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
生疑
八點鐘,趙朔踩著點來到了牛席城。 早上沒什么客人,老板管的也松,趙朔走進來時老板抬頭看了一眼:小朔啊,昨天生日發生什么好事了嗎? 怎么說? 看你一臉yin蕩。經驗老道的老板瞇著眼睛,用中指扶了扶眼鏡。 趙朔: 揉了揉臉,趙朔走進員工室內,張子健正在里面換衣服,他們的工作服是一件黑色的圓領T恤,左胸口還有一頭紅色的公牛。 張子健跟他打了招呼,問了問騎哈雷的感覺,看看還需不需要調整,說著說著,張子健微微皺起眉來。 不一會兒,方興為也進來了,他面色有些慘淡,像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張子健換好衣服,屁股靠著桌子,手指捏著下巴:你們倆個怎么回事? 什么? 什么? 兩男人同時抬頭。 一個滿面春光,一個面如菜色,怎么,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了?張子健指了指趙朔,又指了指方興為。 趙朔再度摸了摸自己的臉,尋思著真的有這么明顯嗎?又看了看方興為,他眉眼間彌漫著一股陰郁,眼眸淡淡的,嘴唇也有些發白。 你知道你們兩個現在像什么嗎?張子健又說。 像什么?趙朔下意識地接話。 方興為像是被人榨干了。 方興為擰眉。 那我呢? 你?張子健上上下下把他看了個遍,趙朔何止是面帶春風啊,他簡直連根頭發絲兒都在抖弄著春情,你像是把人榨干了。 趙朔直接飛起一記斷子絕孫腳過去,被張子健上躥下跳地躲開,結果張子健回首掏之際沒有在后腦勺長個眼睛,前面就一不小心撞到了頭,發出砰的一聲。 聲音相當沉穩有力。 嗷嗚。 這是張子健在叫。 趙朔在原地笑: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他在損兄弟這條路上從來都是任重而道遠。 方興為翻了個白眼走了出去。 臨走前,方興為還做出了評價:我有的時候覺得你們真的很荒謬。 而張子健口中被趙朔榨干的人趙望同志睡到下午五點才醒來,如果不是潘珍的奪命連環扣,她估計能睡到晚上。 趙望翻了翻身,只覺得渾身酸軟,身上被趙朔清洗干凈了,他這一點做得還勉強算個人。 肚子有點餓,早飯午飯都沒吃,她打算剝削趙朔一頓就為補償。 接通電話,潘珍糾結的聲音傳來:趙望,你說,跟男生接吻的時候,他用下半身蹭你正常嗎? 這種澀澀的話題趙望最喜歡了:戀愛多久了? 半年。 第幾次接吻了? 潘珍眼珠子轉了轉,食指抵著下嘴唇:記不清了,挺多次了。 趙望起身,打了個哈欠,拉開衣柜挑衣服準備去找趙朔:什么時候開始蹭你的? 就上一次。 趙望捏緊電話,義正言辭道:那不正常!談戀愛半年接吻n次了就敢用下半身蹭你!那婚后豈不是還要上床啪啪啪?建議分手! 潘珍聽出味兒來了,又八卦起來:誒,你說的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因為我一直沒告訴你們我有個神秘男友。 潘珍直接就炸了,連忙奪命追問是誰?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叫什么名字?我認識嗎? 不過趙望不能說是趙朔,潘珍又問她在一起多久了。 兩年了。 該不會是你的右手吧? 我看你多多少少缺一頓毒打。 誒,要是你那個神秘男友這么對你的話,你會怎么樣? 趙望從衣柜里挑了一件牛仔連衣褲,配上白色的短袖:抱歉,不需要他蹭,我直接上手摸。 潘珍一愣:這么生猛的嗎? 不是,主要是他一米八八,比我高二十厘米,站著親的時候直接懟我肚子上了,我只能先發制人了。 兩個人就這么聊著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趙望還看了看信息,發現溫修給她發了好幾條信息,從早上八點多早安到十分鐘之前問她...... 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