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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下來,他的熱情好學顯然極大限度的刺激了大媽授課的欲望,硬是在超市消磨了快兩個小時才回家。本就不愿意他一個人出去的許致言早就在門口望眼欲穿,問了經過說什么也不愿意再讓夏安年自己去。那里的大媽簡直他兇殘,不止有侄女,還有外甥女呢,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蹦出個有適齡閨女的。夏安年原本就是心疼他才讓他好歹躺床.上休息會兒,或者趕緊完成工作省的占用晚上的時間,這樣一來,覺得出去走走也好久沒在拒絕。心心念念的人已經回來了,許致言才放心的去干自己的事情,時不時分神看看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明天和未來都充滿了希望和可能。原本家里是有書房的,但許致言早就把東西都搬到了餐桌上,正好對著廚房,只要想就能看見對方的身影。第一百七十四章生活蛋黃這個時候總是意外的乖,也格外的可人疼。要不就是老老實實的趴在許致言的電腦邊,瞇著眼睛打瞌睡,窩成一團像是個沒切開的吐司面包。要不就跟夏安年在廚房晃蕩,時不時輕輕的舔舔他的小腿,讓人心軟成一片。煮了豬腳和骨頭湯,還有炒黃豆和纖維很多的芹菜,還做了一條魚補充蛋白質。準備好的東西逐一下鍋,這個廚房連帶著客廳都開始香味兒彌漫,許致言就忍不住不想再工作,把東西收拾好推到一邊兒,輕輕的走到夏安年身后,摟著他的腰身一起移動,像是被膠水粘住的雙簧。“你嘗嘗白不白。”夏安年捏著一段兒芹菜舉到后面,許致言就往前湊湊一口吃進去,順道在輕輕舔一圈兒他的指尖。這樣的動作他經常突然就來一下,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夏安年確實已經習慣了,也不計較,繼續干自己手頭的事兒。“不白不白,正好,簡直不能更好吃。”許致言膩歪的在夏安年脖頸上蹭一蹭。對于他的評價夏安年向來也不認可,不論怎么樣他的回答永遠都是好吃,或者是太好吃了,不具備任何參考意義。明明是那樣在意食物味道的人。夏安年心里吐槽著,就再捏起一段兒送到自己嘴里,砸吧砸吧,味道確實不錯,滿意的盛進盤子里。那大媽雖然磨叨,但做飯確實有一手,經她一指點,夏安年自己都覺得廚藝又進步了一大截。一頓飯吃的太溫馨,許致言一點兒也不想再對著冷冰冰的電腦工作。夏安年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許致言已經躺在了床.上,蓋著被子認真的看著他。已經十來天沒有一起上床睡覺了。往往都是他睡著的時候許致言還在客廳里忙碌,等他醒過來,許致言又已經早就開始準備新的資料,還不忘做了早飯。夏安年不知道許致言再忙什么,許致言也沒刻意跟他說過。但一次偶然聽到許致言和劉浩然通話,對方大概是說他沒必要這么拼。許致言沉吟了下,才很認真的說他需要有很高的地位和能力來保證媳婦兒的被尊重。原本還有點兒好笑的話,被他說得很認真。夏安年在一邊兒一點兒都笑不起來,反而瞬間就濕潤了眼眶。他想跟許致言說不需要的,不需要這樣忙碌,不需要每天的熬夜和早起,只要他健健康康,他們都高高興興就夠了。但了解到的事實顯然不是這樣的。因為是小眾人群,不被大多數的人認可,所以要格外的優秀才能得到最普通的尊重和平等的權利。夏安年什么都說不出口,只是晚上難得熱情主動的親吻著許致言,這個這樣看重他的人。看夏安年站在床邊而發愣,許致言不由拍了拍自己身邊兒的位置,調笑著,“快到床.上來。”夏安年笑著白瞪他一眼,坐到床邊慢慢擦著自己的頭發。許致言見了就熱情的湊上來,拿過他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吸著他都發上的水分,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一樣。夏安年背對著他,心里滿滿當當的,柔情快滿溢出來。很短的時間,許致言的雷厲風行和強有力的能力在新生中已經有了鐵面的稱呼,任誰也想不到他在家里,在夏安年面前,是這樣的溫柔。原本還是認真的擦頭發,越來越變了味道,不知是什么時候,許致言和夏安年就忍不住親吻起來,知道夏安年被壓在床.上,嘖嘖的口水聲充斥著整個房間,令人血脈噴張。夏安年的手機鈴卻突然響起來。許致言皺了皺眉頭壓著人不讓動彈,伸腳把手機踹的更遠。夏安年看他孩子氣的動作好笑,卻也沒有阻止。手機鈴聲終于停止,兩個人同時松了口氣,卻沒想到兩秒鐘后又馬不停蹄的響起來。手機鈴聲一直堅持不懈,夏安年推了推許致言坐起來,拿起快要掉到地下的手機,還是接通了電話。許致言哀怨的坐在床邊,恨不得把來電者扔到九霄云外。是羅如花,估計又得半天。夏安年拿著手機坐在床邊,回頭看了眼神色哀怨的許致言,忍不住好笑。“怎么一直不接電話,是不是再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羅如花連珠炮一樣的聲音就從電話里面沖出來。已經偷偷從背后湊過來的許致言一聽羅如花的聲音,瞬間便秘一樣的表情,聽她說是不是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臉上又露出狡黠。夏安年沒想到羅如花這樣“一針見血”,仿佛親眼看見了一樣,不由掩飾的咳了咳,隨口轉開了話頭。好在羅如花也不糾結,嘻嘻哈哈的又說起正事兒,“安年啊,我十一月初去看你呦。”“十一月初?”夏安年又回頭看了眼許致言,轉頭間差點親在對方嘴上,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已經湊到脖頸后面了。忍受不了對方不斷噴在脖頸后面的熱氣,夏安年伸手按著許致言腦門推了推,看他隨著皮膚移動上挑的眉眼形成搞笑的弧度和組合,忍不住笑出聲。“怎么著,一聽我要來開心炸了吧!是不是很感動?是不是覺得要蓬蓽生輝了?”羅如花清脆的聲音里滿是愉悅,一看大小姐就遇到什么好事兒了。“是是是,開心的不得了,早就等你過來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學校里的甬道都掃的干干凈凈。”“嘖嘖嘖,安年你咋學壞了,跟許致言久了,就這樣了,近墨者黑近巨黑墨者巨黑啊!”夏安年看了眼臉已經“更黑”的許致言,笑了笑,覺得他這樣喜怒于色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幫子。許致言借機一下含住下他的手指,臉上瞬間露出得逞的笑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