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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乎。“你們兩個感情可真好!”旁邊的小哥也自來熟的湊過在,做到夏安年的床邊,看著窗外難得的景象。那可不是!許致言心里想著嘴上卻不說話,夏安年更是沉浸在美景和自己的想象力,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哥也不在意,一個人來這邊心里總有些事情,別人的事兒不過在嘴上溜溜,他也壓根兒就沒有深究的意思。兩個晚上后的凌晨,車外還灰蒙蒙,許致言拉著夏安年到站下車。站臺上已經有人拿著牌子在等著,是青年旅館的老板。許致言拉著夏安年走過去,跟著老板一塊兒上車往青旅開。“哥倆兒一塊兒來的?”許致言點點頭,“聽您的口音不是當地人,北京的?”“嘿嘿,對,取了個漂亮的新疆媳婦兒,這挺好的,就留下了,嘿嘿。”許致言看他一臉幸福,不由攥的更緊一些。兩個人都是心血來潮,原本就沒定什么行程,只是預定了口碑不錯的青年旅館,連走的日期都沒說明。老板也不在意,總有一些有心事或者找情懷的青年來到這里,發呆,溜達,閑逛,某一天又會轉身離開,去下一個地點。都習慣了。兩個人安置好鋪蓋,先洗了舒服的熱水澡。軟臥再舒服,也不如軟乎乎的大床。兩個人也沒矯情,直接定了了個大床房,方便互相照應,兩個人也……習慣了。這一覺就睡了個天昏地暗,再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說話老板都準備上了午飯。許致言和夏安年迷迷糊糊的起來,刷牙,洗臉,跟著老板和確實很漂亮的老板娘一塊兒蹭了飯,隨后也不出去,按照老板的推薦,披著羊毛大圍巾到房頂上看風景。這兒的老板有心,所有的都是按照自己的喜歡布置的,舒適又不矯情。許致言和夏安年順著文檔的樓梯爬上房頂,坐在斜坡上看著眼前和遠方。這里是一群平房,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遮擋視線的建筑物,連房子都稀稀落落并不密集。夏安年和許致言卻覺得這樣正好。緊了緊身上的羊毛圍巾,天色也漸漸昏暗。許致言從沒想過,和一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不說話也不交談,不用逗貧,也不用動來動去,但一點都不會覺得不自在,反而舒坦極了。悄悄從羊毛圍巾下伸出手,鉆到夏安年的圍巾里,悉悉索索。夏安年被他的小動作拉回神,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由好笑。試探著伸出手,果然被身邊人一把抓住,偷腥似的笑著。夏安年就也裝作不知道的側過頭,繼續眺望遠處的馬場和稻田,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天氣漸漸暗下來,一顆兩顆的星星逐漸出現。明明暗暗的,夏安年回想了一下,在市里真是半點兒也看不到,連星星的尾巴都抓不住,全被那惱人的霧霾遮擋了。直到天幕低垂,掛滿了明亮的星星。夏安年著迷似的伸出手抓了抓,眼神的錯位和光線的神奇,仿佛真的逮住了那顆調皮的星星。第一百三十六章別樣度假許致言也跟著伸出手,毫無情趣的一把抓住夏安年的手,“抓住了!我的星星!”夏安年回頭看著他孩子一樣的笑顏,完全沒法兒跟昨天那樣失魂落魄的年輕人聯系起來。“幼稚!”嘴上說著,手卻沒舍得抽出來,這樣也挺暖和的不是嗎?許致言卻不滿意。繼續悉悉索索的摘下自己的羊毛圍巾,鋪在兩個人只穿了單褲的腿上。天黑了,風在平原上呼呼的吹著,還挺冷的,許致言卻搓著兩人相握的手嘿嘿的笑著。像那個談起漂亮老婆的青旅老板。“胡鬧!”夏安年想把圍巾拿起來再給他圍上去,許致言卻只傻傻笑著,手里壓著圍巾不松手。沒辦法,許致言摘下自己肩上的圍巾。想了一下,還是任命的展開,一下子將兩個人都圍在同一陣溫暖里。許致言“jian計”得逞,笑的更加歡實。手掌在圍巾里僅僅的攥著身邊的少年。這是他的星星呢……雖然原本就不是什么勤奮的人,但夏安年還真沒過過這樣的生活。吃飯,睡覺,看風景。手機成了擺設,什么事兒也不想,更不愿意去想。生活,只有踏踏實實,觸手可及的現在,沒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去,也沒有難以掌控的未來。呼吸一秒是一秒,過了一天是一天。人都被待懶了,癱在大床.上曬陽光,動都不想動一下。許致言端著新鮮的奶茶和馕進來,就看夏安年輕輕蹭著鋪滿陽光的白色床鋪,像一只撩人的小貓,癢癢的。把東西放到淺原木色的床頭柜上,許致言輕輕走過去躺在旁邊。哎,沒有比這更愜意的時刻了。他們已經來了三天,噢,沒準兒是四天了。悠閑又悠閑的日子,時間都記得不甚清楚了。“小年,下午出去溜達溜達怎么樣?”許致言往前蹭了蹭,吹著少年慵懶的發梢。夏安年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連翻身都懶得動。許致言好笑的在他脊背上輕輕戳了戳,夏安年耐不住了也只是小幅度的抖了抖,比驅趕一只蒼蠅還敷衍。窗明幾凈,陽光照得太暖和,兩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直到下午親自踏上漫無邊際的廣袤草原時,夏安年才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否認出來溜溜的提議。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帶著干草清香味兒的風,和牛羊不時的綿軟叫聲,像是小錘子一樣,在心里最舒坦的地方輕輕敲擊著。夏安年不由張開雙臂,伸展著五指,瞇著眼睛看著太陽的方向,像是磕長頭的虔誠信徒。許致言拉著牧民提供的棗紅色馬兒站在不遠的地方,著迷的看著眼前放空的少年。他的發絲好軟,風兒輕輕一吹就楊起來了,即使并不長。他的皮膚好白,在陽光下像是細膩的瓷,還有柔和的淡淡光輝。他的背影好纖長,手腳自然地伸展,都帶著無法言說的妙意。……許致言只覺得再沒有一個人比眼前的少年更美好。忍不住抬腳上前,身后的高頭大馬卻撂起蹶子,抬著頭向上用力的揚起。夏安年聽著馬兒不耐煩的嘶吼,驚喜的轉過頭,不由自主的伸著手指,驚訝的張著嘴。“許致言,這……大馬哪兒來的?”許致言看著他的樣子也忍不住笑起來,“借的,說是最溫和的,游客來了都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