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6
書迷正在閱讀:云鶯、亡國公主調教記(高H,luanlun,群p,sm)、網遊之戀愛盒子--難解之緣、拾星(1V1 H)、所以妳這女人到底是為什麼要嫁給爸爸、翡色沉沉(輕松甜向NP)、她撿了只貓妖(福瑞 高H 1V1 男小三?)、南辭、我的男朋友很可愛、清冷道長入我懷(古代/1v1/甜文)
”陸仁甲身上的呼吸器已經拆掉了,李墨華給他帶了好多本書解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予靜坐著輪椅過來,她現在還不能下床走動,所以只能用輪椅代步。“好些了嗎?”“恩,好些了。”予靜笑了一下,有些蒼白無力:“我跟周泰分手了。”陸仁甲瞪大了眼睛,他知道予靜有多愛周泰,這幾天周泰沒有來看他,他以為是愧疚所致,不敢來看他,但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分手了。“之前,我跟你說過,想通了一些事情,就是這件事,我不想在這段關系里扮演卑微的角色了。”予靜頓了一下,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予冉來看過你嗎?”陸仁甲搖了搖頭,“沒有,他在外地拍戲。”“你都這樣了,他還在外地拍戲?”“跟人家簽了合同,而且人導演場地都租了,不可能放著吧?”予靜皺著眉,“太不懂事了,誰的時間不是抽出來的,你都躺在病床上了。”此時,予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誰不懂事?”第四百五十一章(番外)失眠陸仁甲看著他,仿佛置身于夢中一樣,甚至在一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視頻,予冉居然沒有告訴他,他要回來。“驚喜嗎?”予冉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只是眼底下淡淡的黑影有些扎眼。陸仁甲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揪了一把。“來得剛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說。”予靜面無表情,又恢復當初見面時那種冷傲清高的姿態,“老頭的死瞞不住了,等我出院后,就要出國鎮住那些所謂開國功臣,國內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好。”予冉答應的太快,予靜反而有些愣怔。“我只是不想讓周泰過得太順利。”予冉說完有些后悔,畢竟周泰在陸仁甲心里曾經占有地位,現在他當著陸仁甲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陸仁甲會怎么想他。他眸色緊張地盯著陸仁甲看,果然見陸仁甲垂著頭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予靜給這對難得見上面的小情侶騰出私人空間,“好了,我這次出來是瞞著主治醫師的,待會兒他查房的時候沒有看到我,估計不知道要怎么數落了。”“你還會怕人數落?”予冉終于笑了,落在予靜身上的目光也沒有先前那么冰冷,他們姐弟兩人緊張的關系開始有了冰雪消融的跡象。“我最怕人嘮叨,已經提議讓醫院換人了,但隔天還是看見那張討厭的臉。”予靜應該是想起了那醫生的樣子,眉宇間難掩一絲厭惡。陸仁甲捂著傷口,眼睛有些出神,他最近好像有些奇怪,經常出現大腦放空狀態,難道跟他腦袋上的傷有關?這時有人拉開他的手,同時他聽到予冉焦急的聲音,“阿仁,沒事吧?是不是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好了,我先走了,記住,不論是哪方面都不要太激烈,陸仁甲傷到的是肺部,輕輕的就好了。”予冉不滿地皺著眉,似乎對這個事實很抗拒。陸仁甲像只煮熟了的蝦子,脖子到腳都泛著動人的粉紅色。予靜推動輪椅,剛打開房門,她那位主治醫師就站在門口守著她。冷傲的臉上難得露出懊惱的表情,怎么會碰到他。“我不是說過了,你還不能下床。”醫生推了推架在臉上的金絲框眼睛,主動繞到她身后推動輪椅,也沒有跟房間里的予冉和陸仁甲打招呼。“我是得到了護士的批準。”“哦?那你告訴我是哪個,我一定在她的評語寫上不按醫囑辦事,專坑病人。”“我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你不說我也是要徹查的,這么坑病人的護士是個隱患,我院不會留這樣的禍害。”醫生和予靜的對話越來越遠。予冉走過去把門反鎖,然后坐在陸仁甲床邊,盯著他看,手撫上了他日漸消瘦的臉,“下巴都尖了。”手指慢慢地撫上唇瓣,眸色漸深,但是予冉忍住了,他想看看陸仁甲身上的傷,那些為了他而受的傷,那些會讓他牢記一輩子的傷。他一顆一顆解開了陸仁甲病服上的紐扣,黑眸卻鎖定著陸仁甲的眼睛。陸仁甲像是望進了深淵,而深淵同樣也在凝視著他,周圍的光都被這雙眼睛給吸進去了,就連他自己,也快要被吸進去了。直到予冉指尖的涼意觸及到他的傷口,帶來令他倒抽一口氣的疼痛后,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手術的線還沒有拆,就跟蜈蚣一樣猙獰,陸仁甲下意識不想予冉看見他身上這么難看的傷疤,動手將自己的衣服拉上。但是他一拉上,予冉就掀開。他再拉上,予冉還是掀開。“你要干什么?”陸仁甲有些惱怒,不讓他看,偏要看,唱反調的人真是討厭。“讓我好好看看你。”予冉俯下身,吻住了那道猙獰的傷疤,感覺到陸仁甲身體一顫,他就像是在夢游中被人叫醒了一樣,眸色緊張:“我弄疼了你嗎?”“有點癢。”陸仁甲趁他的注意力轉移,連忙將衣服上的扣子一顆顆扣上。“這傷口已經在愈合了,就是有些難看。”他難為情地笑了笑。“阿仁,睡過去一下。”“什、什么,你要做什么?”予冉脫了鞋子和外套,躺在了陸仁甲身邊,單人床有些擠,陸仁甲本來不想讓他上來的,但看到他眼底下的黑影,不忍之下,還是讓他上來了。“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好?”陸仁甲用手指撫著他眼下的黑影。予冉抓住了他的手吻了一下,“你不在,我睡不著。”剛開始第一天,予冉還能抱著兩人一起睡過的棉被欺騙自己,但第二天陸仁甲留下的氣味已經淡地找不到了,他就開始失眠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PTSD,創傷后應激障礙。”陸仁甲露出淡淡的微笑,就像是開在冬日里的水仙花,“你是背臺詞背多了吧?”“嗯,背的。”予冉在他嘴巴輕輕地問了一下,不敢太深入,怕影響到陸仁甲的呼吸。不一會兒,陸仁甲就沒再聽見予冉的聲音了,他側頭一看,予冉睡著了。予冉只敢用腳勾住他的,上半身不敢動他。陸仁甲捂著肋下,小心翼翼地離開了病房。剛打開病房,就看到了陳鍍和韋駱,陸仁甲看了眼病房里面,對兩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悄悄地把門關上。韋駱比較直,瞪著眼睛問:“你怎么跟做賊似的。”陳鍍看他弓著背,手還放在肋間,就猜想到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復原,“為什么不在里面休息,跑出來做什么。”陳鍍把他拉到走道上的椅子上把他按了下去,“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