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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側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逞強的夏安年,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寫著——你確定?想起剛才身下突然的尖銳疼痛,夏安年再次認慫的低了低頭,果然又聽到罪魁禍首的低沉笑聲里滿是愉悅。看眼前的人像是受驚的野兔,恨不得馬上就夾著尾巴逃跑,許致言才終于克制住自己的調笑。挖起一勺粥放到嘴邊吹了吹,許致言才期待的送到夏安年的嘴邊。夏安年遲疑的看了他兩眼,想起許致言曾經差點燒掉廚房的經歷,不知道從何下口。許致言自然也看出他眼里明顯的不相信,得意的笑了笑,不容拒絕的把勺子又往前推了推。無法,夏安年認命的吞下去,想著大不了拉幾回肚子,疼上加疼罷了。抱著必死決心吃下去的東西卻沒有想象中的難以下咽,反而糯糯的別有一番滋味兒。夏安年打量著滿臉得意的許致言,還是點點頭給予了肯定,“還不錯,你也吃點兒。”聽到克制的表揚,許致言更是神采飛揚,“沒事兒,你吃,我吃過了。”他才不會告訴夏安年,從早上起來到現在,他一共煮了四果才有現在的味道,網上的菜譜也不一定都靠譜的。前兩鍋實在大寫的難吃,嘗了兩口許致言就給倒了,特意裝在垃圾袋里扔到了小區門口的垃圾桶,以防某人發現。第三鍋味道一般,馬馬虎虎他還不滿意,斷斷續續就自己吃完了,好在最后一次的還不錯。“我,可以自己吃。”夏安年伸手要拿過勺子,許致言一躲卻沒讓他如意,“誰的老婆誰來疼!”說的像是他會虐.待自己一樣。第一百八十九章初吻何在初嘗人事的少年往往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何況許致言這種無時無地不把目光放在夏安年身上的人。每每被他毫不掩飾的目光盯著,夏安年就總有種下一秒就會被他直接吞入腹中的感覺。如果不是還要上課,還要有很多的工作完成,還有夏安年的身體要照顧,許致言毫不疑問的可以達到不分晝夜的地步。這種事情上,除了第一次開始的疼痛,夏安年也是享受的。每次許致言都把他的愉悅放在第一位,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欲望而粗手粗腳,忘了他的感受。但任誰也承受不住仿佛綿綿不絕的欲望,比如現在。前兩天,學校已經放了寒假,兩人原本打算今天早上趁早就回去,省的堵車。昨天晚上原本說好早點兒睡的,沒想到許致言愣是拉著他一塊兒折騰到半夜,好說歹說才停下來,相擁而眠。現在,某人所說的正常生理欲望貌似又覺醒了,而許致言和小許致言一起,正滿是“誠意”的抬頭看著他。在強烈的眼神攻勢下,夏安年還是堅定的搖搖頭,“不行!今天還要坐車要走高速的,我,我腰疼。”看著夏安年瞬間燒紅了的臉,許致言欣賞的湊過去親了親,“回去就沒機會了!”聲音中滿是委屈,“要不咱們晚點兒回去吧,就在這兒住著多好。”夏安年一瞬間想要點頭答應,又覺得自己太不孝順了。背著爸爸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已經算是大逆不道,還要因為自己的欲望撒謊,留在學校,怎么也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兒。夏安年搖搖頭,遲疑道,“要不咱們回去待兩天,再出去旅游吧?”“旅游?”許致言不知道想到的什么曖昧的笑笑,點點頭又在在夏安年嘴唇上親了口。這次回去,兩個人沒有提前跟夏葉東說是哪天,只說了這兩天會找時間回去,就怕夏葉東又跟人換班兒來接他們,之后排班太密集,影響休息。要拿的東西還是不多,兩人背著包輕輕爽爽的就上了車,一路上許致言還“體貼”的把手臂墊在夏安年的后腰。對此夏安年身體上確實覺得舒服,心理上又不想被他調笑,糾結著就睡著了知道被許致言叫醒。即使在同一個城市,小半年沒見,也覺得家里的街道變化了不少。看著新開的商店,和剛剛推到重建的居民樓,夏安年和許致言都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兩人拉著手一路先回了夏安年家里,至于許致言,夏安年還沒見過他和父母通話,更別說聊聊寒假放假的事兒了。以至于每次和夏葉東通完電話,他都心疼的摟一摟許致言,如果趕巧兒是晚上,甚至在床.上的時候都會變得格外好說話。“許致言,你,你有沒有想過過年的時候回家看看?”夏安年遲疑著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他總能隱約感受到,每次他和夏葉東嘻嘻哈哈的通完話,許致言那種隱忍的輕微難過。沒有人能夠真正脫離家人的支持和陪伴,他希望許致言能夠快樂,即使放下心里成見這一過程是相對痛苦的。許致言沒說話,過了會兒才狀似委屈的看著夏安年,“媳婦兒,你不想要我了嗎?嫌我太丑無以見公婆了嗎?”那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夏安年忍不住笑著伸手推了推不正經的許致言,卻也沒回略掉他眼底轉瞬即逝的淡淡傷感。算了,慢慢來吧。懶得做飯,兩人直接點了外賣,沒想到恰好是高三時候吃過的那家,味道還是很獨特,一下就能感覺出來。“真么想到啊!”許致言感嘆了句。“怎么了?”夏安年不明所以的抬頭看他。“沒想到去年吃這家外賣的時候,我還只能偷偷的在你睡著的時候親你,現在何止明目張膽的親吻,都能……”“許致言!”夏安年趕緊出聲打斷他,雖然家里沒有別人,但隨隨便便說出這樣的話依然讓人羞個不行,也就他什么都能隨便兒說出口。許致言滿足的笑了笑,又神神秘秘的看著夏安年,“我那時在你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你嘴唇,算是你的初吻吧?”初吻?夏安年側頭想了想,如果只有印在嘴唇上的吻的算數,那也不是睡夢中的那個。不對,只是不是他睡夢中的那個。夏安年笑著搖搖頭,反而更勾起了許致言的好奇,“那是哪個?后來在路燈下的那個?不對啊,那個明顯更靠后一點。”是哪個?夏安年想起了高二那年的清明節。還記的那天天氣很好,而許致言第一次僭越的問他能不能跟著一起去給他母親掃墓。他從未帶過任何朋友,任何人去看他早已沉睡的母親,那天卻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一股沖動,毫不遲疑的就答應了許致言,他現在甚至能想起,那時許致言張揚的笑容。然而卻遇到了歹徒,因為他的莽撞,讓許致言受了不輕的傷。即使是現在,那條已經變得細細淺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