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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原諒他了。她兩手撫上他的臉,指腹在他臉龐快消失的手掌印上磨砂,軟了音色也軟了心腸。“姜弋,以后別這么說一安哥,我會難過。”嘖,她這么說,他就不開心了,酸不溜秋地說:“這種時候還在哥哥面前維護你的小竹馬,也不見你這么護著我。”聽出他的醋意,她笑得眼眶泛出淚來,大方承認道:“嗯。”許姜弋不死心地問她:“我和黃一安一起掉水里了你救哪個?”草,這問題不應該是女人問男人的嗎,許姜弋問出口就被自己惡心到了,偏偏這小姑娘還一本正經(jīng)回他:“一安哥啊。”語氣理所當然,許姜弋心頭一梗,大掌捏她小巧的臉,“翅膀硬了啊,仗著哥哥現(xiàn)在不敢動你,往死里作。”可不就是仗著他心疼她的身子不敢碰她,說這些話刺激他。小妖精,有你哭的時候。快十點鐘時,林瀧還是掙扎著爬起來去沖了個澡,被他抱這么久,不自己好好洗洗,總覺得全身都是他的味道。她不討厭這個男人的味道,只是等下還要去他公司的攝影棚拍最后幾個鏡頭,總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她昨晚干壞事了吧。換好出門的衣服,他還躺在床上,她轉頭瞧他一眼關上衣柜,“你今天不去上班嗎?”大老板好任性,想出去就不去呢。“去,怎么不去。”她在哪兒,他就在哪兒。他手臂撐著頭,斜躺在床上,潔白的被子堪堪遮住大腿根,看著她忙上忙下收拾一地的衣服。林瀧剛要出聲問他那怎么還不起床,門鈴就被按響了,她連外賣都很少定,這個門鈴幾乎長年都是擺設,突然一響著實讓她驚訝一下。許姜弋也聽到了,讓她出去幫忙開下門,林瀧沒多想走出了臥室,他身上一絲不掛,肯定是她開門的。大門稍稍打開一半,跟門外的人隔著鐵制鏤空的防盜門,“你好,請問找誰?”小蔣兩唇大張,看著面前玲瓏嫵媚的女人,重新打開手機的短信界面,再次確認了地址無誤,“林小姐,我是許總的助理。”之前在國際酒店十六樓,特助小蔣記住了這個被他老板為難的女人,當時只覺得奇怪,許姜弋竟然為難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嫵媚至極的女人,心里將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許姜弋罵了一頓。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他想多了,人家哪里是不懂憐香惜玉,這分明就是已經(jīng)滾上床了,才十天半個月哦。聽聞來人身份,林瀧點了點頭,“你好。”小蔣舉起手中的兩個紙袋示意,“這是許總的換洗衣服,他讓我送到這里來。”在他說話的同時,林瀧開了防盜門的鎖,接過他遞來的袋子,淡淡地道了句:“謝謝。”特助小蔣的心里腹誹,像,太他媽像了,通身氣質跟他們許總如出一轍,難怪這么短的時間爬上了老板的床。林瀧跟他確認道:“沒什么事,那我鎖門了?”助理點頭,“林小姐再見,幫我跟許總打聲招呼。”“好的。”幾乎同時她迅速搭上門,里面這扇門合上門框的瞬間,她疾步往臥室里走,臉上羞紅一片,到了床前一把將袋子扔他身上,“許姜弋,你干嘛讓我?guī)湍隳靡路 ?/br>她兩手揉臉緩解臉上的燥熱,真的尷尬死了,她下午還要去他公司拍片子。許姜弋掀開被子,露出他掩藏的下半身,她驚叫一聲快速轉過去捂著眼睛,“你個變態(tài)!”露陰癖嘛!他喉間發(fā)出低低地笑,一邊換上衣服,不忘打趣她,“全身都被老子摸過了還羞什么。”“你全身才被摸過了!”他站在床邊,扣上腰帶的扣子,邪氣的笑聲傳來,“嗯,我全身都被摸過了。”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在她身前站定,抓著她的兩只小手在飽滿硬實的胸肌上撫摸,“被誰摸的,你不清楚?”她緊閉著雙眼,受不了刺激地尖叫出聲,“許姜弋你是個混蛋!”他低下身子環(huán)住她膝蓋和小腰,一把將人抱起扔床上,健壯的身體覆蓋上去,對著她涂了口紅的小嘴來個遲到的早安吻,才算對得起她的一聲“混蛋”。————400珠加更,腎氣透支???不存在的!我有四個腎!你們的珍珠!盡管放馬扔過來!突然來訪<我生命的絕對(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突然來訪<我生命的絕對(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突然來訪兩個人一起下了樓,坐上副駕駛后她扣好安全帶,“我的車,什么時候修好啊?”只是一個燈,早就修好了,之前不想還給她而已,但是許姜弋今天心情格外舒暢,眼睛目視前方觀察路況,掩不住上揚的嘴角,“今天就帶你去提車。”那天晚上她身體不舒服,今天再坐上他的副駕駛,林瀧覺得,認真開車的許姜弋,她有點招架不住,尤其嘴角那抹淡淡的壞笑,讓她以為又回到過去的時光。她微微地撇過頭去,眼神有意無意地望著車窗外,輕聲應了一個嗯。她開了一半車窗,風吹起她的劉海,許姜弋狀似看著前面,其實目光不曾離開過旁邊的小姑娘。“你頭上的疤怎么回事?”林瀧指腹摸到那塊傷疤的位置,關了窗戶,劉海重新將其擋住,“不小心撞到的,丑嗎?”“丑不丑哥哥昨晚沒身體力行告訴你?”她化成灰,他都能發(fā)情。“……“許姜弋真是變得越來越流氓,手里開車就算了,嘴上也不忘開車。距離大廈還有五百米時,她主動要求下了車。跟許姜弋一起出現(xiàn)在他公司,她目前還沒這個膽量。駕駛座上的男人目光戲謔打量她,淡淡評價一句:“掩耳盜鈴。”……還故意戴了絲巾遮擋頸間的痕跡,等下?lián)Q上又輕又薄的裙子拍照不是又都被人看到了?林瀧沒理他,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腿根麻麻地疼,幸好今天出門穿的是一雙柔軟的運動鞋。許姜弋沒離開她,慢悠悠開著車跟在她身后三米處,后面的車都開始滴他了,他還不急不緩地挪動著。林瀧走了幾十米,終于受不了身后接連不斷的滴滴聲,轉過身怒瞪著他:“許姜弋,你快走,別擋道。”“那你上來。”她果斷拒絕,“不上。”接著又軟了語氣勸說他:“你快走吧,這樣,影響不好。”至于對什么影響不好,許姜弋看著她為難局促的臉色,油門一甩將她扔在了身后。這個女人,無論多少年過去還是嫌他,就怕別人知道兩個人的關系。化妝師小喬對著鏡子前的人身上的吻痕嘆為觀止,她換上了一身潔白的類似婚紗的禮服,露出大片的肩背,脖子以下凡是沒被布料遮擋的肌膚全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