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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完成游覽參觀是他的職責,他可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拋棄自己的責任。許致言又稍微用力在他肩膀上錘了錘,“你放心,我們順著來時候的路走,到不了不會逞強,就在之前露營的地方休息一晚上。”“如果我們先到了,會等著你的。”夏安年又張口補充了一句。領隊沒想到他還在為自己的業績考慮,點點頭也沒在說什么,只是把身上更多的火柴給了許致言,還有自己的兩塊兒巧克力。那幾個男生領頭從許致言和夏安年身邊經過的時候,端的是趾高氣揚。許致言只是無言的摟起夏安年站在旁邊,安靜的等著這些人走過去。那個文靜女生路過夏安年的時候停了停,囁嚅了兩下還是轉身跟著同樣趾高氣揚的活潑女生離開了。許致言和夏安年只聽到了遺留下來的那句輕輕的“對不起”。夏安年嘴角動了動,終究也沒再說什么。直到所有人都離開,許志安才彎腰站到夏安年面前,“小年,你上來。”夏安年驚愕的指了指自己,“不用了,我腳沒什么事兒,你扶著我走就好了,我真的沒事兒的!”許致言卻不起來,只是依然彎著腰,“上來?!?/br>夏安年頓了頓,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站起來的樣子,只得俯身趴到他的后背上,嘴里還磨叨著,“如果走不動就把我放下來,哪里就需要你背著了……”許致言卻不管他說什么,只是腰上用力將夏安年背起來,大手緊緊的箍在他的大腿上,穩定的讓人不由的安心。還沒走到陡峭的地方,下山路其實也并沒有那樣難走,雖然也難免顛簸。夏安年忍不住往前湊了湊,將腦袋放心的靠在許致言寬大的讓人安心的脊背上,晃晃悠悠的又格外穩重,像是小時候靠在爸爸后背上那樣安心。半晌無語,夏安年不知為何又想起了之前的話頭,“許致言,你到底許了什么愿望呢?”許致言喉嚨中咕隆著輕輕的應了聲。愿夏安年愿望成真。愿許致言愿望成真。不過是一樣的渴求罷了。第二百零六章骨折從山上回來之后,最終還是沒有等林谷底回來,但是給他發了消息也跟領導說明的特殊情況,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許致言是一點兒都不想再看到之前那個找死的男生,如果再見面,他估計真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了。主要還是因為夏安年。原本腳腕看起來沒有什么大毛病,只是青紫了一大片,看起來就像是正常的扭傷。許致言縱然是著急的,也沒想到夏安年的腳上會是骨折。在醫生說幸好傷后措施做得及時,傷口保護的很好的時候,許致言萬般慶幸自己硬是把夏安年背下來,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好。傷筋動骨一百天,夏安年回去就被打上了石膏,醫院特意給開了假條,頭十五天要在家待著不能去上課,后面的復查了再說。一個并不是很疼的骨折,換來了平白在家里休息十五天,不用在上不喜歡的思想政治課,不用再每天早起,簡直不能更幸福了。夏安年美滋滋兒的跟著許致言炫耀的時候,正在電腦上瀏覽文件的許致言,毫不留情的給了夏安年一個巴掌,更要命的是像教訓孩子一樣打在了屁股上。這還沒完,許致言又在那個轉說中專門記錄他懲罰的小本本上,記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就等他腳好了一起活動活動。夏安年更不想腳好的這樣快了。他這一病,每天大多數時間就是躺在床.上,看看電視逗逗貓,看看電影看看書。不解的是,許致言不知道怎么跟老師協調的,除了出去辦了兩次事兒,也整天呆在家里,有時窩在他旁邊兒處理事情,或者完成老師留下的作業。夏安年問了好幾次,對方也沒說到底為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反正這個結果事實上他也還是挺享受的。每天早上許致言都把飯菜端到床邊,還別說,這一鍛煉,做粥的水平見長,吃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時不時還來個創新,給夏安年帶來一個口感上的小驚喜。連帶著連炒菜的水平也進步了多少,夏安年甚至酸酸的覺得自己廚房的半壁江山都被他奪去了。為了一起吃晚飯,不方便總是移動夏安年,以防造成二次傷害,許致言就把買了個可移動的小長方形飯桌,每天都放到床前,更夏安年對面坐著,一邊兒吃飯一邊兒看綜藝。夏安年再次爆笑出聲的時候,許致言無奈的伸手摸了摸他沾了沙拉醬的嘴角,“有那么好笑嗎?”“哈哈哈,”夏安年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真的不覺得好笑嗎,哈哈?!?/br>“太傻了!”許致言看了眼節目里闖關再次失敗的某位中年明星,這樣簡單地關卡不是應該馬上就通過嗎,“也就長得好笑點兒。”他的話音一落,夏安年愣了愣,忍不住看著他再次爆笑出聲。看他前仰后合的樣子,許致言也忍不住揚起嘴角,“有那么好笑嗎?”“哈哈哈哈,太,太傻了,哈哈,”夏安年還看著許致言,“你也就長得好笑點兒,哈哈哈哈?!?/br>他那個“你”字說的極輕,許致言卻還是絲毫不差的捕捉到了。拿著筷子腿,有節奏的敲著桌子,“懲罰乘以二!”夏安年聽了一愣,隨后受不了的用力拍了下桌子,“許致言!我總得找到你那個小本本毀尸滅跡?!?/br>許致言不以為懼的笑了笑,某個笨蛋大概永遠也不知道,那個本子就在他心上,最后想“活動”多少次還不是他說了算。打鬧間電話卻響起來,夏安年一看是夏葉東,瞬間對著許致言豎起了食指,許致言也聽話的收了聲音。自從從山里回來,兩個人的很多態度都不一樣了,比如說要不要讓人知道這件事情。在外面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很少在意了,不會做很多太出格的舉動,但是像普通情侶那樣拉拉手甚至親密的擁抱下,已經不會再可以避諱什么了。他們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許致言和夏安年是互相屬于對方的。但是夏葉東和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不一樣,他不止誰對許致言和夏安年來說重要的人,他還是夏安年的父親,是在他心里最為重要的長輩。在沒有充足的準備的時候,兩個人是不可能讓夏葉東發現他們的關系的,這樣太冒險了,一個不下心就能帶來無上的阻礙。他們賭不起。“喂,安年?”夏安年一接通電話,對面就傳來了夏葉東焦急的聲音。“安年你是不是骨折了,傷在哪兒了,怎么弄的,你這孩子怎么也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