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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葉東忍不住想要過來看看情況了。他站起來拍了拍夏安年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算的上鼓勵和安慰的眼神,才走出房門。夏安年聽見他開門的聲音,動作忍不住頓了頓,才又繼續吃飯。絕食確實沒有什么意義,也不是成年人應該干的事兒。夏安年看著玻璃上反射出來的影子,父親正探著腦袋從門縫中往里看,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人有點兒心酸。夏安年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會有的,總會有辦法的。第二百一十七章思索從被夏葉東帶回來在這個陌生的房間待著,也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夏安年卻覺得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每一分鐘對他來說都是煎熬和挑戰,如果不是這個房間光禿禿的,在昨晚的時候,他也許已經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傻事。還好謝羽清來了。夏安年在感謝這個謝叔叔的時候,又不免為他心酸。即使那個他愛而不得,求而不得的人是他的父親,他也奇怪的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而為他一直以來的孤身一人而感到惋惜和心疼。他不知道如果他和許致言是這樣的情況,他還會不會像謝羽清一樣堅持這么久。也許不會吧?畢竟他第一時間總是想要逃避所有可能的矛盾,仿佛把那些隱患深深的埋藏起來,假裝自己看不到,就真的會消失不見。夏安年放下飯碗,略有些苦澀的笑一笑。身后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關上了,偷看的夏葉東也已經離開了,仿佛是為了給他一個認真思考的時間。但是,依然要找辦法,要解決一直忽視的隱患,要確定兩人的感情,就一定會有犧牲,喲啊犧牲掉什么,都是夏安年不舍得的。只要跟許致言有關的事情,他全部不舍得,統統不舍得。夏安年又靜靜的蜷縮回地板上。這樣仿佛回到了母體的狀態,意外的讓人有安全感,就像是空氣也變成了zigong里永遠保護著他的羊水,是與生俱來的安全感。夏安年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再抬頭的時候天色又黯淡了下來。夏安年茫然的看著窗外的夜景,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窗外的景色確實美不勝收,仿佛自己也變成了塵世之外的觀賞者,沒有參與其中的情感波動,沒有愉悅,自然,也就沒有了痛苦。不知道許致言怎么樣了。夏安年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來細細打量著,一片茫然的眼神,在看到這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戒指時,眼里終于有了不一樣的波動。許致言就像是他的情緒開關,歡喜為他,激動為他,遺恨為他,傷心為他。夏安年認真而又專注的看著小小的指環,仿佛藉由這個契約般的小東西,就能看到許致言那張招人的俊臉。也許是真的意由心生,真的看到了什么幻象,夏安年不可置信的緩慢的伸出手,微微彎曲著手指,像是要觸碰什么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描摹著。夏葉東原本想要給夏安年送晚飯。兒終于吃飯了這一點就讓他足夠開心,雖然不知道謝羽清跟夏安年說了什么,但這一個好的開端就已經預示著,兒子可能會變好,會安心的按照他的安排出國。謝羽清出來的時候也說過,不出意外,夏安年會答應按照安排來的。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但他總是習慣性的相信謝羽清的話,既然謝羽清已經這么說了,說明確實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夏葉東想著心里就松了口氣。可是現在,他一直安安靜靜,聽話懂事兒的兒子,像是有了什么癔癥一樣,虛幻的伸著手掌不知道在撫摸著什么。他不知道夏安年現在會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他甚至對兒子的樣子有一種本能的逃避。夏葉東甚至不敢出聲嘆一口氣,怕看到兒子轉過頭來有一張格外痛苦的臉。輕輕的把飯菜放在地上,夏葉東轉身出門時他輕輕呼了一口氣,沒事兒的,快好了,就快要結束了,過一段時間,他那個聽話懂事兒的兒子就又回來了,一切都會變好的。眼前熟悉的帶著笑的人臉不知為何突然的幻滅,夏安年焦急的伸著手想要抓住,嘴里低聲的喃喃著,“許致言……”許致言。夏安年徒勞的撫摸著手里光滑的指環,忍不住把指環送到嘴邊,輕輕的用有些蒼白的嘴唇碰了碰。冷硬的物質觸感,完全不似那個會笑會鬧,表面剛硬,實則柔軟的人,只能暫且聊以慰藉。夏安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去想那所謂的“辦法”。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妥協罷,或樂觀地說,沒準兒也勉強能算上變相的堅持。夏葉東既然已經決定將他送到國外了,一切也就成了定論,既然他拖了那么多的關系,這么快的就辦好了手續,一定是不容許他反悔的。從夏葉東把他關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起,他就知道,父親大概是下了狠心要斬斷他和許致言的關系了。所以無論如何,最終還是要出國,這就意味著,還要有很久很久的分離,甚至任何一個微小的偏差和誤會,都可能讓他和許致言自此擦肩而過,各自成為老了以后,對方嘴里的“年少無知”。就像謝羽清的故事里,那個只是回了家的男孩兒一樣,當終于有了爭取的機會的時候,也許那個人已經不在原地了,或者,已經屬于另一個人。想到這里,夏安年就是難以抑制的心痛,仿佛真的已經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外力,強硬的把許致言從他的靈魂里剔除,直到有一天,他記憶里的許致言也成為了一個模糊的幻影。那或許,昨天早上的一別,就是最后一次的見面?夏安年用力的搖頭,他不要這樣的就離開。他還沒有再好好看一看許致言的樣子,還沒有再聽一聽他的聲音,也還沒有再加深心底里有關,許致言的烙印。他原本以為,他們還有漫長的歲月,來慢慢的走,慢慢的在對方的心上走一輩子。他甚至想著,白發蒼蒼的兩個老頭子,一起斗嘴打諢的生活。明明前一天還是仿佛觸手可及的事情,現在就被打下了深淵,成為遙不可及的想象。夏安年攥緊手中的指環,硬質的觸感在手心里硌出清晰的痕跡。手心里的疼痛卻讓夏安年找到了一絲存在的意義,他一定要見許致言一面。在走之前,他一定再見許致言一面,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就夠了。第二百一十八章談判夏安年恍若有所思的起身,出門前差點踢翻了放在門口的餐盤。夏安年低頭看了看還在顛倒著的盤子,是他愛吃的蛋炒飯。他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