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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今天下午把mama氣的,都不理你了。”寧遠瀾低著頭,表情凝重。寧連城沒開多遠,在附近找了家餐廳,停車后把女兒抱下來,看女兒還在那情緒低落地反省,忍不住狠狠親了兩口,“好了好了,我們遠瀾當然會乖乖的,是吧?”小盆友輕輕嗯了一聲。青樹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幾杯,回家時已經暈呼呼的了。第29章青樹酒量不好,晚上多喝了幾杯,回家時已經暈呼呼的了,不過還是記得把手腳放輕,先進了女兒的房間,一看小床上沒人,估計是被抱到主臥睡去了。進了臥室,借著床頭昏暗的臺燈看了一眼,床上一大一小貌似睡得很熟,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漱,淋浴間霧氣蒸騰,青樹覺得有些悶,怕頭暈,趕緊沖沖就出來.上了床,女兒估計是被她的動靜吵到了,囈語幾聲,然后自動自覺地轉身鉆向她的懷里,小手十分不老實,mama柔軟的胸口摸來摸去,青樹拿開好幾次,最后終于被女兒百折不撓的精神打敗,只好放任她從小就養成的壞習慣,小壞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毛病。(貌似小孩子都喜歡摸咪咪啊,為啥?)“宋桐語送你回來的?怎么這么晚?”寧連城淺眠,她動作再輕,也多少有些動靜,這會兒聲音沙沙的,還有些糊涂。“……大家好久不見了,多聊了會兒。”青樹閉上眼睛,想起宋桐語今晚跟她說的話,腦子糊里糊涂的,今天晚上真的有點喝多了,想事情都想不清楚。女兒小手小腳統統往身上蹭,略略調整一下姿勢,輕拍著女兒的背,哄著。寧連城掀開被子去衛生間,很快回來,也不回自己剛剛睡的那邊,直接貼在她邊上躺下,“往里面去點兒。”她意識已有些朦朧,女兒又沉沉地窩在懷里,便有些懶懶的不想動,模糊著抗議,“擠什么啊……去你自己那邊。”他不理會,大模大樣地躺著,她沒法子,拖著女兒往那邊讓讓。遠瀾不像別的小孩子一睡著就跟昏過去似的人事不知,反而跟她爸一樣,淺眠,大人還好些,小孩就難辦了,稍微不如意就哼哼唧唧的,這會兒睡得不安穩,就有些哭意了,她撐著精神哄著,他也伸出手,隔著她輕拍著女兒,見她半瞇不瞇的樣子,慢慢停了手,低下頭去。青樹轉著頭,讓著,“別鬧……醒了又得哭。”他沒親到嘴,唇落在她耳垂上,啜吻,“還不都跟你學的。”見女兒安穩了些,她小聲反駁,“你別冤枉人,都是你慣的。”他笑,“哪里冤枉了,那小性兒……還不跟你一模一樣。”她不語,頭往女兒小臉上貼,離他遠點。“看,都沒說你什么就跟我較起勁來。”再躲不還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懷里么,他不以為意,伸手撩開她散在額上的發,拇指和食指一下一下揉著她的耳垂。兩人單獨在一起時他喜歡這樣,渾身上下逮哪都又揉又捏的,她沒怎么多想,可身后的呼吸漸漸亂了,手也不太老實。抓著他已覆上胸前的手,“別鬧……吵醒遠瀾又不安生了。”他輕咦了一聲,摸到了女兒的小手,“怎么還讓她摸你。”這父女倆!青樹簡直無語,嘆口氣,“我能怎么辦,小孩子就喜歡這樣。”他也不知道怎么辦,總不能跟自己女兒吃醋,遠瀾出生后她便一直以母乳喂養,說實話,他第一次見女兒含著她rutou的時候,心里真的挺不是味道的,又不好說出來,準把人笑話死。這小祖宗,老跟他搶。青樹見他安靜一會兒又動起來,手直接伸進吊帶里面了,“……這么晚了,快睡吧。”他啃著她的脖子,模糊低語,“一會兒……”想起前幾天她來例假,身子才干凈沒兩天,他確實有一陣子沒碰她了,嘆口氣,“……去客房吧,別吵著遠瀾。”他親親她,輕手輕腳拿開八爪魚小盆友,抱起小盆友的mama。青樹本來想自己走,可頭還隱隱暈著,便任他抱著自己,去客房。被面沁涼,她穿得本來就少,一個小吊帶和小底褲而已,屋里沒人也沒開暖氣,這下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好往他懷里猛縮。寧連城把她懷里緊著,拿起床頭的遙控打開暖氣,又忍不住笑,“有那么冷嗎?”她仍縮在他懷里抖了好一陣子,“又不像你們男的火性大……”“那我借點火給你?”聽那語氣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樹不理他,頭卻被抬起,看他漸漸放大的臉,覆住自己。身子被他沉沉壓進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樹忽然掙扎著脫離了他的吮吻,向他眨眨眼:“我們來69吧?”寧連城驚得下巴脫臼ing,可他從來不和好遇氣作對,立馬擺好姿勢,等青樹小羊撲狼來。(哈哈,最后那幾十字純屬惡搞,以慰某親。正經床戲馬上就要來啦,不過餅干不會寫得太囂張,都老夫老妻了還。老是這樣下子那人家偉哥都賣不動了。)她仍縮在他懷里抖了好一陣子,“又不像你們男的火性大……”“那我借點火給你?”聽那語氣也知道他在逗她,青樹不理他,頭卻被抬起,看他漸漸放大的臉,覆住自己。身子被他沉沉壓進被褥里,唇舌都被吞咽,青樹有些喘不過氣,手抵著他兩肩,在唇舌纏吮間模糊低語,“……輕點……”手往她下面伸去,揉著,抽弄著,直到她潤澤了,青樹一直貼在他頸邊低低喘息,直到他把自己送了進去,忍不住咽聲求饒,“輕點啊,老是這樣……”“乖,還疼?”他放緩動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說她都跟他好幾年了,可是一zuoai老有些受不住,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粗野,可還沒到那種人見人怕的程度,自己和她一起時是顧著她的,想讓她和自己一起快樂,一起墮入那些迷亂感官司世界,也不是沒有高潮,相反她經常在自己身下顫抖得神志不清,可不管怎么調整節奏,她老說疼,說不舒服。頭深埋進柔軟的白枕里,黑發驚心動魄地散了一枕,他低頭去親,去啃,還要她回應,要兩人津液交纏,要她離不了他。青樹的眉仍是緊的,他不斷進出的沖撞讓她酥麻和疼痛,可是她說不清痛在哪,酥在哪,也許是兩人的交合處,可是為什么四肢百骸都充斥著難言的yin靡和凄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