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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會寫字時她就拿著畫筆似模似樣地開始了學畫生涯,家里條件曾經那樣艱苦mama也供她去四處拜師,那些地方上小有名氣的畫家哪會那么輕易收徒弟呢,好在她也爭氣,謙虛努力又有天賦,終于有位女畫家答應收下她,四個徒弟里只有她一個沒錢沒勢沒有背景。現在就讀的美院是恩師的母校,女畫家不止一次地以無限懷念的口吻告訴四個徒弟該校的一草一木,有什么大師各有什么脾性,學風怎樣,校風怎樣,說得多了,結果四個徒弟都陸續上了這所學校。值不值得呢?念了這所大學,到了這樣一個異鄉,青樹,你有沒有后悔過?她不敢想這個問題,每動一次念頭便有一種深沉的悲哀涌上來,自己怎么過來的,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每想一次便痛徹心肺。看看散落在報紙上的畫筆,其實她什么都沒有,連一向最引以為傲的對畫畫最敏銳的悟性也漸漸離自己遠去。還抓得回來嗎?那種一看見畫布便熱血澎湃的忘我激情?青樹喝完最后一口礦泉水,看著眼前快要完成的作品,也許……她能慢慢找回自己。第9章“連澄啊,打電話催催你哥,怎么還不過來,可別吃晚時才過來,今天還指望宰宰他呢。”阮新琴笑著從后廳走進來,她是個有福氣的女人,娘家是本城有名的望族,年輕時便是有名的大家閨秀,后來嫁到寧家,也是響當當的名門世家,在本城的社交圈子里哪個貴婦名媛不想巴結,五十多歲的人了,只是眼角添了些皺紋,一直生在富裕的環境里沒波沒折地活了幾十年,性格十分詳和,甚至還保留一些少女的活潑,外界都贊她氣度雍容,平易近人。丈夫年輕時也免不了犯犯世家子弟的糊涂,現在老了,倒能一心一意地陪她打打牌了,俗語說,少年夫妻老來伴,一個人在外面怎么作,到最后,只有家才是歸宿。難得生的兩個孩子都出息,兒子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掌管家里的事業,他一向不用人cao心,小時候便聰明過人,現在更做得有聲有色,就是對兒媳婦不太滿意,可她沒辦法,兒子的事根本插不上嘴,還好媳婦比較聽話,知道點分寸。女兒呢,從小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天使,難得除了漂亮還極有才華,只是結婚有點早,還好夫家的條件不錯,她那女婿也是人中龍鳳,雖然不參與家族事業,也是畫壇極有天賦的后輩。“大嫂,我坐上去了啊!”后廳傳來另外一個女音,是阮新琴的弟媳,今天過來見見剛回來的連澄小兩口,看到阮新琴正和幾個牌搭子搓麻將,坐邊了看了半天,手癢得不得了,終于等到阮新琴出去交待事情,連忙坐上去。“你玩吧。”阮新琴搖頭笑著,坐在女兒身邊。“我哥那牌精還能被你們宰?媽你做夢了吧?”“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連城是牌精,你嫂子可就是個敗家的了,哈哈,今天就等著看你哥大出血吧。”女兒出去快兩年了才回來,阮新琴看著如花似玉的小女兒,心情十分好。“……青樹……青樹也會打牌?我哥他,我哥他不是頂討厭女人玩牌的嗎?我每次打都要被他罵。”阮新琴想了一下,“我倒沒聽連城說過她什么,也沒見他有什么不高興……快打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到。”阮連澄拿起電話撥號,響了幾聲就聽見大門口傳來隱約的音樂聲。“別打了,來了。”阮新琴是聽過兒子手機的鈴聲的。大門是敞開的,直對著外面的花園,此時鳥語花香,寧連城摟著青樹走進來。“哥!你可來了,媽等你好久了……青樹,你……你好。”“……連澄,什么時候回來的?”“前天剛回來,昨天還想叫你和我們一起去美院看看呢。”“噢?那怎么不叫我。”“遠東說你電話不通。”雙手牽著青樹往客廳里走,“青樹,你變漂亮了,皮膚真好……遠東,青樹來了你怎么都不叫的。”坐在客廳里的另外一個人站起來,臉上沒什么表情,“青樹,好久不見了。”青樹笑笑,不知說什么。后廳隱約傳來一陣麻將的聲音,有人走出來,為首的笑笑,“阮姐,兒子女兒都回來了啊?我們就不打擾了,”見寧連城的手擱在一個女孩子的腰上,能被帶回來見家長的女孩子……這幾牌搭子都是人精,便客氣問著,“這位是……?”阮新琴笑笑,“我兒媳婦,來,青樹,這是A姨,B姨,C姨。”(跑龍套滴,懶得取名字。)青樹微笑地挨個叫人。“阮姐,怎么娶兒媳婦都不通知我們的?太不夠意思了吧?”阮新琴忙擺擺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較忙,準備找個稍微有空的時間把婚禮辦一下,哪里能忘了你們啊,到時可要賞光啊。”也不好說自己媳婦還是個學生,唉,兒子那么急干嘛。對方又是一陣寒暄,客氣夸贊了幾句青樹,無外乎“好眼光”之類的,青樹只得賢慧地陪笑。終于走了,青樹松了口氣。阮新琴叫兒子去后院,“叫你爸過來打麻將。”寧連城笑,“打了一天還沒累啊?”“難得一家人都在,出來熱鬧熱鬧。快去。”“這么多人,夠了。”“哪里夠了?遠東青樹,加我還三缺一呢,快去。”“這不還有我和連澄嗎?”“你們兄妹倆牌品不好,不帶你們,快去!”寧連城搖搖頭往后院走去,他和連澄從小便在牌桌邊玩大的,手藝自然不錯,反倒是自己老媽,打了幾十年了還那個樣子,一輸錢就耍賴,這么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了,還說他牌品不好。自家那個,手氣一向臭,看把他媽今天高興的,不知要殺他多少銀子了。青樹看看手上的牌,猶猶豫豫地落下去,“八萬。”“胡了!”阮新琴手一推,哈哈大笑,“青樹,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可連著兩天沒胡牌了,你一來我運氣就轉過來了。”一連贏了四把,阮新琴的心情不是普通激動。青樹面前的牌碼只剩下幾塊,她尷尬地看看身后,寧連城兀自搖著頭嘆氣,“敗家女人,敗家女人。”從錢包里又抽出一張卡,替給阮新琴去換牌碼。阮新琴一點都沒客氣,接過去和之前贏的一張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身后的女兒講,“連澄啊明天陪媽逛街啊,青樹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