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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前兩天摔了你的PSP所以生氣不理我了!”晚幾步走到后門的林瀧腳步一頓,面色平靜繼續(xù)往自己座位走。許姜弋坐下,忽然拉著椅子往前一步,手撐著下巴,修長的上身往前靠近,唇角故意往下,聲音里卻藏了一絲笑意,淡淡地嗯了一聲。前面原本在慢慢翻著課本的身影,指間有一瞬的停頓。他就瞬間趴在桌上,面部朝下,身體微微抽搐,在努力地克制著笑意。神經(jīng)有點大條的劉續(xù)見對方直接承認,拍了拍桌子,罵了句草,“許姜弋你現(xiàn)在都這么小氣了!為了個破玩游戲的就要拋棄兄弟了對吧!”坐在前桌的林瀧垂著頭,如果不是披著頭發(fā),一定可以看到她泛紅的小耳朵。她和許姜弋談戀愛這件事,告訴了伍月,看情況秦晉也是知道的,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劉續(xù),許姜弋為了陪她,確實忽略了劉續(xù),但對方不知情,就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這讓她此刻有一點愧疚。……回寢室的路上,在對方再三發(fā)誓不親她之后,林瀧才同意改走繞遠一點的小道。上課時間雖然都呆在一個教室里但基本沒什么交流,她也想和他走回寢室的路程稍微長一點,可以多說會話。“許姜弋,你要不要告訴劉續(xù)我們的事情啊。”“呵,不是你不讓我說的?”他一邊走一邊抽著煙,因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有點心浮氣躁,又告誡自己需要克制,要不然言而無信就沒下次了。被堵了的林瀧就有點郁悶了,“我也沒想過他會想這么多。”打娘胎就認識劉續(xù)的許姜弋輕嗤,“你別管他,讓他再煩幾天。”平常就愛給自己加戲,sao話連篇,是時候治治這兔崽子。林瀧抬頭望天,一輪明月懸掛夜空,她發(fā)出了靈魂的拷問,“你們真的是好朋友嗎?”許姜弋嘖了一聲,這meimei竟然還有時間同情起別人了,“那你還是我女朋友呢,怎么沒見你可憐我了?”她的臉頰泛粉,隱藏在夜色之中,為他說出的“女朋友”三個字,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么稱呼自己。片刻后又問,“你怎么可憐了?”“被女朋友過河拆橋,我還不慘?”她語氣有些惱又有些疑問,“我怎么拆你這座橋了。”“剛教完最后一次投籃,后腳就把練習(xí)冊扔給我了,你就不怕你考不好回頭還得求我?”這就是在說她把作業(yè)還給他讓他自己寫的事情了,“你胡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明明就是你總親我,我才這樣。”抽完一支煙,他情緒舒緩了一點,將煙頭掐滅,隔空丟進一旁的垃圾桶,“你的意思是,不讓你男朋友親?”她真的要生氣了,覺得這個人有點無理取鬧,轉(zhuǎn)過身眼睛瞪著他,“我哪里不讓你親了!”話說出口的瞬間林瀧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某個人突然逼近的臉龐,她還沒來及捂住自己的嘴,下意識閉上了眼。這個吻卻輕輕地落在她額頭上。鼻尖是獨屬于他的煙草氣息,抽完煙后略微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吟:“這下滿意了?”然后下一秒站直身體,嗤笑一聲,一手拎著她的書包掛在肩上,另一邊牽過她的手放在大衣的口袋里,繼續(xù)往寢室樓的方向走。這一吻的殺傷力太大,熄燈后她躺在床上,久久還沒還沒回過神來。親吻她脖子和嘴巴時的霸道強勢,親吻她額頭時的體貼縱容。我喜歡的男孩,暴烈又溫柔。二十二章周五的晚上是元旦晚會,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候?qū)W生們就已經(jīng)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心。林瀧和許姜弋下午后兩節(jié)課沒上,伍月更是早早地先走了。兩個人到今晚舉行晚會的大禮堂時,排練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許姜弋換好今晚走秀的服裝來找她,見她還穿著來時的打扮,裝禮服的袋子拎在手里,眼神有一點無措。“怎么了?”林瀧低聲和他解釋,現(xiàn)場男女各占一間大更衣室,不帶鎖,所以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大家都是女孩子對于一起換衣服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她臉皮薄,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脫得只剩文胸內(nèi)褲的情況,即便是同是女生還是會不好意思,正好進去的時候沒人,但剛脫下外套就進來了兩個女生,她等了一會兒,卻進來了更多的女孩子,無奈只能先出來。姜弋聽完后刮她鼻子,“跟著我。”這算什么事,還犯愁了。他記得大禮堂的二樓有幾間貴賓休息室,打算將人帶過去,上了樓梯,許姜弋推開其中一間的門,“我在門口,有事喊我。”她點了點頭,進去后將門搭上,然后反鎖,開始脫衣服。聽到落鎖的聲音,他撇了撇嘴,這meimei,竟然防備他,出來后要好好收拾。許姜弋靠著門邊的墻站著,剛要拿出煙盒,樓梯口方向有交談聲傳來,由遠及近,光聽聲音,其中有一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在前方引路的校長先看到他,笑容和藹,“姜弋,是提前知道爸爸過來在這里等的嗎?”許姜弋面無表情,點頭喊了聲叔叔算是打招呼,這是他mama的同學(xué)。輪到后面穿著正裝和他有七分像的中年男人時,他掃了一眼,抿緊唇不說話。許文嘉無視他兒子隱隱不耐的神情,走到他近前,“聽說你今晚有節(jié)目?”他原本拒了這次的晚會,只是聽說許姜弋竟然也在這次演出名單上,便吩咐助理將另一個行程延后。許姜弋聲音很冷,“與你無關(guān)。”“你再說一遍!”快兩個月沒見還是這樣目無尊長的態(tài)度,許文嘉氣的舉起手對著他的臉扇過去,旁邊校長眼疾手快地攔住,“文嘉你干嘛,姜弋還是孩子呢!”“我今天非要揍這個逆子!”聽到動靜趕快換完衣服的林瀧,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面前黑壓壓的站了七八個著西裝的商務(wù)人士,她目光落在面前和許姜弋眉眼相似的中年男人臉上,還伸著手,看架勢是要打許姜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將許姜弋往她這邊拽了大半步,自己往前跨一腳,將人拉到身后。看到林瀧,許文嘉有一秒的愣怔,緩緩放下舉起的手。擔(dān)心許文嘉失手打到林瀧,在她將他拉到身后的同時許姜弋就束起了防備心,伸手環(huán)住她胳膊把人往身上帶。此刻見許文嘉收手,許姜弋反扣住她的手腕,嘲諷一笑,“不打我就走了?”許文嘉氣又上頭,被校長勸住,“你跟孩子計較什么。”許文嘉捏了捏眉心,問道:“那女孩子是誰?”校長見過林瀧,對她還有些印象,“好像是姜弋一個班的同學(xué),班主任說兩個人關(guān)系還不錯。”……許姜弋的腿很長,步子很快,林瀧穿著高跟鞋,被他半拽著往前走,好幾次險些摔倒,“許姜弋,走慢一點。”到了樓梯口拐角,再也看不見討厭的人,許姜弋倏忽轉(zhuǎn)身將人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