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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在這家小店梭巡,店雖小,但勝在人多,位置不夠坐了還有人打包帶走,他挑了一筷子面,面身勁道,牛rou燉得酥爛,的確很香,不知不覺間,已經下了兩三筷子了。予冉見他埋頭苦吃,儼然是被一碗牛rou面收買了,笑意快溢出眼睛,“沒介紹錯?等你還笑話我。”陸仁甲一嘴都是牛rou面,連擠出一句話的空隙都沒有,只能瞪圓了眼睛,而后回以一笑。沒心沒肺,問你的一句都不回答,只會用眼睛勾搭我,予冉在心里嘆了一氣,連碗里的牛rou面都不是滋味了。不過,予冉還是非常在意陸仁甲和周泰之間發生了什么矛盾,雖然陸仁甲對此事只字不提,但他還是從中嗅出那么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來。這兩天周泰打來的電話,陸仁甲幾乎都沒有接聽,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做了之前從來都不會做的事情,就是晾著周泰。這兩天一直在趕進程,他們的劇也差不多快要殺青了,只剩下最后兩場。導演打算來個雙結局,同時應兩撥觀眾的要求,一個是兩人歸隱山林,潛心修行,過上快樂性福的夫夫生活。而另一個則是忠于原著,楮墨風死在咺兮劍下,神魂俱滅,咺兮一人得道,與天地同壽。兩人坐在化妝間里任由化妝師搗鼓著發型,陸仁甲認真地看著劇本,雖然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但他仍然像個好學生一樣“復習功課。”“真舍不得啊,今天是最后一場戲了,以后就不能經常看到楮墨風和咺兮道長撒狗糧了。”發型師半真半假地感嘆著。陸仁甲聞言,抬起頭對她微笑了一下,“要不,我給你定做一個一米長的人型抱枕?”發型師被他突然的撩撥弄得臉上一熱,“最后一個純情少年也被腐蝕了嗎?”陸仁甲無辜地看著手機,“我昨晚剛好在評論看到粉絲討論要用我的照片定制一米長的人形抱枕。”予冉從剛才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他身上。陸仁甲的這個解釋,無法讓他信服,這兩天的陸仁甲太奇怪了,雖然行為舉止和平時一樣,但是總讓他感覺到有種粉飾-太平的刻意,是因為和周泰在冷戰嗎?這個猜測讓他一點都不覺得舒服。小助理又推著鏡頭過來了,嘴里不舍地嚎叫:“最后兩場戲了!今天一定要讓我拍點實質性的東西,二位都沒有權利拒絕。”陸仁甲聽到“實質性”三個字,想起不久前的一場似假還真的床-戲,耳尖都冒煙了,整個人像是受驚的小鹿。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予冉,同時予冉也在看著陸仁甲.那眼神跟看媳婦似得,陸仁甲被看得一臉局促不安,擔心予冉跟他想到一處去了。僅是做這樣的猜想就讓他如坐針氈,一雙眼睛左顧右盼,遲遲不肯落在予冉身上,典型的心虛。予冉非常滿意自己對陸仁甲的情緒能有這么大的影響,頓時心情大好。這只尾巴翹上天的狐貍站起來,捏著陸仁甲的下巴,眼神帶鉤子地在他身上梭巡一番,用仙風道骨的道長姿態耍流氓,“小風,本道長昨晚沒有弄疼你吧。”“……”陸仁甲一張臉紅成西紅柿。現場鼻血橫溢,到處充滿了粉紅桃心的嚎叫聲,小助理激動地手都發抖了,差點把手上的小型攝像機給摔了:“你們——你們——告訴我,這不是在演戲。”“好了,別鬧。”陸仁甲紅著臉,怯怯地看了眼予冉,目光透著點懇求,予冉一下子就心軟了。“都一邊玩去吧,我們家小妖不好意思了。”予冉發話,越描越黑。惹得小姑娘們竊竊偷笑,陸仁甲更是無奈。“都準備好了嗎,進場了。”導演拿著稿紙走進來,頓時尷尬,像是他來的多不是時候似得。陸仁甲巴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個被調侃的氛圍,腳底抹油般逃之夭夭,而此時,周泰的電話鍥而不舍的又打來了。“喂。”予冉打定了主意接了起來。第三百五十九章(番外)你的報應快到了“仁——”乍聽到予冉的聲音,周泰的話頓時卡在喉嚨,目光陰鷙,最后從齒縫擠出陰沉的幾個字,“怎么會是你,仁仁呢?”“拍戲。”予冉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愉悅,當然了,如果周泰再氣急敗壞一些,他會更高興。周泰隔著電話發出渾重的呼吸聲,像是猛獸發怒的前兆,擺放在他案頭的是一封被拆了的信封,幾張照片從信封口露了出來。全是予冉和陸仁甲曖昧的親密照。不應該的,仁仁不是這種人,周泰收到信的當下,就給陸仁甲打了電話,他第一次迫不及待想要聽到陸仁甲的聲音,得到他的答復。可接電話的卻是予冉。“你跟仁仁之間是怎么回事!”他不愿意誤會陸仁甲,卻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兩種想法在心里撕扯著,最后他還是選擇了,不相信。“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子。”周泰目光一沉,危險開口:“照片是你寄過來的?”“照片?”予冉目光低垂,猜測著周泰這句話的意思,他之所以打電話過來質問阿仁,是因為某些照片?忽然他腦海里有一束白光閃過,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停車場聽到的攝像聲音,當時他還以為是狗仔,卻沒想到拍照的人是打算把照片寄給周泰。他忍不住開懷大笑,“周泰啊周泰,你也有今天。”“果然是你!”“不,把照片寄給你的勇士不是我。”修長的手指劃過化妝間的桌臺,沿著陸仁甲專用杯的杯口摩擦,予冉彎起嘴角,“我是笑你夜路走多終遇鬼。”“什么意思?”周泰覺得他話中有話,不覺繃緊了神經,他的手摸到了桌面的煙盒上,拿出一根夾在兩指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這圈子里知道你和陸仁甲的關系的人不多,來來去去就那么幾個,我想很容易排查。”予冉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他看到門口小助理走了進來。小助理對他打了個手勢,“該拍戲了。”知道予冉在聊電話,她刻意用夸張的嘴型傳達。予冉頷首,免費給她送了個帶鉤子的媚眼,小助理迷迷糊糊掛著笑飄走了。“我要拍戲了,我只告訴你,那個人既然會把照片寄給你,那在陸仁甲這里,也不會少做功夫,我要說到底就這么多了,你好之為之。”周泰原本以為予冉要掛他電話了,沒想到那邊頓了一下,又說:“周泰,我不是知會你,我是在警告你,要是你再不收心,我就會跟你公平競爭。”“你!”手中的香煙被憤怒地揉成煙草屑,狠狠地砸在地面,周泰的視線陰毒地看著案頭上的信封,撥打了辦公桌上的電話,“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