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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調(diào)出時間,我也要去嗎?”陸仁甲有些詫異的伸手指了指自己。“嗯,他說叫上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只有許致言,羅如花和你了,你愿意去嗎?”“當然!朋友嘛!請假也一定去哈!你放心好了,我到時候肯定準時到!對了,要慶祝啥?五一?時間也不到呢?”“不是,是為我慶祝的,我結(jié)巴好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不論第幾次,每說道這事兒,夏安年就壓抑不住自己愉悅的笑容。“等等,我沒注意,你在說一遍,快,快,再說一遍我聽聽。”“哈哈,你聽啊,我說是為我慶祝的我的結(jié)巴已經(jīng)全都好了我可以連貫說話了!我好了!”夏安年連著一口氣說來下不由有點斷氣,張著嘴大口呼吸。陸仁甲看他這樣耍寶忍不住笑起來,“好!真好!你是好人,總會有好報的!”第八十五章瑞瑞和陸父夏安年聽他這樣說也笑起來,“什么好人好報的,我是說,我們都會好的,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你看我就是這樣,以前的日子簡直……糟透了,現(xiàn)在一樣好過來了,你比我堅強又樂觀,你一定會更快變好的!”看著夏安年針織的眼神,陸仁甲也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說話間眼里也閃起了淚光。“咯咯,咯咯……”聽著不遠處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許致言的大手穩(wěn)穩(wěn)地托著瑞瑞的身體平著遷移,像是小鳥飛行一樣,瑞瑞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一定會變好的!”看著瑞瑞陸仁甲更堅定了。夏安年聽他這樣說也沒回頭,只是專注的看著許致言,他現(xiàn)在開心大笑的樣子像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穩(wěn)當?shù)膭幼饔窒駛€有擔當?shù)哪腥恕?/br>還是很迷人的,夏安年揚著嘴角微笑起來。一起提上東西送陸仁甲和瑞瑞上樓,夏安年遲疑著問出了一直擔心的問題。“小甲,有兩個問題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但……我有些擔心也不管這些了,一是你上班的時候瑞瑞怎么辦?我上次忘了問,回去之后一直惦記著,怕瑞瑞沒人看著。”“二是你爸爸呢?他最近有沒有……嗯……怎么說,一直沒看過他總覺得……心里不踏實,你看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只要你和瑞瑞沒事兒就行。”“我……我有點擔心自己瞎想也沒啥結(jié)果,倒不如就這么問你,你別介意。”夏安年有些局促的看著陸仁甲,問出口就覺得是別人的家事有點后悔,但還是不放心想知道。陸仁甲楞了一下,緊了緊懷里的瑞瑞才笑了笑回答,“哪有什么介意的,你還不是關(guān)心才問這些的,反而要謝謝你呢。”夏安年看著他嘴角的笑容怎么想都覺得有點苦澀,不由心里也跟著難過起來。陸仁甲算是他第一個朋友,第一個他自己交來的朋友。和許致言這樣更……更親密一些的關(guān)系不一樣,是那種完全處于朋友范圍的,就像許致言和他哥們兒那樣。跟羅如花的感覺也不一樣,如花和他是因為相同的經(jīng)歷才會不斷靠近,像兩只小獸一樣相互取暖。而陸仁甲是單純地朋友,單純地可以聊天說心事,想要幫助的朋友。“瑞瑞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guī)Я巳鹑鹑ド习嗟氖袌觯习迥锟紤]我的情況同意我?guī)е鹑穑皇枪べY少拿一些,因為是幫忙賣菜也不會耽誤很多,我打算先湊活著干這個,要不找一個能夠帶著他的也不容易,其他的以后再說。”“嗯,我晚上也想去打份工,這樣的夜班不論是咖啡館還是酒吧工資都會高一點,我原本算著兩年后回學(xué)校,再加上瑞瑞小,奶粉什么的也是開銷,兩年后他送幼兒園也是一筆錢。”“本來想等找到工作再跟你說,嗯,我能不能晚上上班的時候把瑞瑞送到你那里,大概是七八點開始的……”夏安年一聽可以幫上忙,沒多想就應(yīng)了下來,“沒問題,瑞瑞放我家,我這個時間段正好放學(xué)在家,瑞瑞不怕生,你把需要注意的跟我說好了,我能照顧他的,你放心!”陸仁甲看他答應(yīng)的這樣急切,心里也暖起來,水汽就氤氳到了眼眶里,“哪里回不放心,我只是擔心你這邊,下學(xué)期……你們就要高三了,是太重要的時候了,我怕……怕耽誤你成績,高考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啊,我……”夏安年見他還糾結(jié)著又著急的打斷,“哪有那么多事兒,瑞瑞到時候也快睡覺了,我看著就行,不打擾的,不打擾,你別啥擔心這些了,等找到合適的工作你就直接把瑞瑞送到我家吧,離得近,你下班也順路,何況我也喜歡瑞瑞。”許致言看他倆說的熱切,看了眼滿目誠摯的夏安年也應(yīng)了下來,“沒事兒,就送到小年那里吧,我到時候給他補習也會過來,我們兩個看著瑞瑞沒事兒。”“那……那我也不客氣了,謝謝你們了,謝謝!”陸仁甲心里翻騰著有些激動,他覺得自己真是撞了大運了遇上夏安年這個朋友。看著陸仁甲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夏安年握起拳頭像戰(zhàn)友那樣在他肩膀上錘了兩下,“是朋友就甭說謝謝,總也有要你幫助的時候。”陸仁甲一聽含著淚認真的點了點頭,如果夏安年需要他的幫忙,他也愿意傾其所有的去幫助他。“那……你爸爸他……”夏安年最不放心的陸仁甲爸爸的事情,之前聽他說他爸爸整日里沉迷在酒里什么也不干就有些擔心,現(xiàn)在,幾次都沒見過他爸爸心里的憂慮就更重了。“我爸?呵呵。”陸仁甲微微仰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大哭一場發(fā)泄的孩子了,現(xiàn)在他是他們這個支離破碎的小家的一家之主,是年幼弟弟的頂梁柱。他不能,也沒有資格再用淚水表達自己的憤怒和無能為力,他要做的是忍住淚水不回頭堅定的走下去。“上次你們來看過家里吧,光禿禿的,原本這個房子也是裝修的好好的,家電雖說不是最新款也是后來買的好的頂上去的,現(xiàn)在都被我他出去當了賣了換酒了,我真慶幸他把灶臺給我們留下,還留了一張床,呵呵。”“那次之后他回來兩次,具體我也不清楚,白天帶著瑞瑞去上班,晚上看到門口的酒瓶子我才知道他回來過,第一次是一般的五浪液,第二次已經(jīng)換成最普通的二鍋頭了,我估計他又要沒錢了,也許沒錢了就會回來看看要不要把兒子賣了吧?呵呵!”淚水還是順著陸仁甲消瘦的臉頰留下來,三人卻都默契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小甲,別這樣說,瑞瑞還在呢,別這樣說。”夏安年聽到他父親這樣做也是一陣悲哀,“沒事兒的,你和瑞瑞都這么好怎么會賣了呢,不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