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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馬上就來。”秦克成竟然秒回道。看著秦克成秒回的信息,柳芳菲不禁臉紅心跳。她靜靜地抱著吉他坐在聚光燈下,思緒亂得不成體統(tǒng)。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唱過多少次歌,可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候:以充滿期待的甘甜的心情等著一個人來聽自己唱歌,那種感覺就好像坐在太陽下等一次花開一樣——多么盼著它能即刻怒放啊!☆、【35】當(dāng)秦克成終于推開小禮堂的門走進(jìn)來的時候,柳芳菲的心跳得像擂鼓,呼吸都不順暢了。由于舞臺上的燈光太亮,而臺下卻很暗,她看不清秦克成的臉,只能看到他俊秀挺拔的身影,她眼看著他朝她走過來,一直走到舞臺前才停住腳步。盡管他已經(jīng)離她很近了,但由于他仍在暗處,她依舊看不清他的臉以及臉上的表情。“我準(zhǔn)備好了。”柳芳菲對著麥克風(fēng)說,聲音都是顫抖的。“想不到你連小禮堂都動用了,看來真的很用心。”秦克成回道,聲音亦是顫抖的。只不過由于沒有擴音器幫忙,秦克成的聲音聽上去很小,顫抖得不是那么明顯。“請坐吧!”柳芳菲說,聲音愈發(fā)顫抖了。秦克成于是在第一排正中間的椅子上坐下來。柳芳菲先是調(diào)整了一下麥克風(fēng),緊接著又低下頭撥弄了幾下琴弦試了試音,然后才又抬起頭對著麥克風(fēng)說道:“這是一首粵語歌,歌名叫,翻唱自娃娃的國語歌。雖然也很好聽,但我更喜歡,因為它的歌詞更貼近我的心聲。現(xiàn)在我就把這首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說完,柳芳菲便開始一邊彈吉他一邊唱了起來:身邊聲音雖跟我接近始終欠缺一些震憾聽到每個稱贊我會閉上雙眼半帶傷感造夢或是幸運空虛的這心碰到你參演戲份剎那我已醉心同時你也決定給我最美一生準(zhǔn)我去放肆以坦率句子傾訴許多許多瑣事我會贊頌天意送我這份賞賜驚喜不可靜止你是明日意義教我珍惜日子聽你每句說話對我太有意義給我勇氣再夢一次倘我傷了心眼內(nèi)滿倦意我會急需于你的注視安躺你溫暖懷中我是美麗孩子世界像剛開始造夢或是幸運空虛的這心碰到你參演戲份剎那我已醉心同時你也決定給我最美一生準(zhǔn)我去放肆以坦率句子傾訴許多許多瑣事我會贊頌天意送我這份賞賜驚喜不可靜止你是明日意義教我珍惜日子聽你每句說話對我太有意義給我勇氣再夢一次倘我傷了心眼內(nèi)滿倦意我會急需于你的注視安躺你溫暖懷中我是美麗孩子世界像剛開始送我這份賞賜驚喜不可靜止你是明日意義教我珍惜日子聽你每句說話對我太有意義給我勇氣再夢一次倘我傷了心眼內(nèi)滿倦意我會急需于你的注視安躺你溫暖懷中我是美麗孩子世界像剛開始唱完歌,小禮堂瞬間安靜了下來。柳芳菲抱著吉他靜靜地坐在聚光燈下,看上去就像一個會發(fā)光的天使。她期待著秦克成給她一點反饋,卻又害怕聽到不好聽的話。她聽得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以及急促的呼吸聲,只覺得緊張得快要斷氣了。秦克成則默默坐著,一言不發(fā),柳芳菲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無從判斷他的反應(yīng)。時間仿佛靜止了,空氣像是凝固了,臺上的柳芳菲和臺下的秦克成一時間竟都變作了兩尊雕塑,一動不動。“菲菲,你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芳菲聽見秦克成用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她還第一次聽他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講話。柳芳菲像是中了蠱一樣,乖乖地抱著吉他下了臺,緩步走到秦克成面前。“坐下吧,我要說的話可能很長。”秦克成指著他旁邊的座位說道。柳芳菲心跳得厲害,看也不敢看秦克成,默默地在秦克成身邊坐了下來。“你唱得真好,真的!”秦克成說,不過這么說的時候他并沒有看柳芳菲,而是兀自低著頭,看上去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謝謝!”柳芳菲回道。第一次聽秦克成稱贊自己唱歌好聽,而且是如此有誠意的稱贊,柳芳菲竟有點受寵若驚。“你是天生的歌者,不做歌手的話,真的可惜了!”秦克成又說,仍舊沒看柳芳菲,仍舊低著頭。“……”柳芳菲沒說話,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吉他。“我收回以前的話,做不做醫(yī)生是你的自由。何況你有你的夢想,所有的夢想都應(yīng)該被尊重!”秦克成接著說道。聽了秦克成這話,柳芳菲忍不住側(cè)過頭,吃驚地看了看秦克成。“我知道我這么說你可能會覺得意外,不過請你相信,我是誠心這么說的。我必須承認(rèn),我以前對你的評價太武斷了,我不該用我的喜惡去評判你的喜惡,更不該用我的夢想去規(guī)定你的夢想,總之以前都是我不好。”“克成……”柳芳菲脫口而出地叫道,不過“克成”兩個字剛叫出口,柳芳菲就呆住了,因為叫出口后她才意識到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親昵地稱呼秦克成,她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忽然就改口稱呼秦克成為克成了,而且還叫得這么自然,仿佛很久以前她就已經(jīng)這樣叫他了似的。秦克成這才抬起頭看了看柳芳菲,眼神里流露出一絲驚訝,一絲欣喜,同時還夾雜著那么一絲憂慮。“菲菲,你知道我為什么那么想做醫(yī)生嗎?”秦克成忽然問道,語氣依舊是溫柔的。“我想應(yīng)該是受了你父母的影響吧?”柳芳菲回答。“的確如此,他們對我的影響真的太大太大了。他們從來沒有要求我長大后也要像他們一樣做一名醫(yī)生,但是不需要他們這么說,我愿意跟隨他們的腳步,因為他們值得我跟隨。”“我不太明白。”“你知道我小時候?qū)κ裁礀|西印象最深刻嗎?”“什么東西?吃的還是玩的?”“不是吃的,也不是玩的,是用的。”“用的?那是什么?”“手術(shù)刀!”“手術(shù)刀?”柳芳菲驚訝地問,這個回答的確太出乎他的預(yù)料了。“是,從我記事起我見得最多的東西就是手術(shù)刀,因為我爸爸整天用它。”“整天用手術(shù)刀?”“對,他不但用手術(shù)刀給面包涂果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