過來了,但他仍然覺得頭昏眼花,這里是哪里?“你醒了?”趙宇軒居高臨下,就好像是俯視眾人的神。“恩。”陸仁甲有些害怕他,肩膀縮了一下,“我,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記得了?”趙宇軒眼前一亮。陸仁甲現(xiàn)在一想事情,就腦袋發(fā)疼,跟塞滿了什么東西似得,“不記得了,你能告訴我嗎?”“你叫什么也忘記了?”“忘記了。”趙宇軒坐在他的床沿,“聽好了,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名字叫趙若軒,我是你的大哥,叫趙宇軒。”這人居然是他的大哥,但是趙若軒這三個字對他來說實在很模糊,“趙若軒?”“對,你是我父親從小領(lǐng)養(yǎng)的人,使命只有一個,就是陪著我。”“陪著你?我不能做自己的事情嗎?”“不可以!你只能陪著我,聽到了嗎?”趙宇軒捏著他的下巴,睜大的雙眸就跟地獄里的惡鬼似得。陸仁甲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你們照顧好小少爺。”趙宇軒扔下這一句話,就走出房門了。史蒂文嘆了口氣,少爺?shù)牟∮址噶恕?/br>“小、小少爺,你好好休息吧。”陸仁甲覺得這個城堡的人都怪怪的,他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三天了,但是每天早上都看不到趙宇軒,只有在晚上大概6點的時候才能看到他。每次看到他,陸仁甲都找不到那么一絲的熟悉感,記憶會消失,難道感覺也會跟著消失?“吃飯時間,發(fā)什么呆?”陸仁甲特別害怕他板起臉的樣子,看起來又兇,又沒有人情味,所以他最開心的還是白天他不在的時候。他拿刀叉不太習(xí)慣,不能跟他大哥一樣用的很自然,這就表示在在這之前,他不是用刀叉用餐的,就算他示意,也不會連一件做了二十幾年的事情給忘掉,就算大腦忘掉,肌rou也一定記得。啪……趙宇軒的盤子從中間裂開,湯汁沿著桌子,低落到他的身上,一群奴仆和管家在他身上忙碌著。“我是不是叫你吃放時間不許發(fā)呆。”“我沒發(fā)呆,我是在思考人生!”“你的人生就是陪著我!一步都不準離開我身邊!”“你白天也沒讓我陪著啊!”陸仁甲這話一出,就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這不是自找罪受嗎?完蛋了,他在笑了,而且笑得不懷好意,不會……趙宇軒嘴角噙著笑意,“原來你在想這個,這樣吧,從明天開始……”“大哥,你不是在問我發(fā)呆什么嗎?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趙宇軒對陸仁甲打斷他說話有些不悅,“你說吧。”“我可以進你書房嗎?管家說這間房子里面就只有你的書房有書,可是我進不去。”趙宇軒面露不悅,眼神就跟寒芒似得掃向管家,管家低頭認錯,陸仁甲把這一幕看在眼里,覺得他哥太欺負人了。他也不會用刀叉,干脆就扔在桌上了,看起來就好像他在鬧脾氣似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給一句痛快話,別怪管家,管家那是被我纏的沒有辦法了。”“行吧,從今天開始,你被允許進入書房。”被允許?陸仁甲皺起了眉毛,他這大哥該不會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國王了吧?他在自己家看書還要被允許?事后,陸仁甲就被管家單獨叫出來教導(dǎo)。第五百零三章:假象夜幕降臨,繁星把夜色點綴,一彎月牙懸掛在古堡的后花園上,陸仁甲摘了一朵花在這里等著管家挨訓(xùn),這里的一些對他來說都很陌生。一個人要是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可能一點生活痕跡都沒有嗎?洗漱用品是新的,衣服是新的,棉被也是新的,仿佛在過去,這里他就根本沒有存在過似得。陸仁甲現(xiàn)在懷疑他根本就不是趙云軒的弟弟,哪有哥哥是這樣子的,霸權(quán)主義!他吐掉了嘴里的草屑。因為他聽到史蒂文在叫他了。“小少爺。”史蒂文步伐不緊不徐地跟了過來,看到他吐草屑的動作皺了皺眉,“小少爺,你可以知道剛才的動作是非常沒有禮貌的。”“我大哥還把盤子砸壞了呢,你怎么沒有教訓(xùn)他?”“你和他不一樣,他是這個莊園的主人!”史蒂文音調(diào)拔高了一點。去他莊園的主人,就白了就是給你發(fā)工資的唄,陸仁甲被壓抑了整個青春期的叛逆終于在這時候爆發(fā)了。“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大哥,只會命令我,真是個討厭鬼。”“住口!不準你辱罵主人,是他從海里把你救回來的!”察覺到自己失言,史蒂文捂住了嘴巴。可是這一切讓陸仁甲聽得真真切切,趙宇軒把他救回來的?意思就是說,他根本不是趙宇軒的弟弟?史蒂文看了一眼陸仁甲背后左上角的位置,然后鎮(zhèn)定下來說,“你就是太頑皮了,偷偷跟著主人出了海,在主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又掉下海里,差點沒了命,主人之所以這么嚴格地管控你,是因為不想看到你出事!”是這樣嗎?為什么他對這些記憶很陌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可以隨便問莊園里的每一個人。”第二天,陸仁甲真的一個個問了下去,得到的答案幾乎都相同,就是因為他頑皮所以才掉到海里去了,是他大哥趙宇軒救上來的。但是為什么他還是覺得不真實?到了第三天,趙宇軒突然說要帶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