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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夏安年骨折之后,他心里總是不踏實(shí),雖然從視頻中看到夏安年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也一直電話跟進(jìn)著他情況,但心里就是放心不小。這大概就還父母對孩子的感覺,永遠(yuǎn)把他放在心上,也永遠(yuǎn)擔(dān)心著,生怕沒了自己在身邊的照顧,兒子就有了什么危險,受了什么委屈。正好趕上醫(yī)院破天荒的調(diào)休趕上了一個周末,夏葉東就收拾好了要帶的東西,第二天去看兒子,開學(xué)都是兩個小的自己去的,他還沒怎么看過。一大早就把要帶的吃的用的都裝上了車,夏葉東笑意盈盈的跟著左右鄰居聊了幾句,話里話外都是要去見兒子的開心,沒得還被周圍的鄰居調(diào)笑了幾句,心里也依然是美滋滋的。一路上,夏葉東開著導(dǎo)航,即使是一個人一大早就開車,也沒有什么困意,反而興致高昂的一路哼著小曲兒。正趕上有上班兒的,高速上面還挺賭,他心里雖然著急,也都耐心的等著。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路過兒子氣派的學(xué)校,夏葉東心里更是高興,算來也得有快兩個月沒見了,養(yǎng)大的孩子就像是放遠(yuǎn)后斷了線的風(fēng)箏,再也由不得自己拉拉拽拽。好在許致言和夏安年現(xiàn)在居住的小區(qū)好找,夏葉東在入口處做了登記,對這個環(huán)境更是滿意。出入車輛都需要登記,保安也會不時巡邏,還有完善的攝像機(jī)制,兩個孩子住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夏葉東把車停在停車場,就步行到自己偷偷記下來的門牌號。原本兩個孩子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個具體的位置,還是他想著要給人驚喜,才截圖了具體的地點(diǎn),估計兩個孩子見到他就得目瞪口呆。夏葉東想著就笑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夏安年和許致言吃驚的樣子。進(jìn)了院子的時候,夏葉東更是滿意了,這個歌小院子確實(shí)裝修的很好,要植物植物,還有大小正好的漂亮魚缸,有葡萄架子和小小的農(nóng)作物,即使是退休的老人住著也不會無聊了,每天都有事兒干。但兩個孩子也真是的,即使在家也不能不鎖院子門,看樣子是一晚上都開著,即使安保再好,自己也得有安全意識,夏葉東打定主意,待會得好好的給他們說說。沒走兩步,還沒進(jìn)屋,一直黃色小土貓就喵喵叫著沖了出來。夏葉東腳下停了停,隨即就笑起來。這估計是終于擺脫家長的控制了,小時候夏安年就一直想要養(yǎng)只小貓或小狗,他一直也沒答應(yīng),沒想到現(xiàn)在才剛一離開家里沒多久,就自己滿足自己的愿望了。還真是小孩子。夏葉東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才走進(jìn)屋子。里面裝修的也很干凈,是各種深淺的原木色和米黃色,白色相搭配,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干凈清爽,又暖和。這倆孩子還挺會收拾的,看著更像是一個家了,夏葉東有往里走了兩步。突然一段深深淺淺的呻吟聲就從門還輕輕掩著的臥室中傳出來,夏葉東聽著忍不住一頓,老臉都快紅起來。他年齡這么大了,連兒子都到了能結(jié)婚的年級,怎么會不知道這撞擊聲和呻吟聲代表什么。這也太尷尬了,夏葉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開放,大白天的才起床吧,就開始砸臥室里干這樣的事兒了,也不害臊。估計是許致言,他兒子還沒有這本事,夏葉東想著也覺得好笑。突然一個熟悉的高聲鉆入耳朵,夏葉東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再也揚(yáng)不起絲毫的弧度。那個聲音從出生到長大,他整整聽了十八年,那個聲音,是他和媳婦兒親自帶到世界上的,他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夏葉東如遭雷擊,心里一直不可置信的推據(jù)著,腳下卻控制不住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更清晰的呻吟聲從門縫兒溜出來,夏葉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看見了什么?那個辛辛苦苦每天早出晚歸,好不容易養(yǎng)到大的兒子,被另一個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不節(jié)制的進(jìn)進(jìn)出出,還不停發(fā)出歡愉的嘆息聲。夏葉東一個踉蹌往后退了步,正撞掉桌面上的玻璃杯,撞擊在地上碎成一片。他才驚醒一般,邁著不再強(qiáng)壯的步子飛奔出去。第二百一十二章我愛他夏葉東仿佛要逃離什么要命的東西一樣,飛快的跑出了許致言和夏安年的新家,被門口的臺階絆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又義無反顧的站起來,不要命似得沖出去。太可怕了!他看見了什么?他一定是瞎了!夏葉東一鼓作氣跑回車上,用力把駕駛座的門撞上,才xiele氣一樣趴在方向盤上,瞬間沒有了剛才突然爆發(fā)的力氣。他的兒子,他寄予了所有希望的兒子,此刻,被一個男人,被他最信任的后輩壓在身子下面,不要臉的呻吟求歡。他擔(dān)心許久的兒子,是個骯臟的,人人喊打的二椅子,是個不受人待見的走后門的。他從沒有奢望過自己的孩子,會取得多大的成就,或者有什么了不起的作為,他從來都只希望他能夠平平凡凡的生活著,娶自己喜愛的姑娘,過自己喜歡的日子。沒喲任何的風(fēng)險和顛簸,甚至不需要有什么轟轟烈烈,甚至不需要有年輕人都向往的,折騰人的愛情,他只要安穩(wěn)的活著,過最普通卻也最安穩(wěn)的生活就夠了。夏葉東一動不動的趴在方向盤上,像是瞬間衰老了二十歲,臉上盡是疲態(tài)。他是個自私的人,如果只是許致言是個同性戀,他也許會唏噓兩聲,轉(zhuǎn)而也沒有什么再多的想法。但那個當(dāng)事人是他的兒子,是他老婆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是他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同性戀意味著什么?夏安年和許致言年輕可能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即使在更加發(fā)達(dá),對同性戀更加寬容的發(fā)達(dá)國家,同性戀的生存甚至也會收到激進(jìn)分子的威脅,何況是在情況更復(fù)雜的中國。他活了這四十多年,從沒見過那個同性戀被中國人接受過,經(jīng)過了多少年的教化,這樣離經(jīng)叛道的行為顯然是被更多人唾棄的。而他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兒子,不是讓他自己作踐自己,也不是讓別人來鄙夷的。夏葉東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爆發(fā)了全身上下的所有力氣,雙手砸在車頭上,連帶著車身都震動起來。不解氣一樣,夏葉東不停的捶打著。砰!都是他的錯,是他一直忽略了兒子的成長!砰!都是他的錯,是他把家里的鑰匙給了許致言,無異于引狼入室!砰!都是他的錯,是他自己一直以工作為借口,才讓兒子找別的寄托!砰!砰!砰!是他的錯!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