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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葉東皺著眉點點頭,看著喜形于色的謝羽清,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有氣無力,“安年呢?”“安年?”謝羽清打量著夏葉東的氣色還有各項指標,看著確實在預計時間內醒過來,沒有什么可能附加的問題,才松了口氣。“噢,安年剛出去買飯了,怕你醒過來想吃點兒東西。”謝羽清說著又伸手碰了碰夏葉東的額頭,卻被夏葉東側頭躲開。夏葉東眼神有些責怪的看著謝羽清,“怎么讓安年一個人出去了?”他聲音雖然不大,但謝羽清聽得清楚,看著夏葉東臉上明晃晃對夏安年的不信任,不由嘆了口氣。“那孩子又不是不懂事兒的,從知道呢出車禍到現在,一直提心吊膽的也沒休息過,在旁邊兒守了一整夜,這天剛亮就怕你醒過來沒什么吃的出去買飯了,昨晚上嘴干了還不時的用棉簽沾水……”謝羽清一邊跟夏葉東說道夏安年的懂事兒,一邊繼續檢查他的腿部。夏葉東只是側頭看著窗外才開始亮起來的天,沒有搭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門外正提著幾碗粥的夏安年苦笑著靠在墻上,想要走進屋里仿佛要用盡畢生的勇氣。他確實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一直緊張的看著夏葉東的變化,生怕他發生什么不可預計的狀況。一早天剛亮,想著張醫生之前說的醒來的最佳時間,夏安年看著沒有一絲動靜的父親,心里緊張到不行,總是不由自主的去想一些不好的狀況,只能用不停的祈禱來安撫自己的心情。出來買早餐一方面是為了醒過來的父親可以及時補充營養,一方面也是為了能夠緩解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緊張情緒。然后就看見了剛才發生的一幕,父親對他的深深的不信任。夏安年只能停下腳步,悄悄的退了兩步出來。現在進去……太尷尬了吧?夏安年輕輕的揉了揉自己心緊的地方,還好父親醒過來了。第二百四十九章表態門里又繼續傳來謝羽清詢問夏葉東身體狀況的聲音,夏安年輕輕的呼了口氣,用手支著嘴角往上揚了揚,輕輕的推開了仿佛有著千斤重量的房門。“吱呀——”的聲音響起,屋里兩個人的對話戛然而止,兩人的目光都黏在夏安年身上。腳下的步子頓了頓,夏安年抬起低著的頭,揚起了個靦腆的笑臉,舉了舉手里的袋子,“我買了粥,爸爸的是白粥,謝叔叔的是皮蛋瘦rou,還有小籠包……吃一點兒吧。”說著無謂的話題,夏安年才覺得稍微放松了些,一邊整理手里的東西,一邊往床邊走。拿出粥放在床頭的柜子上,再沒了動作。原本應該是最親近的人,現在的感覺卻比面對陌生人還要緊張和不知所措,夏安年甚至有種想要逃跑躲開的沖動,然而有仿佛有著一股磁場拉扯著他,讓人動彈不得。也許是因為謝羽清的關系,夏葉東現在的病房是一間帶著洗手間的單人病房,沒有別的病房的吵吵鬧鬧,也沒有別的病房的生機勃勃,三個人突然都不說話,空氣就帶著一些死寂的安靜。夏安年甚至不知道要繼續做什么動作才能緩解這再次升起的尷尬,放在身側的兩只手無意識的蹭著衣角,微微的低著頭,眼睛四處看著,卻沒有固定的方向。太煎熬了,連帶著對夏葉東病情的擔憂都在這煎熬里升騰開來,夏安年只想趕緊離開這里,離開這樣讓人不自在的氛圍,到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去。也許是看出了夏安年的不自在,也許是同樣被這樣安靜到不舒服的氛圍磨得難受,謝羽清咳了咳,對著夏安年伸出手,“是哪里買的粥,去了那么久,聞著就香,快把我的拿來嘗嘗,一定好吃。”夏安年偷偷的瞄了一眼從他進來就一直看著窗外的夏葉東,點點頭,靠近一些,把抱在懷里還冒著熱氣的皮蛋瘦rou粥從上面遞到謝羽清手里。因為夏葉東情況還不錯,在這樣的事故中還能有這樣的好情況,算是非常幸運的了,因此謝羽清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早就聞出了這粥熟悉的香味兒,謝羽清鼓勵的對著夏安年笑了笑,打開蓋子用勺子就著熱氣嘗了口,夸張的感慨,“真不錯,食材好,火候也好,是哪家店這么好吃,以后我也常去光顧飽飽口福。”這明顯是遞給了一個梯子,如果是許致言的性格,早就順桿爬下,把這樣的靜默的尷尬輕松化解了,夏安年卻不會。他又看了眼問道味道動了動,卻依然沒有回頭的夏葉東,有些失落又羞澀的笑了笑,“是聚福買的。”謝羽清早就料到,聽夏安年只是這么說了一句,也沒有再搭腔只是轉頭看了眼明顯有些觸動的夏葉東。謝羽清一打開蓋子的時候,那股熟悉的味道就已經沖到了鼻腔,夏葉東也早就聞出來就是聚福粥府的味道。聚福粥府已經有很久的歷史了,伴著很多的惡市民一起成長起來,夏葉東當年第一次喝,就喜歡上了那種軟糯溫柔,又有著獨特溫暖的草藥味道。但這個粥府也是奇怪,明明每天那么多人排隊,這么多年來卻從來沒有開過分店,據老板說是想要永遠保持這樣的味道,開了分店就不可控了,由此店里的人就更多了,每天早上都有不少的人排隊。要想在這個時間買到,又離得不近,不知道夏安年排了多久的隊,又是幾點就已經過去了。夏葉東心里感動,卻還有些氣夏安年不顧他的要求,說跑就跑了,縱然自己沒有出車禍,他也會擔心的。現在的社會早就不是之前那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時候了,經常性報道有哪些大學生又失蹤,或者被騙到了山村或者干脆是進了傳銷。他的兒子是多么單純又容易相信人的孩子,夏葉東自己不能更清楚了,如果在晚上出了什么事兒,他不知道自己又要怎么活下去。這樣一想,連帶著那些感動也快散沒了。謝羽清見夏葉東表情的變化,連忙對著夏安年使眼色,眼神指著別扭的夏葉東。夏安年遲疑著點點頭,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看了眼床頭柜上的白粥,小心翼翼的端起來,“……爸……爸,您也吃點兒吧,是白粥,可以吃。”說著就端著碗兒往前湊了湊,拿著勺子不斷舀著,讓那溫度還高的粥量一量。夏葉東聽了,近似無聲的哼了聲,就在夏安年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的時候,還是轉過,卻依然不看夏安年,“我自己可以吃。”夏安年聽父親回應了自己的話,雖然語氣不好,卻也答應了,一時又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謝羽清看著這一對同樣別扭又含蓄的父子,忍不住笑了笑,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