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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天時想念你,晴天時想念你,下雨天還是想念你,原來對你的思念,可以這么的漫長啊…不知不覺就十年過去…我都成老阿姨了啊……”時間無法將你帶走,你是解藥是營養,是生命的所有,從始至終,從未變過。伴隨著最后一句嘆息,她的故事來到了終點。“姜弋,我說了這么多,目的是希望你可憐我,你愿意給我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一次嗎,我買了早上八點飛海南的機票,現在是凌晨四點五十分,你不愿意的話,我稍后就要去趕飛機了……”她的臉轉向一邊不看他,害怕聽到他的拒絕,不自覺捂上了耳朵。這是一場豪賭,輸了奉上她的性命,贏了重獲她的性命,多少情濃的戀人因為這個病,承擔不起對方生命的責任而選擇分手,更何況分開十年的他們,如果姜弋拒絕了,她也不會怪他的。但是,她說了謊,她的飛機起飛時間是十點整,為了逼此時同情心泛濫的他盡快做決定,她把容他考慮的時間縮短了一點。拜托讓許姜弋糊里糊涂就同意了吧。明明周圍安靜得沒有聲音,林瀧耳朵里卻像聽見秒表一格一格走動的聲響,咔呲咔呲,她又產生幻覺了。這邊的許姜弋一把將人拉扯翻轉擁進懷里,發著抖的手使勁在她頭頂揉了一把才解恨。“老子才不原諒你,更不需要你的追求。”他喉嚨哽住了,眼淚早已流得滿臉都是,說話聲都帶著顫意,把懷里的抱得死緊死緊,似乎下一秒她真的要飛了走了。“老子沒有結婚,沒跟胡佳琪談過,你別給老子扣屎盆子。”林瀧忽然笑了,吸了吸鼻涕,淚珠懸在眼眶邊,許姜弋說話還是這么簡單粗俗啊。頭頂上方的男人忽然將臉埋進她脖子里,洶涌的熱淚燙得她靈魂都在顫抖,貼著她耳朵下的嘴唇,聲音嘶啞得過份。“水水,姜弋從來沒有恨你,希望你過得不好的話,都是騙你的,你過得不好,我心疼死了,你不是老阿姨,你是我的乖寶,一輩子的小仙女。”“水水,爸爸走了,姜弋回來了啊,嗯?”懷里的小姑娘如同回到了十八歲以前的時光,那是她無憂無慮受盡寵愛的歲月,她摟緊他的腰瞬間號啕大哭。“我沒有爸爸了,姜弋,我爸爸走了,我沒有爸爸了,姜弋,你怎么才回來啊……”我只有你了。余生只有你。不是夢,貨真價實林瀧睡醒時,半瞇著眼,腦子里還是混沌一團,指間微動,掌心空虛一片。“姜弋……”沒有人應她,她再喊了一遍。“許姜弋?”等了一會,寂靜無聲,她又做夢了。這個夢境,過份誘惑人。身后腳掌踩踏地板的聲音傳進耳朵,許姜弋正哼著歌在廚房開火煎雞蛋,節奏輕快的小曲突然停止,忙關了火丟下煎到一半的雞蛋。“怎么不穿鞋就跑出來。”說話同時將人打橫抱起往沙發邊走。兩只小手撫上他兩邊顴骨,一雙柳葉形狀的媚眼死死盯著他一眨不眨。“許姜弋?”她嗓音天生帶著山間清泉的涼意,表情再認真些,就顯得有些冰冷。“干嘛,老子在呢。”草,才睡一晚上就不認他了?呵,滾了他的床單,就是他的人,想跑路,門都沒有。“飛機早就飛走,想都別想。”故意不喊她起床的。走到沙發邊,正要把她放在上面,小女人忽然摟緊他的脖子,臉也貼上來,低聲感慨,“我以為又是夢呢……”睜開眼睛看清房間里的擺設,方知不是在自己的屋里,一把掀開被子光著腳就跑了出來,循著動靜找到廚房邊。還好不是夢。許姜弋心口有點酸,早餐也不管了,把人往沙發上放好,高大的身軀同時覆上去。小姑娘敢說他是夢,那他就親夠了再說,別的不提,先刷足存在感。才剛從床上起來,全身都沒力氣,嬌軟的身子橫躺在沙發里,任其為所欲為,也不想推開他。許姜弋貼上她的粉唇,親吻的力量不似以往強勢霸道,舌頭在她唇周溫柔地打轉幾圈,而后才開始吮吸她的小嘴,她的兩瓣唇rou香軟誘人,男人時不時吮吸進自己口腔里含住。“唔……”林瀧兩只胳膊虛虛地環在他頸后,腿兒也被身上的男人壓制住動彈不得,承受他唇舌一波又一波溫柔有序的進攻,眼皮闔著,因為昨晚哭過,雖然及時用熱毛巾敷過,還是泛紅,些微帶著腫。這般可憐樣,好似他真的在欺負她一樣。再溫柔,也還是男人,蜻蜓點水的啄吻終究無法填堵欲望的溝壑,不知不覺間就加重了力道,直到兩瓣唇都被舔得發疼,身下的人蹙著眉發出輕輕的悶哼,他才松開叼著她一片唇的嘴,得了自由的小嘴紅腫,無聲地控訴著他的野蠻。許姜弋心里暗惱,他是真想輕點的,不留神又親得狠了,不管,先親了再說。林瀧以為,這個晨間吻就這樣結束了,紅唇微起正要深呼吸一口氣,不防他的大舌頭趁此機會突然闖入,叩開她的貝齒在她口腔中揮舞翻攪,又纏上她的丁香小舌,往男人自己嘴里吸,兩個人貼合得緊緊的唇間發出一陣又一陣的舔舐聲,以及吞咽唾液的靡靡之音。男人的手掌原本只是扣在她肩腰處,漸漸也不知滿足,她穿著料子輕薄版型寬松的睡裙,里面甚至沒有胸衣,許姜弋一手來到她的胸脯上,隔著層衣服不算用力地揉捏,他已經在竭力克制。一吻結束,他退出她口腔,小臉的下巴處淌著來不及吞咽的銀絲,許姜弋復又低下頭舔舐,悉數吞進腹中。他的呼吸粗重,明顯染了情欲的模樣,鼻尖沁出汗液,虎軀大半的重量壓在嬌軟的女體上。“快說?老子是不是夢?嗯?”一只大掌扣住她飽滿的小臀,用腿間腫脹的存在在她大腿根或輕或重地摩擦,暗示性十足,敢說錯話,他是要罰她的。林瀧羞得不敢睜眼,檀口張著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哪里有空回答他的問題。許姜弋低下身嘴唇湊到她耳邊,輕咬她柔軟的耳垂,“小笨蛋,跟老子打啵這么多回,吻技還是這么差。”吻得深點重點就喘不過氣來,憋悶著每次都要他離了嘴才知道呼吸,他抬起腰臀由上往下重重地一撞。“老子還是不是夢了?嗯?”本就低沉的嗓音陷入情欲里越發性感撩人,明明沒有外人,還刻意壓低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音量,赤裸裸的在她耳朵邊威脅:“說錯話,老子就讓你深入感受它的貨真價實。”她林瀧身子骨軟得厲害,想掐他都沒半點力氣,只能遂他的愿,細聲細氣地回:“嗯…不是夢……”得了想要的答案,男人卻更不愿起身,兩只胳膊來到她身后,把嬌軀往自己懷里扣,手臂抱得更緊,似乎要將人嵌入自己的身體里合二為一。身體叫囂著要她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