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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_(:з」∠)_☆、Chapter18這幾天對霍危行來說又憂又喜,喜的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易輕言不再那么抵觸他的接觸,讓霍危行覺得他們倆就像是回到以前,那個孩子全身心依賴他的時光,夜里抱著他入睡的時候滿心都是儒軟得要溢出來的甜蜜感。憂的是易輕言僅僅能接受他的懷抱和親吻,若是動手動腳起來,他就十分抗拒,還害怕得要躲進角落,醫生說估計是受到太大的驚嚇還沒緩過來,希望霍危行多擔待著。所以這么多天來,他每天晚上都抱著易輕言做柳下惠,心里十分憋屈,火氣都上來,又沒處發,他不敢在外面找人,易輕言變得很粘人,離開一會都要不安,誰都哄不住。好不容易把那小祖宗哄睡,霍危行才得以抽身,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來,他走到外面,李銘在等著他。霍危行拿過李銘手里的資料,看了一次后扯出一個冷笑:“我這是不是要感謝她,讓我能有個很好的借口跟她離婚。”李銘抬抬眼鏡框,說道:“先生打算什么時候從孫氏撤資?”霍危行思量一下,道:“等那女人產后吧,她肚子里畢竟還懷著我的孩子,我怕她受刺激太大,對孩子不好。”屋內躺在床上的易輕言從霍危行出門那刻便醒了過來,他這段時間雖然是裝的,但那時候的情形實在太恐怖,如果再讓他經歷一次,他肯定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他偷偷爬起床,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后,聽到外面李銘的聲音,他忍不住屏氣側耳傾聽。霍危行又問:“那幾個人的尸體處理了么,香港那邊沒鬧出什么動靜吧?”李銘回道:“我已經讓人打點過,最近香港那邊不平靜,死幾個沒名沒姓的黑戶不出奇,不會影響到言少的名聲。”霍危行又道:“嗯,這件事千萬不要傳出去,那個孩子最近情緒不穩定,受不了刺激。”李銘想了一會又說道:“霍先生,我覺得言少估計不會就此罷休,依他的性子,他一定會報復回去的,你看這事要不要先瞞著?”霍危行卻道:“那孩子只是喜歡耍小手段,他身上雖然留著霍家的血,但他從小就被瞞得好好的,做不出什么大動靜,他若是不解氣,到時候再由他吧。”躲在門后的易輕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了,他身上流著霍家的血?!那他跟霍危行到底是什么關系?難道真的是親兄弟?這簡直太荒唐了,易輕言不敢置信,如果霍危行知道他們倆是親兄弟,那十年前對他做的事,不是擺明著亂|倫?而這事連李銘都知道,那么霍家肯定也有不少人清楚,而霍危行卻瞞著他,跟他保持了將近十年的情人關系?而霍老爺子也默認著他們倆這樣驚世駭俗的關系,如果不是說霍老爺子太開明,那就是——霍家那些老東西從來就沒把他當成霍家人看待過!在他們眼里,自己不過是太子爺的玩物。是了,易輕言現在倒是明白了,為什么當初霍老爺子臨終前會給自己一份分量不輕的股份,原來并不是因為自己一家因為忠心護主才給的補償,而是那老東西自知對不起他和他母親!易輕言并不是白癡,這些事一旦有了個眉頭,他就能接二連三地推斷出來,霍老爺子估計就是不想讓自己跟他正室的兒子搶繼承權分裂霍家,才瞞了他十幾年,還把這個秘密帶進棺材。想到那個老家伙打的精算盤,易輕言不由得冷笑,既然他從沒打算重視自己,那發生兄弟亂|倫的事估計就是對他最大的報復。易輕言又想起田雨姍肚子里的孩子,如果那個孩子是男孩——他暗自下了個決定,如果真是兒子,那他就會幫他鏟除一切障礙,讓他成功繼承霍氏家業。老東西再怎么精打細算,都不會算到我會陰差陽錯地準備這一手吧——想到這里,易輕言不由得想感謝孫麗那個女人了。他在門后站了很久,直到外面李銘要告辭,他才輕手輕腳回到床上被窩里裝睡。一會霍危行就走了進來,在他身邊躺下,往他身上摸了摸,覺得冰涼涼的,以為他生病,便強行把他弄醒過來:“言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身體那么涼?”易輕言裝作被他吵醒的樣子,不滿地嘟嚷幾聲,才慢慢睜開眼,一時與在他身上的男人對上,他有點發愣,以前他沒注意,現在倒覺得霍危行眉目之間的確有幾分與他相似的,他心里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就是血緣的牽絆么?一想到那種禁忌的關系,潛伏在體內的血便沸騰起來,易輕言亟不可待地想深入試探。看著霍危行著急的神色,易輕言把手臂纏上男人的脖子,把臉湊上去,一副邀請的姿態。他這個樣子把霍危行高興壞了,自從他們之間發生了那么多事,易輕言就已經很久沒有主動邀請過他了。他有點不確信,又低聲叫了易輕言幾聲:“言言,你知道我是誰么?”易輕言疑惑地看著他一會兒,才說道:“你是哥哥啊——”知道兩人真正的關系后,再叫一聲“哥哥”,對易輕言來說簡直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意。是啊,他們倆是親兄弟,世界上沒有其他人再比他們的關系更親密了,霍危行是他的,他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他們是一體的,誰都無法介入。以前他要霍危行發誓,他這輩子都是屬于自己的,但他其實還是怕,特別是后來霍危行與其他女人結婚后,不得不承認,他一直很怕有別的什么人比他跟霍危行更加親密。然而現在,霍危行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這是誰都無法替代的存在。這種獨占的感覺幾乎滿溢易輕言整個心房,他從來沒有這么期待過與霍危行的交|合,他攀住男人的脖子,迫切地要跟他交融在一起。霍危行聽到易輕言那聲哥哥,仿佛又回到幾年前他們倆親密無間的關系中去,他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狠狠地吻住身下人的唇舌,簡直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與之融合為一體。不得不說,在對對方的獨占欲上,兩兄弟出奇地像。易輕言感覺霍危行略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挑逗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這本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但是他忍不住想起倉庫那晚,他為了麻痹那幾個雜碎的注意力,任由對方在他身上亂摸的惡心回憶,想到這些他就緊繃起身體。霍危行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他的突然生硬讓霍危行沉下了臉,他自然知道易輕言是因為那晚的事心里留下陰影,他不敢搶來,只好一邊愛|撫一邊在他耳邊哄道:“言言別緊張,看著我,我是哥哥啊,乖,你剛才不還是叫著我哥哥么——”這樣說著他一邊把手往下摸,然后輕握住那根乖巧的小家伙。身體無法控制的快}感讓易輕言又驚又怕,那晚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