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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模糊帶過,“……還不……還不就跟現在一樣,不過……”他握著手里沉甸甸的兩團柔軟,笑得邪惡,“這里可不一樣了……你那時……小多了,我摸著摸著都怕給摸沒了,”越講越顯得自己勞苦功高,“可都是我讓你這樣的……”青樹心想,嫌小那時還死皮賴臉地成天又摸又親的,不過她臉皮沒他那么厚,不敢再跟他講下去,只得轉移話題,“……怎么突然覺得自己老了?”“你先回答我有沒有覺得我老。”青樹不假思索,“是有點老。”“嗯?”他沒料到她竟這樣回答,“你說什么?”青樹看不見他的表情,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平日見他一副人鬼莫近的冷漠樣子,想不到也這么在乎自己的外貌。“那你一直以為我是個老頭子?”“……一……一點點啦……”她承認自己其實是故意的,不過三十出頭的人,能“老”成什么樣啊?然后便是長久的沉默,這人……居然被這事打擊到了?青樹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不過也不想去寬慰他,就任他自己自慚形穢去吧!哪知道這個人從來不缺自信,靜靜思考片刻,就咬著她的耳恨恨地罵著,“你真壞!……老頭子能讓你喘成那樣嗎?嗯?”青樹不語,他卻越發地輕佻,湊在她耳邊問,“剛才在浴室里我那樣弄你,喜不喜歡?”青樹覺得臉漸漸熱了,也有些惱,“不喜歡,討厭死了!”想閃他遠點,屋里明明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偏偏還要這樣講講悄悄話似地親昵她,還越講越不堪。“……你說謊……”他拒絕“假話”,她明明喘得快昏過去了……青樹皺著眉,“你……能不能別再那樣了?”“哪樣?”“你自己知道。”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為什么就這么抗拒我從后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問那么多干什么!”青樹口氣有點兇,他見好就收,不敢再調笑,“好好好,撇開那個不談,那其它的呢?喜歡嗎?”青樹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亂揉,青樹怕他興致又起來,含含糊糊答道,“其它還……還行啦……你別亂動了好不好?”也許是過了那個生澀驚懼的年紀,青樹近年和寧連城做夫妻之事時(萬惡滴口口,害我多打好幾個字,明明兩字就能搞定的先前……怨念……),漸漸覺得男女之間這樣的歡好并不是那么讓人抗拒,古人形容這事時有個詞,叫做“魚水之歡”,青樹不是魚也不是水,可她從自己和寧連城身上,也漸能尋到做為水中魚的快樂,或是水中有魚的滿足,可是這些話,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縱然她和寧連城親密至此,性格使然,你要想撬開她的嘴套一句想聽的話,就慢慢等吧。“什么叫還行啊?”他不滿意答案,“……非得要你說真話不可!”手伸至她腿間作勢要分開,青樹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有句話不是叫什么“他橫任他橫,清風拂山崗。他強由他強,明月照大江”嗎?青樹之于他,大概就是那清風明月吧。小打小鬧只當夫妻情趣,他皮厚。不過她在這些事上悶歸悶,也會間歇性地偶發驚人之語,常驚得寧連城不知該如何反應。正如這次,她為了逃避他的問題,突然靈光一閃,問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見你,心里是怎樣想的嗎?”寧連城倒真的停下來,一只手支著頭看著她,輕輕地問,“你還記得嗎?你……我當時……你怎樣想的?”青樹說,“你手放好,規矩點。”他把那只不規矩地手規規矩矩地縮回去。“那往邊睡睡,我都快被你擠下去了。”他又往“那邊”挪挪,青樹見他一一照辦,不再纏著自己了,滿意地側了側身子調整姿勢,閉上眼。寧連城等了一陣子不見動靜,去喚她,青樹還沒睡著,不過她假裝自己睡了,反正屋里黑,他看不清楚。寧連城其實很期待她的話,見她這樣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心里有些許的惱恨,用手捏她的肩,青樹不堪其擾,一副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不耐煩地問,“干什么啊困死了……”“……你還沒說就睡了。”“說什么啊?”青樹怨聲載道。“你說……第一眼見到我的事情。”“唔……那么遠的事誰還記得……”恐他發火,趕緊滾進他懷里,手摟腰,臉貼胸,腿也趴上去,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么纏著他,不到萬不得已,殺手锏是不會輕易使出的。寧連城果然只能無語片刻,還是擁住了她,嘆息,“……你這么愛記恨,會不記得?你說吧,不管好壞,不要瞞我。”青樹窩在那里,久久后搖頭,“是真的記不太清楚了,那時候我只覺得你個子很高,看起來有些嚴厲。雖然……連澄總說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我還是有點怕你。”他想起那天她仰著臉問他,“你找誰?”聲音又大又脆,可一點看不出怕的樣子,可是她說怕,想必是真的怕他,“怪不得你后來總躲著我。”青樹不語。那年的許多事,她下意識地不去記憶,結果回憶就真的漸漸模糊了,可是,如今他這么輕輕一提,那些事似乎又回來了。只是現在正擁著她的人這樣輕言緩語地講,那些舊事,似乎已是上輩子了,這輩子……還剩下什么?青樹怔忡間只聞見他的氣息,原來早已深入骨髓。“你……總是這樣,什么都悶在心里,不跟我講……”不僅不跟他講,還要強裝作另外一副樣子,以前她老出現在家里的那陣子,哪次見到他不是大大方方地叫一聲“寧大哥”的?他每次見到她,都覺得這個女孩子乖巧可愛,和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或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他年長她近十歲,加上身家優越,早見慣各式各樣美好的女子,可是他單單覺得只有這個女孩子最乖,最招人疼,至于……如果要他說出白青樹這個女孩子究竟哪里乖,哪里惹人疼愛了,他又說不出,只覺得她笑的時候乖,吃飯的時候也很乖,恭恭敬敬地叫著“寧大哥”還是很乖……待他發現自己心思的時候,早已中了毒,入了膏肓,唯有一味藥,能救他于生死。“……我……我跟你講什么?說我有點怕你嗎?”恐怕自己要是當時真的大剌剌地走到好友兄長面前說,“HEY,我有點怕你,請你不要那么嚴肅好不好?”恐怕是要被他當成神經病的了。他也輕笑,只擁著她,“你要講了,可能情況就會不一樣了。”他嘆息,“那些不管了,以后……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說。”青樹嗯了一聲,反問,“那……你有心事,也會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