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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看她吃東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小嘴巴里塞,他都嫉妒那些被她吃進(jìn)去的食物了,那張小嘴,他下午剛親過,迷人可愛。他一點也不像是過生日的主角,轉(zhuǎn)著圓桌讓他的小可愛順利地夾到每一盤合她口味的菜,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別人的話。桌上的人幾乎都喝了酒,葷段子又一段一段往外倒,哄得大部分男男女女哈哈大笑,連言情都沒看過的林meimei一臉懵逼,一雙嫵媚的柳葉眼望向許姜弋。聽不懂?聽不懂就好。許姜弋也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好,沒醉,對比桌上大部分人說話都不利索,他只是有點熱,目光時不時落在身邊女孩纖長的小脖子上,全身燥得慌。被她突然這么一瞧過來,下面頓時就撐起了小帳篷。媽的,真是個妖精,就一眼,他讓他硬了,好在今天穿了件長款大衣,瞧不出來。許姜弋借口出去上廁所冷靜一下。至于冷靜多久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他盡量快一點。“乖乖坐在這兒,我馬上回來。”他剛走,方才問林瀧是哪里人的那個男生坐在她旁邊,斷斷續(xù)續(xù)地找她聊天,林瀧確定,對方已經(jīng)醉了,舉著雙筷子。“林同學(xué),我叫謝涵?!?/br>林瀧應(yīng)他:“你好。”她是一張桌上唯一滴酒未沾的,她不喜歡,許姜弋也不讓,倒了滿滿一杯水后,對一溜兒胡扯地宣布,“我同班同學(xué)酒精過敏。”意思就是你們別灌她。喝高了的謝涵同學(xué)顯然忘記了這一茬,覺得自個酒逢知己,抄起一杯倒上后沒人動過的白酒舉到她面前,“難得相識一場,敬你一杯,江湖再見,咱們就是朋友了?!?/br>這用詞,武俠劇應(yīng)該看多了。許姜弋的朋友,雖然大部分看著都像社會上的小混混,但林瀧還是比較看重的,想在他們心里留個好印象,盯著眼前那小小的酒杯瞧了幾秒,這么少,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吧。接過后微仰著臉喝下。喝光了。劉續(xù)都沒來得及提醒她抿一口就好。那個酒,太烈,男的都架不住這么喝。劉續(xù)挨著許姜弋另一邊坐,許姜弋出去的時候踢了他一腳,下巴示意了女孩的方向,讓他看著點。謝涵舉起酒杯的時候,劉續(xù)想到什么,一時惡向膽邊生,沒有立刻阻止。他剛剛可都看到了,他兄弟敞開穿的大衣底下?lián)纹饋淼难澮d,劉續(xù)雖然嘴上總嫌棄許姜弋配不上林瀧,但他也知道許姜弋有多寶貝這個女朋友。人家就坐你旁邊你他媽就硬了,再喝點小酒不得瘋?看得見不忍心吃,想想都熬人。他心中的小人哈哈大笑。然而她女神今天也太猛了,酒量淺的人這么一杯下去,等會不頭暈才怪!喝酒喝得這么明顯,他估計這一段時間都別想碰許姜弋的游戲裝備了!林瀧腦袋確實暈了,在椅子上垂著頭坐了一會兒,電視劇里女孩子喝了酒很危險,在外面亂跑容易被壞人盯上,她想等許姜弋回來就離開,但是肚子里越來越難受,隱隱地想吐,包廂的衛(wèi)生間燈亮著表示有人,就對劉續(xù)說了聲去外面的衛(wèi)生間,拉開椅子出了包廂。這才想起,許姜弋剛剛走的時候包廂的衛(wèi)生間是空的,為什么他還要去外面。劉續(xù)心想,姜弋也在衛(wèi)生間,應(yīng)該沒啥事,嗯了一聲繼續(xù)趴桌上了,他也喝了不少。反而是秦晉瞥了一眼,不慌不忙地跟上。這一層樓的公共衛(wèi)生間有好幾個,林瀧去的那個,許姜弋剛好也在。她喝了酒眼睛有點花,閉了眼復(fù)又睜開,確定自己真的沒看花,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孩摟著他。難怪這么久不回來。———弋哥,你攤上大事兒了。許姜弋:……同班同學(xué)<我生命的絕對(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同班同學(xué)<我生命的絕對(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同班同學(xué)用自己的右手解決完生理需求后,許姜弋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邊點了根煙。想著今晚上要怎么拖住時間,讓她趕不回學(xué)校,好跟他去他家,不妨忽然被一雙手摟住腰,他第一反應(yīng)是林瀧,下一秒就蹙了眉。對待林瀧之外的女生他向來缺乏耐心,他撣了撣煙灰,聲音很冷,“松開?!?/br>胡佳琪等了一晚上,終于有機(jī)會兩個人單獨找他,那會那么容易松手,“姜弋,我真的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br>許姜弋沒出聲。林瀧看到的剛好就是這一幕,衛(wèi)生間都沒去,甚至那一瞬間都沒敢等他的答案,安安靜靜原路返回,許姜弋壓根就不知道她剛剛在也在他后面。他吐了口煙,“老子打女人的,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胡佳琪將他腰扣得更緊。許姜弋用力吸了口手里的煙,還剩半截,可惜了。胡佳琪只感覺一點火熱的痛在她手背炸開,啊的叫了一聲,痛得松開了許姜弋,她看著手背上被煙嘴燙紅的一小塊,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滲出血,不敢相信許姜弋竟然真的做得出這種事來,剛要質(zhì)問他,對方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許姜弋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斜靠在墻上看好戲的秦晉,心里涌上不好的預(yù)感,“你在這干嘛?”秦晉事不關(guān)己閑閑道,“剛剛陪同桌上衛(wèi)生間?!?/br>許姜弋腦子慢了半拍,而后罵了句臟話往包廂方向疾走。秦晉的同桌,可不就是林瀧。小姑娘又得心里把他編排成啥樣,走回包廂的路上,許姜弋心里想的是他媽的以后生日再也不能跟這群拖后腿的傻逼一起過了,再折騰幾下女朋友跑了他也離駕鶴西去不遠(yuǎn)。劉續(xù)正對著門而坐,有一句沒一句地跟旁邊的林瀧瞎扯。“其實吧,我覺得許姜弋真不是啥好鳥,這廝賊摳,每次抽煙都只發(fā)我一根…”他還沒就林瀧提出的問題做出完整的回答,包廂的門就被踹開了,所有醉的沒醉的人一下都被這么個震耳欲聾的動靜整醒了,紛紛望向門口。劉續(xù)喊了聲,“許姜弋,你發(fā)什么瘋?”人沒跑,他噗通跳動的一顆心安穩(wěn)下來,走到低著頭的女孩旁邊,拿起她掛在一旁的兔子雙肩包,不低不高說了句,“走了?!?/br>劉續(xù)以為是要換地方接第二場,“走就走,你整這么大動靜干嘛!”許姜弋沒出聲,半個眼神沒落在他身上,劉續(xù)才察覺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其他人都還沒回過神來,此時包廂里死一般的安靜。他目光落在她頭頂?shù)陌l(fā)旋,女孩垂著頭看不清表情,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但他就是知道,她哭了。膝蓋彎曲蹲下身,指腹一點一滴揩走她臉上的淚珠子。“哭什么,都沒聽我說完就跑,對你男朋友這么沒信心?”不讓公開的是她,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