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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藹可親的叔叔有個文氣的名字,叫謝羽清。難為他老大年紀一孤家寡人一個,上無父母需要孝敬,中無妻子噓寒問暖,下無兒女需要費心,一個人過的冷冷清清卻又干干凈凈,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大年三十兒的時候,夏安年就是和夏葉東還有謝羽清一起過的。三個男人過的也粗糙,就從謝羽清那里搬來了不知什么時候搞到的黃銅火鍋,愣是用著炭火吃了一次老滋味兒。三人在家里也不忌諱,連夏安年都被他謝叔叔這個為老不尊的硬是倒了一小盅兒白酒,夏安年沒經驗,在夏葉東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就順手一口干了,辣的伸著舌頭呼扇了半天。就這時候,夏安年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許致言,辣著舌頭就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上。“小年!你聽得見嗎?我帶著我大爺家的倆小屁孩兒放炮呢!哎呦,外邊兒冷死啦,倆死孩子,非要出來!”夏安年聽著他的聲音就不由露出了笑,甚至能想象到在相隔并不遙遠的廣場上,許致言耍單只穿著大衛衣,呼呼的吹著哈氣,還要時不時看著兩個小的調皮蛋。這樣想著,夏安年笑的更歡實,酒氣就順著揚起的嘴角一路沖上了腦袋,夏安年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暈暈乎乎的了。“聽……聽得見,怎么了嗎?”“嘿嘿,”許致言果然像夏安年想的那樣,雙手像是大宅門兒里的管家一樣交叉到衛衣的袖口里,在廣場上,每說一句話都會呼出一口白氣。“沒啥事兒,就是快到十二點了,想跟你說新年第一天的第一句話。”許致言的聲音,在滿是鞭炮聲和歡鬧聲的嘈雜背景里反而顯得格外清晰,夏安年只覺得酒勁兒上來的更兇猛了。兩個人的呼吸通過手機交錯著,靜靜的誰也不早說話,只通過這一點的聯系互通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里央視春晚的主持已經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小年,新年快樂!”“許致言,新年快樂!”兩個人的祝福毫無差錯的同時送出,不由也都笑起來。“看車!”許致言看似兇狠的罵了聲又在胡鬧的小表弟,轉眼對著電話就又是笑嘻嘻的模樣,“小年,新的一年祝你身體健康,一切順利,和我在一起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夏安年聽著也笑起來,不由用力的點點頭,才發現許致言根本看不到。“許致言,希望你……身體健康,一切順利,和我在一起每天都開開心心!”也許是酒氣,也許是電視里窗戶外飯桌上都熱鬧喜慶的范圍,夏安年也難得的調皮起來。許致言聽他這樣說反而更加喜悅。這種感覺就像兩個人,對著神明和更為神圣的自然萬物,虔誠的說著誓詞。我愿意。我愿意。許致言深信兩人總有這么一天。第一百二十五章忙碌謝羽清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兩眼,嘬了口盅里的白酒,“安年這是和誰講電話?看樣子談戀愛了吧?哈哈,年輕人好啊!”夏葉東這才發現夏安年臉頰緋紅,不由也一愣,才跟著哈哈一笑,拿自己的經驗來告誡長大了的兒子。“安年啊,爸爸不反對你談戀愛,要記得守本分啊,年輕人可不要為了一時的……嗯……,算了,總是男人是要有底線,要懂得負責人的。”夏葉東說的自己起了做父親的豪情,不由伸出大手拍了拍夏安年的肩膀,還破欣慰兒子居然在他沒發現的時候已經長大了,到了可以交女朋友的年級。聽著兩個人的調侃,夏安年卻突的臉色一白,原本臉頰的兩朵紅暈霎時消失不見。謝羽清眼尖發現了他的神色,想了想卻也沒再說什么,兀自嘆了口,自顧自的喝起了杯中酒。“我,我先睡了,您們慢慢吃!’夏安年起身的動作過猛,撞得身后的椅子在瓷磚地板上拉出刺耳的聲音。夏葉東卻沒發現他的不同尋常,以為兒子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害羞,還調侃的笑了笑,點頭讓他回屋。夏安年落荒而逃。直到躺在小床。上,心臟因為緊張和恐懼而造成快速跳動依然沒有緩和的跡象。在剛剛,夏葉東和謝羽清調侃的時候,夏安年屏著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們說女朋友。夏安年心里亂糟糟的,一時想著自己對許致言的表現為什么會被誤會成在和女朋友聯系,一時又后怕,怕夏安年發現他的許致言的關系。雖然,到底和許致言是怎樣的關系,夏安年心里也沒有定論。他們很多時候看起來更像是相交甚好的朋友,就像很多同學認為的那樣。但是,朋友會接吻嗎,會在親吻的時候伸出舌頭相互糾纏嗎?夏安年依然得不到答案,只在滿溢著新年喜悅的氛圍里漸漸睡著了。窗外萬家燈火。夏安年原本以為自己會被除夕的事情困擾很久,然而事實上很快他就把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后。高三下半學期的一切像風暴一樣來的太快,那一晚上又沒有實質性的懷疑和決斷。春節才沒過多久,上班的人開始陸陸續續返回自己的工作崗位,夏安年和許致言的后高三時代也以一種強勢不容拒絕的姿態突然來臨。之前有過同學舉報學校占用學生的放假時間補課,學校被迫停止了這樣的活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寒假學校也長了記性,這次名為“豐富學生課余活動”的補課就開始了,領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況且那些真正不愿學習的可以家長簽字寫假條不來上課,因此連被舉報受牽連的機會都沒有了。不少同學剛接到通知的時候大罵了學校一通,轉眼還是規規矩矩的背上書包,背上快壓彎了腰的練習冊,乖乖的到學校上課。畢竟熟悉自己水平的老師,不收多一分錢的授課,漸漸成人的學生心里也自有一桿秤,知道怎么樣才是最好的,才是對未來有幫助的。許致言剛知道的時候卻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應。寒假和暑假不一樣,再怎么熟悉也不能大寒假,大過年的成天往人家跑,更何況他爸媽破天荒的都在家里。這樣一來,補課后反而能每天和夏安年見面,相對來說反而沒有那么“痛苦”。夏安年也是,他的時間更為緊迫,現在已經是二月份,三月中旬就是藝考,一模二模也將如約而至,再往后一個月不到也是高考。他沒有時間想別的,過了年,就找到了曾經上過課的輔導老師,每天連著畫幾幅,或者一幅畫畫上很多遍。也許是因為明暗的調度,也許是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