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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海里你的身影揮散不去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真的有點透不過氣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會傷心”許致言的聲音溫暖干凈,和吉他聲相交互,歌詞里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夏安年驚訝的微張著嘴看著前面輕輕閉著眼睛的明快少年,心里撲通撲通的跟著琴弦跳躍,跟著歌聲顫動。他說,小年,送給你。“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么能夠給你愛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想念只讓自己苦了自己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許致言漸漸睜開雙眼,看著依然驚訝不已的少年,他的少年,不由緩緩展開笑顏。夏安年還沉浸在他的嗓音中,余韻未消,見他笑著,也不由跟著笑起來,許致言甚至調皮的跟他眨了眨眼睛。這一下,夏安年甚至聽到了自己身邊女生的抽氣聲。暗嘆了聲藍顏禍水,夏安年嘴角的笑卻從未放下來。他總覺得一些東西在歌聲中改變了,心里懵懵懂懂,又砰砰通通的。班長馮征還在啰里啰嗦的奶媽一樣說著什么,夏安年卻全然聽不到了。他耳朵里是少年歌聲的回蕩,眼里是少年不斷走來挺拔的身影。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夏安年好像聽到了他在說情非得已。“怎么樣?”許致言彎腰坐回夏安年身邊,眼睛閃閃亮亮的看著他,毫不掩飾的得意。夏安年不知道說什么,不知道怎樣形容許致言平淡歌聲中的震撼,只是不住地傻愣愣地點著頭。許致言見他這樣笑的更開心,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小年,……”話還沒說完,許致言就被身后的馮征叫住,在他耳邊說了什么,許致言點點頭,又回過頭來看著夏安年。“小年,我和馮征他們跟徐老師去下辦公室,你先收拾等我回來一起走!”見夏安年乖乖點頭,許致言才笑了笑,放心的離開。看著少年不掩張揚的背影,夏安年笑著搖搖頭,有點兒后悔剛才聽歌聽得太專注,沒有掏出手機錄下來,越想越是遺憾。“夏安年,夏安年!”夏安年回神就看到眼前的女生,是剛才開場舞蹈中的一個,一改之前的火辣,反而有些難言的羞澀。夏安年不由面帶疑問的看著她,兩人這三年來甚至都沒說過幾句話,不知道現在有什么事情。女生看他這樣睜著眼睛不說話,不由更加緊張,背著的雙手緊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拿出一張信封來。“夏安年,可以幫我交給許致言嗎?我,我……,你交給他就行了!拜托拜托!”夏安年看著眼前雙手合十的少女,有些遲疑的點點頭,轉眼就看到她瞬間綻放的笑靨。“謝謝謝謝!之后給你帶零食哦,麻煩啦!”說著少女就滿懷開心的對著在不遠處等著她的另幾個女生打了個手勢,幾個人歡天喜地的出門回家了。夏安年不由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粉紅色信封,封口處還是兩個相印的紅心,封面上沒有多余的裝飾,只有清秀字跡寫著許致言親啟。夏安年伸手撫了撫那兩顆紅彤彤的心,仿佛觸到了少女羞澀的愛意。這不是他第一次替許致言收情書了。因為他們兩個這一年多來,像兩個連體嬰兒一樣,總是形影不離,很多同學都知道他跟許致言是很好的朋友,對,很好很好的朋友。也不乏各種各樣的女生讓他幫忙轉交自己的表白信。夏安年從來不知道怎么拒絕別人,由其還是嬌滴滴的女生,如果不接過來,不點頭,女生的臉可能就要燒著了,比天邊的火燒云還要紅。第一次幫忙轉交的時候,夏安年心里還有些忐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忐忑什么,擔心什么,總之心里戰戰兢兢的,表面上還要硬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許致言的表現。他以為他會看完后鄭重的收好,或者習慣了懶得再看就放在一邊不去理會,甚至像他那樣的脾氣,在手里轉轉,轉身就扔掉也有可能。全都不是。許致言接過像今天這樣,明顯是情書的信封時,有些吃驚的看著夏安年,眼里卻是不加掩飾的驚喜。夏安年還能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許致言手里摩挲著海藍色的信封紙,眼睛溫柔的快要滴出水。“小年,給我的?”夏安年點點頭,可不是給你的,人家說了一定要當面交給你。許致言卻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又反復摩挲了兩下,才期待的看著夏安年,“我可以現在打開嗎?”夏安年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問自己,打不打開明明是他自己的事兒,忽略到心里因為他的反應而升起的煩躁,夏安年點點頭。許致言習慣性的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才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連封口出的圖案都不舍得破壞掉。夏安年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心里悶悶的,如鯁在喉,卻又不知為何,更不知如何疏散。后面的發展他卻更沒有想到。許致言看了兩眼就黑了臉,一言不發的狠狠扔在一邊,死死的盯著夏安年。夏安年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他忍不住瑟縮了下,覺得許致言的雙眼里都要冒出火。第一百二十二章生日許致言卻不管不顧,一把抓住夏安年的手腕,微低著頭盯著他的雙眼,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兇狠,“夏安年,你很希望我接受她的情書嗎!你很希望我去跟別人談戀愛嗎!你,你……”夏安年看他氣結的再說不出話來,不由回看著他搖了搖頭,嘴卻仿佛也被縫上了一樣,支吾著說不出話。許致言見他搖頭手上的力氣才松了松,卻還是面色陰沉。“你為什么幫別人送情書?”“我,我……,她……她快哭了!”夏安年不知道怎么說自己當時心里并不好描述的感受,值得沖口而出自己最直觀的想法。沒想到許致言聽到這樣的回答反而呼了幾口氣,側身把夏安年抵在身后的墻壁上,“以后不管對方怎么樣都不能幫別人送情書,我不喜歡,聽到沒有?”他口氣強硬不容拒絕,現年忍不住點點頭,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小學時候的許致言。因為長期的相處,他甚至已經快要忘了小時候的許致言是多么霸道又凌厲的人。許致言顯然也發現了他的懼怕,不由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