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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銬。“想不到你還這么懂情趣。”尹建笑著,任由她把自己拷在了床頭,然后看她撩開了自己的睡衣,伸手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不過,胡夢夢可不是給他做手活,而是狠命地捏了一下。尹建跟殺豬一樣嚎叫起來,胡夢夢跳下床,摘了自己的白手套,道:“進(jìn)來把!”尹建看到四個彪形大漢依次走了進(jìn)來。“你們要做什么!”他叫起來:“我要報警了!”四個大漢,抬起了床,消失了茫茫的夜色中。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個大漢終于停了下來,走下了一個地下室,然后把他從床上解了下來,一把扔進(jìn)了一個囚牢。這個囚牢陰冷潮濕,只穿著睡衣的尹建頓時凍得打了一個哆嗦。這個囚牢里有一個細(xì)皮嫩rou的年輕人,但是身上蓋著一床被子。尹建想過去搶,這個年輕人大聲呼叫起來。剛才抬床的一個大漢,開了門進(jìn)來,對著尹建左右開弓,扇起耳光,直到尹建口角流血,臉頰腫的老高,才停了下來。大漢走了,他也沒有了力氣,倒臥在地上。年輕人幸災(zāi)樂禍:“打得好,打的妙!”“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尹建勉強(qiáng)抬頭。“這里,這里是快樂的地方啊。”年輕人眨眨眼:“你會知道的。”說著,他掀開了被子。尹建倒吸一口涼氣。他身上到處是青紫的痕跡,尹建是老司機(jī),一看就知道那是歡愛過的痕跡,脖子上是一個項(xiàng)圈,rutou上夾著辱夾,屁眼里還插著一個假的jiba。每走一步,他都發(fā)出一聲呻吟。年輕人道:“看清楚了沒?以后你比我,好不了多少。”調(diào)教一看了這男青年的樣子,尹建心生恐怖。他只是在里,或者是在日本的島國里看到這么恐怖的場景。他一害怕,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這,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對方?jīng)]有說話,只是又躺下了,給了他一個后腦勺。這屋子里雖然寒冷,但是他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是只是睡了一會兒,他就被人給叫醒了。那天晚上的四個大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們,你們要做什么?”這個時候,尹建才感覺到了實(shí)力懸殊的恐怖。四個大漢,把他抬了起來。走了一段路,他才看到這是一間非常簡陋的浴室。而那個兔女郎,正用陰冷的,想把他剝皮的眼神盯著他。他不由打了一個哆嗦。“是你!”尹建叫了起來,但是馬上被反剪了雙手,綁在了一個椅子上,雙腿大開的姿勢讓他感覺到不適,但是卻被牢牢捆綁動彈不得。“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難道還要給他留著衣服?”胡夢夢開口了。“是我們的疏忽。”一個大漢畢恭畢敬的對她說,然后走上前,雙手揪著他的睡衣一扯,只聽撕拉一聲,尹建身上已經(jīng)一絲不掛。而胡夢夢又開口了:“難道你們還要穿著衣服,不怕弄臟?”四個大漢互相看了一眼,剛才撕衣服的大漢道:“我們脫了衣服,怕臟了姑娘的眼睛,既然如此。”他們紛紛脫了衣服,露出了飽滿的肌rou,滿滿的力量感。尹建看到他們身上的肌rou,害怕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了。他忍不住叫了起來:“你跟林竹一伙的,你!”“封上他的嘴!”胡夢夢沒有耐心聽別人說自己的不是,她轉(zhuǎn)身走了:“你們好好調(diào)教他,明天我來的時候,要看到成果。”“是!”四個大漢異口同聲。等到胡夢夢走遠(yuǎn)了,四個大漢才喜笑顏開,露出了本色:“看起來這個不錯,終于又來了新鮮的了。”“還不過來叫親親的老公?”這句話是跟尹正說的。他當(dāng)然沒有理。剛才讓他叫老公的大漢見尹建沒有理他,于是低頭伸出了舌頭,在他臉上深深的舔了一口。尹正看到一個大漢走遠(yuǎn),接著牽著一個人走了過來,說是走,大漢是用走的,而渾身赤裸,只有一片布料包著重要部位的男子,是用爬的,他戴著項(xiàng)圈,項(xiàng)圈上的繩子,在這名大漢的手中。尹建認(rèn)出來,這正是和自己同屋的男子,只不過,哪怕是被黑布蒙著眼睛,也能看到這名年輕男子臉上的諂媚。“去舔。”大漢下了指令。這名年輕男子臉上的黑布被摘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地跪在椅子前,一手握住了尹建的roubang,熟練的上下擼動,舌頭舔上了尹建的屁眼。“好吃嗎?“大漢在周圍,哈哈大笑。尹建雖然強(qiáng)暴小姑娘很給力,但是此時卻覺得無地自容。而正埋頭給尹建舔屁眼的男子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尹建看過去,一個大漢,正用手指撥弄著年輕男子垂下來的軟塌塌的jiba。于是他也不舔了,發(fā)出了諂媚的呻吟:“屁眼癢,我想要。”“哈哈哈,聽到?jīng)]有,他想要了!”大漢的兩根毫不猶豫插入了年輕男子的屁眼,開始擴(kuò)張,在其中旋轉(zhuǎn),choucha,還用手指頭撐開。“啊,我要,好癢!”“要什么?”“要roubang!”大漢停止了擴(kuò)張,褪下內(nèi)褲,在已經(jīng)昂然挺立的roubang上擼動了一把,就插了進(jìn)去,撞擊得啪啪作響。“救命!”尹建叫了起來,一個大漢在干自己的同屋,其他三個,已經(jīng)圍繞了上來,一個捏著他的臉伸出了大舌頭舔著,強(qiáng)迫他伸出舌頭跟自己舌吻,另一個掏出了jiba在他的胸前磨蹭,還有一個,正把涼涼的東西弄進(jìn)自己的肛門里。灌腸調(diào)教尹建是個花花腸子,搞女人搞多了,可是并不想讓男的來搞自己的屁眼,他以為那漢子正在往自己的屁眼里弄潤滑劑,但是喘息之間低頭一看,卻是一根細(xì)細(xì)的管子。他頓時覺得不好,在椅子上扭動起來。“把你里面洗洗干凈。”其中一個人說道。尹建看到水流正循著透明的管子往上涌動,覺得肚子越來越脹,不一會兒,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凸起一塊兒,他呻吟著,期望對方停手,但是對方直到看到他的肚子如同懷孕四個月,才滿意地停了下來,弄了一個肛塞,把他的肛門給塞上了。“不,不!”脹得很,尹建抬起頭,試圖求饒,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就像個皮球,此時就要炸了。“求求我啊。”給他塞上肛塞的大漢笑著勾勾手指頭。“求,求求你。”“聽這個聲音,還是沒有什么誠意。”“求求你!”尹建只能大聲叫了起來。他覺得屈辱。大漢笑著拔下了肛塞,他一拔下肛塞,尹建體內(nèi)的排泄物,就隨著水流噴射出來,都噴到了地上。幾個大漢都捏住了鼻子,不過都是裝的。“真是沒想到,長得斯文,肚子里有這么多惡臭的東西啊。”“就是,我們再洗一遍吧,省得洗得不干凈,玩起來也不盡興。”“對對對!”四個大漢就這么輕松得談?wù)撝缓笥职压嗄c用的管子,塞進(jìn)了尹建的體內(nèi)。尹建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