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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二兩醬油也再拉不下來。“許致言!真好!”夏安年說著又興奮起來,用力躺在床。上,在柔軟的墊子上彈了彈。許致言放松著身體,張牙舞爪的躺在他旁邊。夏安年的成績出乎他的意料,考美院這樣的文化課是肯定沒問題了,即使是別的學校也有機會上。再加上專業課也已經過了,這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共同享受一個自由的大學生活。重要的是,一起。“嘿嘿……”想著許致言就忍不住笑出聲,兩個人像是被餡兒餅砸到的辛運兒,一直毫不遮掩的表現自己的愉悅。這是老板第不知多少次打量和平日完全不同的兩人。原本靦腆的那個話都多了,還特意要了兩杯酒,小臉燒的通紅,看出來是真高興。原本話就不少的更是眉飛色舞,不知的還以為他洞房花燭夜了呢。想著老板靈機一動,又看了眼不太正常的兩人,了然的笑了笑,只覺得自己道破了天機。夏安年喝的有點兒高,被許致言扶回房的之后,八卦老班就湊到落單的許致言身邊,神神秘秘的湊近他,“怎么樣兄弟,這是遇到好事兒了吧?”許致言拿著要給夏安年的新毛巾笑了笑,“可不是嗎,大好事兒!”老板一聽笑的更曖昧,“怎么了?是不……洞房了!我跟我老婆那會兒也這樣,嘿嘿!”說著眼光還意有所指的瞟了瞟他們的臥室。許致言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腦海里不由幻想起“洞房”的畫面。看許致言面紅耳赤的,老板更加了然的笑了笑,許致言聽見他曖昧的笑聲才反應過來,不由清了清嗓子,“咳咳,沒……沒呢,是高考成績不錯。”老板一聽不由有些尷尬,撓著后腦勺笑了笑,“嘿嘿,一樣,一樣啊,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都一樣都一樣……”“林東!趕緊的!”老板沒說完就聽到老婆大人的喊聲,對著許致言豪氣的拱了拱手,瞬間變回了耙耳朵,諂媚的應和著往主臥跑。許致言拿著毛巾還愣在原地。不一樣,一點兒都不一樣。他更像洞房花燭夜啊!第一百三十八章家剛才幻想中夏安年柔滑緊致的肌膚觸感仿佛就在指尖上徘徊,許致言瞬間就熱起來,呼吸變得粗重。直到一股帶著冷氣的風吹來,許致言才打了個寒顫回過神來,用力搖了搖頭走回了兩人的房間。夏安年喝多了一樣老實,只是嘴里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什么。許致言拿著熱毛巾給他擦了擦,又貼著耳朵在他耳邊湊了半晌,啥都沒聽出來,不由放棄。把東西隨手放在一邊兒,自己洗了個熱水澡才又回到床。上。他看了不少次電話,沒有,一個也沒有。他媽也許又出去找靈感了,他爸,大概在陪著老婆待產吧。許致言嘆了口氣鉆到夏安年被窩里摟緊他。小年,我只有你了啊。成績已經出來了,后續的事情還有很多,許致言和夏安年戀戀不舍卻也沒法兒久留,不情不愿的提著行李跟美麗善良的老板娘道了別,打著老板的順風車往機場趕。他們走了,總有一撥要再來,然后再離開,再相遇。老板是性情中人,也不舍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分別之前遲疑的走到許致言身邊,對著他胸前瓷實的肌rou錘了錘。“小子,好好待人家!”許致言愣了愣才回過神來,認真的點了點頭。有些誓言他說不出口,也不愿意說。多少人都只會嘴上跑馬,實際上去跑路。他只想踏踏實實的帶著他愛的人過日子,過好日子,過舒心的日子。老板見他這樣有錘了他一下,把老板娘托付的牛rou干兒交給夏安年,“嘿嘿,你嫂子給的,拿著回去吃,你多吃點兒,許致言這小子夠壯了!”“我接人回去了,你倆下次春天來,帶你們看油菜花兒,被伊犁的薰衣草還漂亮!”說著揮揮手瀟灑的轉身離開。夏安年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只得對著林東的背影揮了揮手。“許致言,我有點兒不想走了。”許致言點點頭跟上去,忍不住捏了口地地道道的牧民牛rou干,“嗯,沒事兒,咱倆下次春天來,明年就來,看無邊無際的油菜花兒來!”夏安年被他逗得一笑,離別的傷感反而沖淡了。兩人的行程也算馬不停蹄。回家只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趕早兒到學校找老班幫忙參考報志愿。兩個人都有自己明確的目標,但還是保險些,后邊的還需要參考,只一個要求,最好在一個學校,最不行也得是相鄰的。這話是許致言跟徐雅雯說的,夏安年看到老師還是拘謹的不知道怎么說話。徐雅雯還是原來的樣子,拿著成績單兒靠坐在椅子上,斜著眼睛看了看許致言,“啥時候倆人變連體嬰兒啦,人家倆情侶都沒這樣呢?”許致言知道她開玩笑調侃,也跟著笑笑,“呦,您眼皮底下咱班還有小情侶呢,誰呀這么牛,快介紹介紹我們學學經驗。”徐雅雯聽他逗貧沒有多想,習慣性的又跟了兩句,仿佛還是昨天的樣子。夏安年卻隱隱約約的聽出了許致言的畫外音,忍不住瞬間紅了臉,低下頭,在班主任面前也不敢做什么動作。徐雅雯看著兩個人的成績還是欣慰的點點頭,心里也高興自己的學生都能有個好出路。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夏安年才松了口氣。一是明確知道了自己去Q大美院基本沒什么問題,許致言也是。二是終于離開了那種讓他緊張又不免尷尬的氛圍。夏安年不由看了眼身邊明顯開心的趾高氣揚的許致言,話音就在唇齒間打轉兒卻實在問不出來。萬一許致言就是普通的逗貧隨口一說呢,問出來多……丟人。“小年,我這段兒時間住你家行不,我不想回家,說好買的房子也還沒裝修好。”夏安年毫不遲疑的點點頭,又開始心疼起許致言。他爸不止一次跟他磨叨討論考高有關的問題了,沒確定下來的時候比他還著急。但夏安年自己觀察著,許致言的父母現在了連個電話都沒打過來過,不知道發沒發短信,估計也沒有吧?想起許致言坐在他和爸爸旁邊笑著,眼里卻偶爾流露出失落的情緒,夏安年有點兒怪起林婉婷和許輝。哪兒有這樣的父母,孩子高考這樣的大事兒都不管了。夏安年打算私下跟夏葉東說說許致言家里的情況,他原本不愿意說,怕……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