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要摸摸嗎？我的腿孿生兄妹詭異互摸大腿

    它已然不能稱為【腿】，它應該叫什么？殘肢？于是，秦欣說了出來，我、能摸摸你的殘肢嗎？

    話出口，秦欣就知道，她腦殘了！

    莊莫本就寡漠冷竣的臉，寒得像鋪起冰霜，幽冽深邃瞳眸直直看著她！

    在莊莫開口說你有病？！或者出去之前，她提起家居綿裙裙擺，我腿也總疼，這里。

    左腿，膝蓋往上半掌處，和他的斷截點幾乎一模一樣位置，十二、十三歲時？莫名的總疼，疼得睡不著，查不出病因，就是疼，纏綿折磨她兩三年，后來奇怪的好了。

    莊莫面無表情，似毫不經(jīng)意淡淡看她覆著粉藕色長甲的纖長手指在白得透出青細血管、細滑大腿面撫劃示意，因俯身，她撇開領口透出一大片同樣雪白的肌膚，他眼皮抬起、放下、抬起、放下

    你要摸摸嗎？這里？秦欣提著裙擺過來。

    她依然半俯著身，他居高坐著，垂眸可見她領口內，罩杯外倆白得晃眼、頗陡拔地升起的半坡！少女浴后馨香在他鼻息間繚繞

    眼皮沒再抬起，喉底發(fā)出聲啞沉的【咳嗯？】，像清嗓子，像發(fā)問確認？摸？這雙胞胎meimei腦子進鮑魚老母雞湯了？

    秦梓被籃球砸到后背瞞著父母，秦志半夜哭喊后背疼；他疼時，她也疼？孿生感應？就這里，是不是？你要摸摸嗎？感覺語句有歧義，臉漫起微赧，她抬頭解釋：摸我的腿。

    他急急抬頭，眼神急驟落向她微粉赧、姣好得自帶嫵媚濾鏡臉上；

    就算摸腿，也不太對？他不是她手機屏保照片里那個白白糯糯燦笑堆滿臉的小忻忻哥哥了！他高大冷峻冷沉寡漠，壓迫感、淡戾氣暴棚，這些年不知在哪浪蕩，但她并不嫌、懼？

    她在他跟前蹲下，冒出一個似玩笑又確是真話的借口，我也摸摸你的、腿。他差點想耍流氓接話問，你想摸哪條腿。

    她真的挺想觸摸他的殘肢，白熾燈下，略萎縮皮rou緊包殘骨，撐繃、收縮出光突突、圓溜溜殘肢面，泛著微紅，有一剎，她覺得它像，小視頻黃圖里勃起的碩大、透紅大guitou？

    鬼知道，她怎會這么聯(lián)想，這么聯(lián)想了為什么還想摸？他是她雙胞胎哥哥，摸摸怎么了？放大膽子，小手撫向他殘肢端，皮rou略燙，事實上，他整個人都像個熱燙源，寬碩的胸膛、肌rou緊繃的健肢大腿都在冒熱息

    小手像帶來電流？他全身倏地悸顫了一下、往后猛縮！

    她居然還好整以瑕地，別緊張！

    他垂眸盯視她，大部分人厭嫌、懼怕得撇開臉，不敢正視，像吳珠；

    手感和其它皮rou沒什么兩樣，不似想像中那樣光滑，邊緣有被假肢接受腔蹭磨生成的新舊繭子和痂痂，給她掌心添了幾絲輕癢，更要命的是，她大腿同個位置，似也在灼灼癢癢

    他也輕癢，她掌心在殘肢面來回撫挲，和他自己、在康復中心做抗萎縮按摩感覺完全不同，癢進心腔、發(fā)梢、下腹

    隨著她手掌撫動，她纖長手指離他大腿根不足一指！腿間正中位置向熱、脹狀態(tài)蛻變。

    她左大腿面灼癢得她停下摸挲他，自己另一只手對著大腿面猛地一陣搓磨，哇，靠，好癢！

    細滑大腿面泛起層粉粉的紅，粉滑得像郊野三月桃花瓣。

    他墨眸暗幽，大手放向她左大腿！聲音暗啞，這里？總疼？

    他掌心灼燙極，沖緩她大腿面的灼癢，隨著她點頭、他大掌輕緩撫挲

    似更癢了，癢意沿大腿往上蜿蜒，她稍出神。

    不知是真心問詢，還是沒話找話，他抬眼頗正色問：陰雨天更疼？

    嗯！她猛點頭，害我喝了好多祛濕湯。害字又不太妥，好在他沒計較，大暖手由下向上拿捏、抓揉，似有手法基礎？

    她舒服得緩緩呼氣，呼，忻忻哥。他沒應、沒抬頭。

    小手學著他的手勢，拿捏、抓揉他殘肢大腿

    小忻忻小臉、黑眼咕嚕嚕圓，小鼻子、小手都軟軟的，他們一直以為秦忻會往娃娃臉濃眉大眼那款長；

    沒想他臉略往俊修里抽、眉骨略張揚抬高、眼深邃、鼻子英挺了，張茵說他帥，超耐看那種！

    眼神描摹他的眉眼，她手隨之伸了出去，觸碰他頰腮，又滑向他寬碩肩膀，握抓他手臂，也許因腿殘，他必須用來輔助活動的肩臂格外遒勁結實，她手指完捏掐不動，這些年，他長出、用這付健碩身板撐過來的嗎？

    她仰看他，用眼神敘說，這些年，她一直很想他，忻忻哥哥：

    幼兒園匯演，坐在臺下，她怔怔想他，沒被擄拐走，他會穿著小燕尾服、涂著夸張腮紅上臺表演鋼琴獨奏；

    小學中學高中每一個開學、畢業(yè)典禮，她想他，他應該是妥妥的學霸吧？

    喝牛奶時，她想他，他最討厭喝牛奶了；

    搬家時，她想他，他回來，找不著他們了，怎么辦？

    高考放榜，她想他，借著拿到高分的由頭放聲大哭，忻忻哥哥，你考得怎樣？發(fā)揮正常嗎？

    不長的人生，每一個節(jié)點，她都會想起和她孿生同胞同齡、原本軌跡應一模一樣的他！

    他沒避開她的手，只是垂眸看她，可能沒讀出她仰抬向他眼里的所有意味，但那映著燈光的熠亮好看眸眼里的溫柔溫暖，令他恍惚、而動容，大手依然捏、拿、揉動她的大腿，觸感柔嫩、細滑極

    兩人似沒意識到，他們一直在互摸大腿？因指尖不時幾乎觸到大腿根而輕顫？或者，感覺真的挺好、挺舒服

    你有想我、想我們嗎？問完，她又意識到，她腦殘了，她緊著說：我們，很想你，其實小表弟的父母，也一直幫忙找你，他們不壞的。

    想？十二歲之前想的，十二歲年底，他終于逃跑成功，滿載欣喜、希望狂奔沖上馬路被泥頭車截斷一條腿、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后就不想了；至于，壞人？他見過更壞的，純粹的好人，還沒見到，他默，不答腔。

    她低頭，再次看向掌下的殘肢端，經(jīng)一輪撫挲后，圓溜溜殘肢面似更紅了些，更像那個大guitou啥？丑陋、又夾雜著、性張力？

    篤、篤，敲門聲響起，吳珠的聲音，忻忻，睡了嗎？

    秦欣跳起來。莊莫抽回手，拉過毛毯蓋住腿。

    給你熱了碗雞湯，吳珠捧著湯碗進來，見秦欣在，欣兒，你要不要？明早沒課？還不睡？

    不喝！   秦欣略慌張遁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