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的奴仆
我是公主的奴仆
兩人相擁小睡了一會。 主要是楚必乏了,楚檀又死賴著不肯走,他慣會在她面前耍性子,楚必沒力氣跟他鬧便也由著他,讓他抱著她一同在榻上歇息。 忽不知何處微風起,引得珠簾脆響,敲出若有若無的聲調,楚必睜開了眼。 她床前有重重帷幔,叫人看不出虛實,只隱隱約約能看見有人正跪在地上,頭埋的低低的,身影被燭光拉長打在帷幔上。 公主,該用膳了,奴婢伺候您起身 珠簾外傳來一聲輕言,那聲音帶著三分柔美,好似清晨露珠滴落在早春新長出的嫩葉上,響在這寂靜空曠的大殿,好似余音繞梁,聽不出是男是女,只讓人覺得定是個好相貌的,恨不得立刻掀起帷幔一窺一二。 楚檀本就睡的極淺,比楚必醒的還早,見她醒了他伸出長臂攬著她的腰,頭擱在她肩上,像她那只的波斯貓一樣在她脖子上舔舐著,撒著嬌蹭著。 他聽見了那人的話心底冷笑,長眉一豎,雙眼里蹭地冒出一串小火苗,正要開口,剛發(fā)出一聲語調楚必已經(jīng)開了口讓他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聲音帶著一分饕餮后的滿足嬌媚,略倦怠地回道: 微稚堂堂一司之長,一呼百應多的是人服侍您,何必來我這里再做這下人的活。 她沒有直接拒絕。 奴婢不管身在哪里,永遠都只是您的一個普通奴仆。那邊幾乎是脫口而出回的極快。 楚檀罵了一句:閹狗! 你消停些。楚必又嗔了他一句才慢悠悠地說道: 伺候我洗漱吧。 楚檀吃癟,心底火氣直冒,見楚必面色依舊,沒有站在他這邊的意思,往常的撒潑打滾都忘記了,氣的爬下床榻穿起自己的衣服赤足就往外走去,楚必也沒有開口攔他。 楚檀繞過帷幔正與來人相對,擦肩而過時又嗤罵他: 怪不得是下賤沒根的東西,這般不要臉皮的模樣真是世間罕見! 他衣物穿的隨意,露著大半個胸膛隱隱約約可見細長的抓痕,青絲盡數(shù)披散,赤足踏于地板上,這般荒誕模樣放在旁人身上是無禮,放在楚檀身上便是肆意。 他罵人也罵的坦蕩直接狠毒,往他心底最痛處死戳,絲毫不顧及場地與旁人的臉面。 來人像是未聽見他的怒罵,也沒看見他身上的痕跡,垂頭拱手,恭敬地向他行禮。 待楚檀氣的拂袖離去,他終于進了內室,見榻上無人,他又熟契地往屏風后的盥室去,果然,楚必已經(jīng)坐在浴桶里,黑絲披散在腦后如瀑般傾泄。 裊裊氤氳水霧向上漂浮,空氣都濕潤了一分,像是蒙上了一層薄紗,朦朧間能看見浴中美人精致的側顏好似蓬萊神女,她闔著眼,只能看見她微翹的長睫。 他也是個美人,皮膚白嫩光滑,一雙眼帶著三分瀲滟,便是唇,也透著水潤的紅,如妖如魅,有著勾魂奪魄的美,若是他挽起女子發(fā)髻,怕是也不會突兀,若不是這般美貌,楚檀也不會氣憤至此。 若是生著鐘鳴鼎食之家,有此容貌便是錦上添花,可艷煞京城??伤诟F人家,美貌便成了最大的罪過,最好的結果也只是成為籠子里的金絲雀,日日供人賞玩。 幼時受夠了苦痛恨極了這幅容貌,如今卻慶幸還有副容貌能得她一眼垂眸。 他抬眸,眼底瀲滟微閃,拿起放在木盒里的雪色棉帕,跪在浴桶旁,楚必只半邊身體浸泡在水中,纖細的鎖骨并半邊圓潤柔嫩的乳漏在外面,上面有水珠自脖頸一路滑下,陷入挺立的雙峰間,滿是艷色。 他看見微微波動的水下布滿青紫淤痕的白嫩的嬌軀,手上動作一滯,長睫微垂遮掩住眼眸, 公主。他低低喚道。 楚必沒應,仍閉著眼好似已經(jīng)睡了過去,他手掌伸入水中浸濕,拿起一邊的香皂,在手中打出細膩的泡沫,手掌壓在她肩頭,為她輕輕擦拭著身子,力道極輕生怕弄疼了她,盥室里安靜的只有偶爾的水聲,他極為用心地為她清洗身體,仿佛還是她最忠心的奴仆。 他的手摸過了她的脖頸,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每一處,他沒留指甲,圓潤的指尖泛著淺淡的粉,壓在她的雪膚上帶著曖昧的暗潮。 她身體不好,人也瘦削,細細的骨頭撐起一身沒多少rou的白皮,他按在鎖骨上,只有指下骨頭的觸感,漂亮的讓人著迷的凹陷感好似與她最深處接觸,楚必先前憂思甚重,他便找人學了按摩夜時為她緩解疲勞,此刻或輕或重極有規(guī)律地按壓著她身體上的青紫處。 他已經(jīng)摸上了她的雙乳,小小的rutou此刻紅腫著可憐挺立著,細看上面還有細小的傷口,他的視線在那停留了一瞬就離開。 他規(guī)矩地只在她乳rou上輕揉,左乳上有一道淺淺的咬痕,他拇指摩擦著那痕跡,用泡沫將它填滿掩埋,他弄的認真執(zhí)著又小心翼翼,楚必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心思。 清冷的聲音卻緩緩響起, 幽篁宮不留監(jiān)庭司的狗,現(xiàn)在的不要,過去的也不要,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鬧得難看了未免傷了你我的情分。 他的手還服侍著她的身體,水的熱氣爭相涌進了他的體內,他卻在這時感覺到如墜冰窖的極寒,手止不住地微顫,抿著唇,妖異的眼眸眼尾染上了一抹紅,沉默了半晌終于顫聲回道。 喏。 她最擅長如此,先給人一絲希望,又將你毫不猶豫貶下無底的深淵。 他早就知道,他自十歲跟著的主子,不要他了。 是他在強求。 楚必撐著微稚的小臂從水中出來,雙足踩在鋪好的棉布上,水珠在她完美的胴體上滑落,她未曾羞赧坦蕩地立在原地。 寬大的棉巾透著男人掌心的滾熱貼在她身上,待他拭干楚必身上每一處的水跡,伺候她穿好中衣,又跪在了地下,乖順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她卻自始至終都未看他一眼,抬步往外走去。 唧唧爆炸,愛一些男人隱忍著洗去其他男人弄出來的痕跡。 求珠珠,珠珠好少,珠珠是碼字的動力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