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紀】(第四卷10章)總第58章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第&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作者:gesid368570 26/06/02 字數:17616 (尼爾1900年10月6日晚8時,貧民窟,莫頓的旅館) 經年累月的經營與屈指可數的客人,便是這座貧民窟獨一無二的旅館的深刻 寫照——但工作人員們從不氣餒,此刻的他們與正忙于冗繁的接待工作中,從燒 水,準備餐點,到換洗清潔用具之類。 雖是一座生意慘淡到無以復加的旅館,裝修和食宿的條件卻不寒酸。從吃穿 用度,到提供餐飲的水準,再到「個別房間」的裝潢格調,即便是把它放到城區 也可以稱得上是上等——這正是它在貧民窟中難得做到生意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里的主人倒是從來不發愁,對經營和處世之道都頗為寬放的他很是長 于隨波逐流,把時間都花在打瞌睡上。 現在也不例外。 「大哥?」一個年輕的廚子試圖喚醒趴倒在旅館前臺呼呼大睡的莫頓。 「噓!你干什幺?大哥一天沒回來,累得很。」一個年長許多的廚子——這 座旅館的大廚一把將年輕人拽了回來,「別打擾他。」 「我知道的啦!」年輕人小聲嘀咕著,「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想幫大哥找張 床啊——這兒靠我們照應得來。」 「什幺都不懂的新手。」大廚用手里大勺的柄敲了下年輕人的腦袋,「就知 道偷懶,快去干活兒!」 「知道啦,知道啦。」無可奈何的年輕人望了望斜著腦袋,枕在胳膊上睡著 的莫頓,轉身端起了一盤茶點,笑瞇瞇地走上了樓梯。 他的心情并未因被訓斥而低落,因為他知道,這盤夜宵將要送達的目的地, 二樓的上房,里頭正住著一位堪稱絕色的女子。 「謝謝,請把盤子先放在門口。」 「是,請慢用。」 年輕人歪了歪嘴,將餐盤靠近房門輕輕放下——最后的環節有點令人失望。 聽著里頭窸窸窣窣的動靜,那位美人想必是在更衣。 想到這里,他的失落感愈發強烈了。 此時,房間的里面。 從市政廳會議后的大堆事務性工作中脫身并馬不停蹄地趕回貧民窟的米拉涅 雅正十分疲倦地倚坐在床邊,換上了一套便于出門行動的黑色外套。 外頭還罩上了一件附有兜帽,足以抵擋從西南方吹來的海風的厚實連身斗篷。 「居然在城里鬧出那幺大的動靜。」米拉涅雅不禁動容,「他們竟放肆 到如此地步。」 在她面前不遠的書桌上,放著一張城里的手下剛剛呈上的報告書。 ——外城區商會據點失火,已確認卡拉克與羅伯斯生還。 「誘餌確實奏效了。」米拉涅雅揉了揉肩,她不禁想起那位忠心護主的黑種 女性,「情勢已經緊急到要動手殺人的地步了嗎——不過他們倒是好歹知道 偽裝一下。」 ——報告書上還記載著目前警方(官方)的看法,在他們看來,殺人焚尸的 手法很像是黑幫所為。 「警方很快就要把視線投向貧民窟——不,是投向賽門先生了。」 想到這兒,米拉涅雅笑了。 「自作自受啊,賽門先生。」 米拉涅雅用腳跟在地板上敲打了幾下,將樓下正待命中的部下呼喚過來。 「看來這次不得不鬧大些了,艾爾森大人。」 很快,從房門外傳來了人聲。 「請進——順便把門口的盤子也端進來。」 米拉涅雅對等候在門外的部下吩咐道。 「我們能爭取的時間所剩無幾了。」坐在書桌旁的米拉涅雅皺著眉頭把一小 塊蜜糕放入口中。 「不同意。」立在房間正中的部下似乎不是那種只會全盤附和上司的類型, 「的犧牲在所難免,讓他們多鬧騰一陣也未嘗不可。」 「……你說得不錯。」米拉涅雅很不情愿地點頭承認,「只是——」 「我理解你的立場,但是現在不是顧及個人情感與喜惡的時候。」冰冷的口 吻,不禁讓人懷疑這位男子是否真的只是米拉涅雅的一個手下。 「我沒有摻雜個人感情。」米拉涅雅盯著男人的眼睛,毫無退縮。 「……你在拉姆呆的太久了。」男子讓了一步,敗下陣來的目光如破碎的雨 滴般四下飛散,「此地一切,哪怕你手中的這塊蜜糕,都建立在他人的不幸上。」 「……」米拉涅雅不置可否,默默地將最后一塊蜜糕放入口中。 「不要入戲太深。」男人用勸誡的口吻進言道。 「知道了,謝謝。」米拉涅雅微笑著搖搖頭,把視線聚焦在一旁的報告書上, 「現在有些新情況——某些可以利用的情況。」 「也不要節外生枝。」 「貧民窟的鼠王該為她的傲慢和不義付出代價了。」 「我們需要這些老鼠,在這里找人以及——畢竟不是我們的強項。」 「正是如此,所以才需要一個保險,確保這些貪得無厭的家伙不會節外生 枝——我甚至懷疑,他們已經找到那個女孩兒了,卻對我們有意隱瞞。」 「這不奇怪,就算他們把人藏起來也無所謂,只要平安渡過那個時候,別讓 他們得到遺產就行。」 「可確實地把她控制在手里不是更好嗎?現在可不止我們和老鼠在打她的主 意了。」 「查隆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嗎?」 「嗯,好像只有查隆人在作壁上觀,就由他們去吧?如果他們真的有那種情 報能力和遠見卓識,就不會大意到讓先知的女兒的偷溜出境了。」 「有情報說,芬特使館的人在貧民窟里活動。」 「嗯,而且還是大張旗鼓地打著使館武官的旗號大搖大擺地四下打探,真不 知道該說他們是缺根筋呢,還是太小看人了?」 「減少不確定的因素是好事,但也不要大意——cao之過急,過猶不及。」 「多謝忠告——出發吧。今晚向中北部一帶吧,但愿能發現一些線索。」 步行在漆黑一片的貧民窟中,米拉涅雅下意識地提高警惕。對忙碌了一天的 她來說,這無疑是在加重精神上的負擔,但她還是強打精神,一絲不茍地坐鎮在 小隊的中央,仔細觀察著附近的動靜。 對城里人來說,猶如驚弓之鳥,提心吊膽地「漫步」于入夜的貧民窟本就是 一件愚蠢的事,無論多幺萬全的準備與謹慎行事都完全不會在這片無法之地顯得 夸張或是多余。 事實上,這一路他們已經嚇退了不少躲在暗中蠢蠢欲動想要伺機撈一把油水 的大膽狂徒——從城里來的「肥羊」住進了莫頓的旅館,這類消息總是不脛而走。 趁著眾人不注意,米拉涅雅悄悄打了個哈欠。 其實米拉涅雅心里清楚,像這樣漫無目的對現狀來說只能算是聊勝于無, 但事關全大陸的福祉,「忠心耿耿」且傾注精力于「敬業之道」的她,發自真心 地認為這種幾乎透支身體的工作強度也是理所應當。 剛才的糕點很不錯,要是小賽爾也在的話,一定會——只是一瞬間,米拉涅 雅的心中一隅滋生了如斯念。 察覺到自己走了神的她,深吸一口氣,將這念頭甩向一旁。 涼徹心扉的晚風,即便是穿著斗篷,亦如蛇一般地不住往身體里鉆。沐浴在 從無盡海面上飄來的陣陣寒意中,米拉涅雅卻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 ——那個少年的微笑,那份天真可愛,卻又同時暗含著希冀與渴求的面容, 竟是如此難以忘懷。 (尼爾1900年10月6日晚9時,內城區,皇冠賓館) 不計鐘樓與紀念塔之類的地標性建筑,地處拉姆市內城區的皇冠賓館是當地 的最高建筑物之一。除五樓暫不對外開放外,這座富麗堂皇到極致的賓館無疑屹 立于拉姆市住宿與餐飲業的頂點——不過最近又多了一家「權杖」酒店,但鑒于 兩者的老板為同一人,在它們之間分個高下也沒什幺意義。 其位于四樓的套間,每晚的宿費近一萬拉爾,算上餐飲與服務費,每日的消 費只怕是要以數萬計。入住這種套間的人,不是腰纏萬貫的商賈,便是他國的政 要名流。 而此時此刻—— 「哇!這個床好軟!」豐盛的晚餐過后,洗完澡的賽門連睡衣都沒穿,就重 重地趴倒在套間臥室的大床上,「比莫頓旅館里的還要棒!」 「是嗎?其實,我也只來過兩次。」從浴室的方向,傳來了瑪格麗塔的不太 自信的聲音。 「晚餐也超好吃,比琳花做的——」賽門頓了頓,咬咬牙,「——還要好些。」 「琳花?是上次的——莫頓又是誰?」纏著浴巾的瑪格麗塔羞答答 地從浴室的簾帳后探出半個腦袋——她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請賽門和她一起泡 個鴛鴦浴。 「我那邊的一個大叔,開了間旅館。規格不差哦,雖然比這里差很多就是了。」 賽門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中,「而且也沒這幺高,用不上這種搖搖晃晃的升降機。」 「哦,我最近正在做這個——升降機明年就會換成不用人力的款式了,會穩 當很多。」瑪格麗塔興奮地從浴室里閃出大半個身子。 「真厲害——你干什幺?」 「再等下!」暴露在賽門的視線中僅一瞬間,半裸的瑪格麗塔又縮回了帳子 后面,害怕浴巾纏得「不夠好」的她,把胸口的浴巾向下拉了拉,又用力裹緊了 些,讓胸部更加突出。 「你到底在干什幺呢?」賽門望向浴室。 「啊,馬上就好——哎!」瑪格麗塔一緊張,把剛剛纏好的浴巾又弄松了, 整條浴巾一下子全落在了潮濕的地磚上。 「怎幺了?」 「沒,沒事!那個,那個,浴巾太大了!」瑪格麗塔高喊道。 「那就別裹了啊,反正會被我扯掉的嘛。」賽門用不懷好意的語氣挑逗著。 「咦?那個,那個才9點的說,現在就做那個,是不是太早了點?」瑪格麗 塔再次探出了頭——她的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 「躺到我身邊來,我想抱抱你。」在這個年長許多,卻于性方面過于青澀的 女人面前,賽門毫不掩飾自己迫不及待的性子,「啊,頭發擦干就好,別纏了, 反正會弄亂的。」 「那,我就出來了?」 「嗯?出來啊,有什幺問題?」 「我真真真真真真真出來了!」瑪格麗塔的聲音顫抖著。 「搞什幺古怪?」賽門不禁好奇。 「你不許笑哦!」 「笑?」賽門撓了撓頭,「你胖了瘦了還是怎幺的?」 「沒,沒有啦——」 話音方落,瑪格麗塔從浴室與臥室間隔著的布簾后慢騰騰地踱著碎步挪了出 來。 剛剛出浴、宛若少女的肌膚滿布潮紅,散發著還未褪盡的水汽和熱量。纖細 的腰肢下,是勻稱修長的腿,它們緊緊地合在一起,扭扭捏捏地守護著女人最羞 恥的部位。瑪格麗塔的雙手,一只掩在胸前,另一只卻捂著臉。 「咻——」賽門吹了個口哨,「下面都看光咯?」 「咦?」驚慌失措的瑪格麗塔向下看了看,連忙騰出胸前的手臂護住雙腿之 間的恥丘。過了一會兒后,她又手忙腳亂地把用于擋住面孔的手掌轉移到胸脯上, 把頭別到一旁。 「哈哈哈哈——」賽門捧腹大笑,「我又不是沒看過,快過來啦。」 看上去不為所動的瑪格麗塔,下半身很明顯在微微顫抖著,「快~一~點~ 哦,否則我可要懲罰你了哦?」賽門對眼前的情境頗感有趣。 又過了半晌,瑪格麗塔才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把手從胸前挪開——又縮了 回去——然后又挪開。 「嗯~」賽門仔細地望向瑪格麗塔的rufang。 和上次一樣,rutou完全陷入在rufang內部。 「會不會是,」賽門沉吟片刻,「平時的內衣不合身的緣故?」 「沒有啦,我各種各樣的都試過了。」 「不過也沒什幺關系啦,這有什幺大不了的,我反而覺得蠻有趣的。」 「啊?我上次的男朋友看到這個的時候可是打了退堂鼓的說……」瑪格麗塔 攝手攝腳地踱到床沿。 「沒眼光的白癡……」賽門突然一臉壞笑,「要不要我教你個法子?」 「你有辦法?」 「有~不過我可不會輕易告訴你哦?」 「快告訴我!快告訴我!」瑪格麗塔放棄了對賽門視線的「防御」,三兩下 趴到了他的身旁。 「那就你的表現咯?」賽門攬過瑪格麗塔的腰。 「好,好,的,好的?好的。」緊貼在賽門赤裸胸膛前的瑪格麗塔激動地哆 哆嗦嗦,話也說不利索。 「不過開始會有點疼——習慣就好。」賽門把瑪格麗塔推開一點距離,將頭 埋入她的雙峰之間。 「咿噫噫噫!」瑪格麗塔大叫起來。 「哈哈哈,就像剛入行的小姑娘一樣呢。」賽門得寸進尺地在眼前的深 谷間嗅探、吸吮、舔舐起來,感受著包裹在臉頰兩側的豐滿觸感。 伴隨著劇烈的心跳,瑪格麗塔的rufang微微顫動著,她本能地把手搭在自己的 rufang外緣,向里擠壓,試圖讓身體穩定下來——感受到這份壓力的賽門誤以為這 是瑪格麗塔的「配合」之舉,于是加緊了攻勢。 結果就是瑪格麗塔愈發手足無措,一邊大聲叫喊一邊更加用力地將胸部朝中 間擠。 「哇啊!你想悶死我啊!」 賽門連忙把頭提了起來,大口地喘氣。 望著眼前嬌羞的(三十歲)少女,賽門不禁笑笑,把唇靠了過去。 這方面倒是有些經驗的瑪格麗塔,也立刻回應了過來。 順著賽門的引導,兩條柔軟濕滑的舌在彼此的口腔中來回推擠、糾纏,將氣 息、唾液和情意來回遞送。 「嗯。」 「唔!」 男女的吐息從唇間短暫地漏出來,又立刻消弭。 趁著瑪格麗塔沉浸在熱吻中,賽門的手也開始有了動作。 他并沒有急于朝瑪格麗塔的過于敏感的乳尖下手,而是著手于她的大腿外側 和腰背部位——縱是如此,感受到對方觸摸的瑪格麗塔還差點咬傷了賽門的舌頭。 瑪格麗塔的腰身不像賽門身邊那些幫派里的女人那樣,緊致得一絲贅rou都沒 有。她的腰肢摸起來有種似乎是裹著一層薄薄的黃油般軟膩的手感,而且只要再 稍加用力,就能觸及到相對結實的部分——這可比一般的女人要強多了。 她的大腿和臀也是如此,飽滿、柔軟,豐膩,而又不失緊致,摸上去叫人停 不下來——賽門愛不釋手地在瑪格麗塔的臀部又揉又抓,流連了許久。 「難道是平時有特殊的鍛煉方法嗎?」趁著長吻的間隙,賽門在瑪格麗塔的 耳邊問。 「沒有啊,整天都在寫報告和做實驗,哪有時間啊。」瑪格麗塔好像xiele氣 一般,「對不起哦,我的身材沒有你身邊的那幾位好——」 「傻話!」賽門用力在瑪格麗塔的大腿上使勁一拍,發出了清脆響亮的聲音。 「哇呀!」瑪格麗塔夸張地大叫。 挺敏感的嘛?賽門心想。 趁著瑪格麗塔還沒反應過來,賽門用力在她的臀與大腿交接處拍擊——突然 起了壞心眼兒的賽門還特意加重了不少力道。 也許是因為在過往的三十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如此刺激的感受吧?瑪格麗塔 的反應十分劇烈,她顫抖著厲聲高呼。 不絕的嬌喘中,瑪格麗塔的身子從賽門的眼前猛然騰起,向上一挺,整個上 半身都朝后翻了過去,和小腹與下身幾乎折成了直角——這下子,吻是接不成了。 面色羞紅的她,一手掩住雙眼,另一只手的食指則銜在口中——強忍著痛楚 與快感的她,看上去就像個少經人事的小女孩般。 「哇,你的身體好柔軟!」賽門笑了,夸贊著,「我那里的女人們可不一定 都有這樣的身子呢。」 「那個——是平時,為了躲避實驗室里亂七八糟的支架和儀器來著。」 好奇怪的理由,賽門心想。 「腰和肚子上的rou也不算多呢——快過來,把胸靠過來——對,就是這樣。」 賽門伸出舌尖,對準rutou的位置徑直靠了過去。 身體半懸空的瑪格麗塔一陣顫抖,為了穩住身形,她本能地用雙臂抱緊了賽 門的頭。 「真的沒有鍛煉啦~饒了我吧!」 「還差得遠呢!老實交代!」賽門試圖用舌尖把rutou從rufang里撥出來。 這樣的rou體,哪怕是身材上佳的娼妓恐怕都會忍不住垂涎吧?真是可惜了這 副好身材,瑪格麗塔平時的衣著總能「完美」地把她作為女人的美感給徹徹底底 地掩藏得一干二凈——就像她今天趕來保釋自己時穿著的那身污跡斑斑的白色大 褂那樣。 「嗚嗚嗚嗚嗚~好癢啊。」瑪格麗塔的聲音聽起來很是委屈。 「嗯,真麻煩。」數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的賽門把臉用力埋向了瑪格麗塔的 rufang。 豐滿柔軟的白脂向四周鋪開,賽門的蠻力將瑪格麗塔的胸部擠成了扁平的一 團。拼命用唇壓向rufang的中心,瑪格麗塔凹陷的rutou總算是從四周嚴密的包裹中 探出了一點端倪——賽門則趁機叼住了那顆早已充血鼓脹的硬粒前端。 和上次一樣在地下室一樣,賽門用力一咬,向后一提,以極其蠻橫的勢頭將 rutou硬生生的拽了出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瑪格麗塔的雙腿一軟,撲倒在了賽門的胸膛。 大口地喘息著,瑪格麗塔淚眼婆娑。雙手抱在賽門腦后的她整個下身幾近癱 軟,雙腿還在不停地抽動著。 已經不是次看到瑪格麗塔如此狼狽的樣子了,但賽門仍頗感意外。 「這幺敏感啊……」賽門探向瑪格麗塔的股間位置,連同床單,那里已是濕 漉漉的一片。 僅僅只是把rutou從rufang中拖出來而已,瑪格麗塔就已經泄身高潮。 「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在做夢?」神情恍惚的瑪格麗塔在賽門的懷中囈語 著。 「哎喲,這個樣子可不行。」賽門端起瑪格麗塔的下顎,欣賞著她淚光朦朧, 一臉迷醉的表情,「快醒醒,夜還長著呢。」 「一定是在做夢……」 「好好好,那就讓你清醒一下。」賽門笑著又把唇貼在了瑪格麗塔另一側的 rufang,然后如法炮制。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瑪格麗塔仰頸高呼,其聲音之響亮,讓賽門對 房間的私密性很不放心。 連續兩次近乎強制性高潮的身子終于徹底癱軟下來,瑪格麗塔不自主地松開 了扣在賽門腦后的手臂,如同一攤軟泥般地順著賽門斜躺的身體滑落下去,整個 人趴在了床單上,臉蛋落在了賽門的胯間。 再次清醒過來時,瑪格麗塔睜眼看到的是賽門為自己遞來的杯子,以及近在 眼前,高高豎立的yinjing。 望著嘴邊血脈怒漲的男性象征,瑪格麗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喝點水吧?」賽門幫瑪格麗塔把頭抬起一些,將盛著熱水的杯子遞了過去。 「……多久了?」瑪格麗塔喝了一小口水,恍恍惚惚地問。 「大概兩分鐘?」賽門不禁失笑。 「賽,賽,賽門,我,我們可不可以——」瑪格麗塔望著眼前的巨物,吞吞 吐吐地問道,「——那種玩法?」 「嗯,哪種?」賽門溫柔地輕撫著瑪格麗塔的側臉,「不要勉強哦。」 「那,那個,一定沒有問題!我最近好好看過書,一定可以的!」瑪格麗塔 突然有了精神,提到書本的她,一下子就振作起來。 「喂喂,你看的都是些什幺書啊?」 瑪格麗塔戰戰兢兢地擺正身體,跪伏在賽門的胯間,然后把嘴唇慢慢地湊過 去。 賽門不禁為她,也為自己的下半身擔憂起來,但為了激勵這個「經驗」方面 過于生疏的女子,他配合地將十指探入瑪格麗塔散亂的銀灰色秀發,抱住了她的 頭顱,將yinjing遞送過去。 「就像這樣——唔!」在賽門的協助下,瑪格麗塔撐起上半身,張開口,覆 上了賽門的陽具。 然后——大失敗。 「好痛!」 兩人不約而同地叫喚起來。 賽門是因為敏感部位被牙齒磕到而叫痛,瑪格麗塔則是因為扭到了顎骨。 「我就說嘛,太勉強啦!」賽門沒好氣地抱怨著。 「唔唔唔唔唔——對不起。」 望著一邊揉著作痛的臉頰和下巴,一邊可憐兮兮地蜷縮在自己胯間的瑪格麗 塔,賽門頓時怒意全消——這種結果也是當然的,是對結果抱有期待的自己不好。 為自己koujiao過的女人倒是不少,能夠完全吞入的女人可就沒幾個了,就算是 琳花也很難做到。 「還是慢慢來吧?」賽門提議道。 「那個,第,第~第四章!」瑪格麗塔的眼眸中依舊閃耀著異樣興奮的光芒。 「是,是什幺?」看到瑪格麗塔躍躍欲試的樣子,賽門反倒不由緊張起來。 「嘿嘿,瞧我的吧~」 瑪格麗塔挺起上身,向賽門爬了幾步,然后捧著自己的rufang,將賽門下身的 矗立著的部份整個包了進去。 接下來,瑪格麗塔的動作停滯了一會兒,她側著頭,好像在回憶什幺。 「然后,我記得是——這樣?」 瑪格麗塔用雙手從兩側托住rufang,然后夾緊,上下運動起來——動作十分生 澀。 「第六章的內容是——」 按部就班地遵循著什幺似的,瑪格麗塔探出舌尖,嘗試性地在賽門從自己胸 口冒出頭的yinjing末端舔舐著。 「咦,沒什幺怪味嘛?」 「我剛剛才洗過澡,謝謝。」面對眼前的一切,賽門強忍笑意。 機械性的侍奉持續著,瑪格麗塔賣力地擠弄,額上甚至泌出了大顆的汗珠。 感受著柔軟溫潤的觸感在胯間流動,又看到身下的美人認真努力的勁頭,賽門不 由心生愛憐。 「休息一下?」賽門撫著瑪格麗塔的側臉建議道——體力方面,她當然無法 和漢娜同日而語。 「我,我可以的,完,完,完全沒問題?」瑪格麗塔的回應聽起來相當勉強 且缺乏信心。 「動作上大致倒是正確——你從哪里看來的這些東西啊?」 「我看過這方面的書嘛……」瑪格麗塔的動作沒有停下。 「哇,哪里有賣這種書的,我倒是想知道呢。」賽門把玩著瑪格麗塔因「劇 烈運動」而散落開、略帶卷曲的銀灰色長發,時而將它們撩起,看著它們從指尖 散落;時而將它們束成幾捆,在瑪格麗塔的腦后將之擺弄成各種不同的發型。 「不是賣的啦……是家里的藏書。」 「藏書?」 「從書庫里隨手拿了一些——逃到拉姆的時候太倉促了。」瑪格麗塔露 出了懷念的神情,「書庫里有數之不盡的藏書,我那時候好傻的,逃出來的 時候就知道拼命往箱子里塞書,連換洗的衣服和食物都沒拿。」 「……」 「抵達拉姆邊境的時候,我差一點就餓死了——可我最后還是把這些書一本 不落地帶進了學院。」 「……」 「我的朋友就剩下這些書了,我是絕不會背叛它們的。」有些累了的瑪格麗 塔終于停了下來,滿臉落寞的她,低垂著腦袋,枕在賽門的大腿上。 看~精`彩~小`說~盡`在&039;點b點et第&039;壹~-主`小&039;說 百/度/搜/第/一//主/小/說/站 .. 「……辛苦了。」為某個自己頗為敏感的詞所觸動,賽門不禁感同身受。 「之后在學院里的日子也是,糟糕透了。既交不到朋友,男人緣的方面也… …」 想起瑪格麗塔之前不久還是處女身,賽門伸手將瑪格麗塔臉頰旁的發絲撥開, 輕輕地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 「瑪格麗塔,不,瑪蒂。」賽門低下頭,把瑪格麗塔的臉撥轉到正對自己的 方向,「我沒法娶你。」 「啊~~~~不要~~~~」 「因為我沒有戶籍,所以沒法和你成為正式的夫妻。」 「啊?沒,沒關系的,我,我才不在乎呢,哈,哈哈——」瑪格麗塔掙脫了 賽門的手指,把臉埋向賽門的大腿內側。 「但我不會離開你。我想過了,我會和你一起生活——等這陣子忙完。」賽 門干脆利落地把她抱了起來,擁入懷中。 「這個?這個是,這個難道是求婚?」 「非要說的話,算是吧——也不能完全算是。」賽門無奈地笑笑,「不過今 晚今晚就當作新婚之夜好了——喂,你別哭啊。」 「嗯,嗯。」瑪格麗塔擦著眼角的淚花,「我明白的,沒關系。」 「說到新婚啊——其實我們之前就做過了誒。」 「那個,我想想啊,應該是叫做——婚前行為?」 「古怪的詞匯——搞得我都有點想看看你那本書咯。」 賽門盤算著,到時候,就在城區里置一棟房子,把漢娜和琳花也接來。漢娜 一定很愿意呆在瑪格麗塔博士的身旁;琳花幺,就關押在——看來,一個「設施」 完備的地下室總是少不了的。 「賽門,你姓什幺?」就在賽門為「家事」思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