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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是下午才到的,第一個目的地離得并不遠。領(lǐng)隊是本地的一個年輕人,也是大學(xué)生,正好兼職做些導(dǎo)游的工作,因此對這里的環(huán)境很熟悉。也許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休整適應(yīng)的機會,第一段的徒步之旅確實不難,除了有些坡度的山路和要注意周圍帶刺的植物,對于男生來說并沒有什么難度。連不常鍛煉的夏安年都沒有怎么喘息的就上到了第一個扎營地。第一個扎營地是山上的一塊兒很平坦的地方,聽領(lǐng)隊說是因為曾經(jīng)有人想在這里做個觀景臺,后來沒了資金就放棄了,但也開墾成了這個樣子。他訴說的時候很是流暢,仿佛已經(jīng)介紹過了很多遍。但夏安年還是敏感的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不滿,想來也是,如果有誰想要把他從小玩兒到大的地方推掉重建,甚至只是這樣半上不下的破壞掉,他心里也定是不好受的。扎營預(yù)定的是兩人或三人一個帳篷,許致言和夏安年分到的帳篷,從最初,就被許致言搶過去背在了身上,夏安年也沒多做掙扎,只是態(tài)度強硬的把水多背了幾瓶過來。露營用的都是簡易帳篷,搭起來也沒有那么難。許致言看了遍圖紙,還沒看完,就已經(jīng)明了了具體的步驟,帶著夏安年率先搭起來,只比經(jīng)常參加的徒步活動的兩個男生慢了一點兒。夏安年也不甘心安靜的待著,湊上去幫些小忙反而更有趣些。兩個人第一個帳篷完全搭好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是親手搭建了一個小家,甭提多有成就感了。夏安年笑的眼睛都彎了,看著許致言也跟著開心起來。把防潮墊和毛毯也鋪好,許致言拉著夏安年舒適的鉆進了帳篷里,躺在墊子上兩人的呼吸在狹小的空間里反而像是中央空調(diào),耳邊是隨行女生嘰嘰喳喳的聲音,正吵吵鬧鬧的搭建著。許致言聽著鬧心,翻身一把摟住朝上躺著的夏安年,腦袋舒服的在他頸側(cè)用力蹭了蹭。夏安年看他像個大狗的樣子不由好笑,心里卻一片柔軟,伸手在他yingying的發(fā)梢上揉了揉,只覺得那觸感隨著手心一直蔓延到了心坎兒里。他曾經(jīng)也幻想過這樣的時刻,和心愛的人在一山間終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鑒證他們歲月流逝的是山間不老的雪松和淌淌的流水,滿上遍野的黃色小花是他們生命的點綴。他曾經(jīng)無比的渴望這樣半隱居的生活,不用見太多的人,不用跟那些陌生的人群打交道,甚至裝作一副熟稔的樣子。他只需要面對山間干凈而純粹的生命,從而得到無上的安全感和歸屬感。那樣愛情的形式,讓人沒有任何拒絕的力量。然而躺在許致言懷里的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愛情的形式,更多的不過是因為沒有愛情,所以只為了形式。因為愛情,只是安靜的躺在許致言懷里,他就仿佛能夠感受到曾經(jīng)想要追尋的風花雪月,甚至一低頭間就能聞到雪松淡淡的清香。他不需要刻意的找個所謂安全的天堂來安放自己謹慎的靈魂,因為這個人寬厚的懷抱,就是他最適合的留守地,最棒的隱居地,是他的一念天堂。夏安年忍不住也轉(zhuǎn)身看著許致言,向前湊了湊,輕輕的用唇瓣碰觸他的,沒有任何情.欲的味道。許致言回望著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寫滿了毫不掩飾的開心和甘愿。兩人深情的對望著,慢慢靠近再靠近。“啪嗒!”帳篷外面踹來敲擊的聲音,兩個人的動作一頓,眼神卻依然相對著,沒有任何撤回的動作。不知道是氛圍太好以至于兩個人不想掩飾什么,還是知道那個外面的人不會不經(jīng)允許的沖進來。在一種被發(fā)現(xiàn)的危機感和興奮感當中,許致言和夏安年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鼻尖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我進來了哦!”隨著女生嬌俏的聲音,帳篷的拉鏈被拉開。夏安年的神色有一瞬間的瑟縮,許致言卻一直注視著他沒有絲毫的改變。真正的愛情是什么?敢于面對淋漓的鮮血,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在許致言的眼神中,夏安年突然讀出這句話,仿佛是一種宣誓,和終于不用再隱藏著的解脫。夏安年眼中的瑟縮逐漸退去,他像許致言一樣,壓根兒沒有分神再去看那個錯愕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女生,連一個余光都沒有再看過去。他只是傾注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在眼前的青年身上,在眼前這個因為他堅定的態(tài)度而滿眼笑意感動的青年身上。“對,對不起,打擾了!”隨后是腳步飛快踩在葉子上的聲音。刺啦作響的碎葉子聲也仿佛是一個訊號,驚醒了兩個無言對視的人。許致言像是突然竄出的猛獸,仿佛在受不了一刻一絲空氣的耽擱,瞬間發(fā)射而出,猛然壓在夏安年身上,嘴唇也不有分說的緊緊壓在上面。這個水到渠成的吻,仿佛用盡了兩個人全身的力氣和信仰,甚至讓人想要溺死在其中。夏安年的質(zhì)疑和敏感退縮,許致言隱秘的不安全感,全度喪失在這一個毫無保留的吻里,只剩下對對方的滿腔愛意,更勝從前。帳篷外面,還在吵吵鬧鬧著,有些抱著聯(lián)誼目的來的男男女女已經(jīng)開始伸出自己試探的觸角,或是隱隱約約的交談著,或是互相留下自己的微信號。而這個深灰色帳篷包裹著的小天地里,許致言和夏安年終于分開,像是兩條脫水的鯉魚,大口的喘息著,呼吸著。再次的擁吻,再次的喘息,像兩個不知疲倦的探索者,像是在前往布達拉宮的幾百里路上一步一叩首,磕長頭的信仰者,像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將軍和詩人。知道兩個人終于累了,終于從親吻中得到了無上的滿足和肯定,才不舍的分開,嘴角還有相濡以沫的痕跡。第二百零一章示.威直到領(lǐng)隊吹哨要準備晚飯的時候,許致言和夏安年才舍不得的從帳篷里出來。兩人一出現(xiàn)就引來了幾個女生的目光。夏安年順著那目光看過去,恰好和那個撞見他和許致言的女生目光對上。那女生瞬間慌亂的左顧右盼,最后才低下頭,不知道是否紅了眼睛。夏安年卻也沒來得及管那么多,許致言已經(jīng)不由分說的拉著他的手去找領(lǐng)隊領(lǐng)任務(wù)了,是拾柴火,男生來干正好。聽領(lǐng)隊說完注意事項,不要往深山里太遠的地方跑之類的,許致言就和夏安年并肩往南邊兒走。如果只是他自己來的話,他會選擇看起來更有挑戰(zhàn)性的北邊,他粗略觀察了下,那里很少有人走過的痕跡,連當?shù)厝舜颢C留下的小土路都沒有,完全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和好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