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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樣?”“沒事,很好?!?/br>鐘嶺的眼圈快速地紅了,再問出來的話很艱難,“有沒有,有沒有什么?。俊?/br>他安慰自己虛弱的女兒,“什么病也沒有,很健康,很胖?!?/br>鐘嶺的指甲不停地在床單上抓撓,一條一條的白痕,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勁,緊張得很,手背和脖頸都有青筋凸出來,又問他,“真的什么病也沒有?”“做過檢查了,很好?!?/br>鐘嶺胸口梗的那口氣才像終于吐出來,眼淚一顆顆地滾下來,熱燙的,染在床單上,“很好很好......”她又哭又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你過來?!彼蝗粚?duì)面前的他說。他慢慢俯下身去,鐘嶺緊緊拽住他的衣領(lǐng),“鐘霈,我,我,”喉頭重滾了幾下,才把話說完整,“我給你生了一個(gè)孩子?!?/br>像有一束閃電從他后腦劈過去,他眼瞳快速收縮,不敢置信地看著鐘嶺蒼白病弱的臉,“我的?”鐘嶺斜勾著嘴角,她在笑,扭曲地快意,“楊沁如以為只有她能給你生孩子嗎?我也可以,呵?!?/br>“我的?你說是我的?”他仍然不敢相信鐘嶺說的一切,很不穩(wěn)重地使勁搖晃著她的肩膀。“我告訴你鐘霈,我這輩子只朝你張開過腿,你不信......”她話還沒完,又被他緊緊箍住,抱得太緊了,肩膀都被擠得上聳起來,他的聲音又澀又啞,不知道壓了多少東西,“你怎么敢?”鐘嶺被他抱在懷里,慢慢慢慢地哭出來,她哪里敢?她不敢的,從她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腸胃炎,是肚子里帶了一條命開始,她就惴惴難安,她才十八歲,懷了自己父親的孩子,她哪里敢?她又不想把孩子拿掉,甚至沒跟他說一個(gè)字,她逃跑了,和懷疑自己太過放浪得了HIV的衛(wèi)今移一起“浪跡天涯”。她多害怕,她執(zhí)意要生下違背倫理的孽種,不敢去產(chǎn)檢,整日縮在床上,什么也不敢想,她畏怯又彷徨,多思考一秒都難過到打抖。“你不來找我!我穿好丑好丑的衣服,吃好難吃的菜,住好破的房子,你也不來找我......”鐘嶺哭著怪罪他,她的手不斷拍打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敲破他好不容易豎起的倫理高墻。她親手把他心口的洞填平,用嬌養(yǎng)玫瑰的沃土,再把自己種進(jìn)去。我去找過你,看見你提著菜走進(jìn)破舊的小樓,穿過長長的樓梯,走向一張生銹的鐵門,我以為你要走進(jìn)那間老化的屋子,為另一個(gè)男人生兒育女,洗手作羹湯。“我愛你?!彼犚娮约赫f。番外哺乳鐘嶺從醫(yī)院回來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另換了住處,叫人新招了兩個(gè)傭工,話少嘴牢,手腳勤快,有育兒經(jīng)驗(yàn)。他進(jìn)臥室門的時(shí)候,看見鐘嶺正背對(duì)著他,撩著衣服給孩子哺乳。他走過去,鐘嶺回過頭看他一眼,又生氣地梗著脖子快速去看孩子。鐘嶺整個(gè)肚皮和一邊的rufang都露在外邊,孩子的嘴叼著她rutou用勁地吮,鐘嶺有些痛了,擰著眉毛,氣哄哄地盯著孩子大口吸動(dòng)的嘴,“小混蛋,不知道輕點(diǎn),投胎之前餓了多久了?”他輕輕笑出來,手去摸孩子的頭,孩子的胎發(fā)被剃了,再長的頭發(fā)也很細(xì)軟,似乎吸不到奶了,他的腳胡亂地蹬,踢到鐘嶺的肚子,鐘嶺煩得很,去打他圓滾滾的腳。孩子就要哭了,他低聲哄他,“噢,不哭不哭?!?/br>他的手順著摸上去,觸到鐘嶺裸露的rufang,因?yàn)闈q奶都豐腴了一圈,鼓鼓的挺著。他幾根手指繞著奶頭滑動(dòng),輕輕地下按,鐘嶺倒吸了一口氣,跟著喘起來。他捏著乳暈周圍細(xì)微地?cái)D,把乳白色的奶汁壓進(jìn)孩子嘴里。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孩子進(jìn)食,水紅的嘴咬著奶頭,小小的手護(hù)著,吮得真狠,吸得太急了被嗆到,他把奶頭吐出來,漿白色的汁液濺到嘴巴旁邊,暈了孩子滿下巴。他跪在鐘嶺面前,粗糲的手指堵住不斷溢奶的rutou,嬌嫩的粉暈被孩子吸成深色,乳汁粘在牙印上面,格外惑人。他迂緩地揉捏著奶頭,湊上去吻鐘嶺意亂情迷正在yin喘的嘴,細(xì)密地纏動(dòng),兩根舌頭在口腔肆意攪動(dòng),鐘嶺瞇著眼睛,不斷有唾液被唆進(jìn)他嘴里,她抱著孩子,被他親得軟在躺椅里。兩個(gè)人互相不放過對(duì)方的唇舌,呼吸繞在一起,熱得快燒起來,他急切地剮她的衣服,扯開她領(lǐng)口,從她下巴一路啃咬到鎖骨,留下一長條粘膩曖昧的水漬。他咬得太重,鐘嶺都痛了,半怨半嗔地乜他一眼,“慢點(diǎn),他睡了?!?/br>他把孩子抱出去,送到傭工手上,讓她看著。鐘嶺的衣擺還沒放下來,反而全撩開了,就這么敞著,兩團(tuán)白嫩豐滿的乳rou上突兀地立著兩顆被吸得腫大的奶頭,“看什么?你兒子咬得我這么痛,還不過來疼疼我?”他干澀地吞咽了幾口唾沫,只盯著鐘嶺的rufang,快步走過去,跪在她兩腿之間,抱著她細(xì)瘦的腰肢,臉埋進(jìn)她兩乳之間,深深地嗅聞,母乳的暖香盈滿他鼻腔。又慢慢地從乳溝里吻下來,親到她肚臍,伸著舌頭把她整個(gè)小腹都舔濕了,鐘嶺抓著他的頭發(fā),呼吸緩重地喘。他大口含住一顆被奶頭,連帶著乳rou都吸進(jìn)嘴里,舌頭抵著奶孔,溫柔又仔細(xì)地品砸著半溫的奶汁,有些曖昧的水響,像個(gè)孩子。一只手伸進(jìn)她下身,磨她半濕的內(nèi)褲,擰著硬挺的小陰蒂往外拽。鐘嶺夾著腿,嘴巴里漏出一些yin浪的呻吟,他臉在她rufang蹭動(dòng),軟玉溫香的,他含糊不清地叫她,“小mama?!?/br>亂套了,全亂套了,綱常禮義,俗世道德,都被丟棄了。鐘嶺渾身亂顫,有些抗拒地后仰,他伸手扯了她褲子,把她的腿分在兩邊推上去,整個(gè)陰阜都露出來,甚至因?yàn)橥确值锰_了,rou縫都裂開一些,腫脹的yinhe凸出來,有些sao顯的xuerou。他抬頭看鐘嶺發(fā)紅的眼角,靈活濕滑的舌頭伸進(jìn)去,在她rou唇上吮著舔動(dòng),鉆進(jìn)她緊致的甬道里,孜孜不倦地吸攪著。鐘嶺下面yin水泛濫,被他可怕的唇舌吸得不斷扭動(dòng),咬著手指又哭又叫,全身泛粉,漂亮又yin蕩。他掐著她陰蒂,不停喝她rou逼里噴出的汁水,像不息的熱潮,全進(jìn)了他的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