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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進|入,李銘卻在這時候咳了一聲,說道:“今晚賭場的老板請劇組到酒店聚餐,希望言少不要誤時。”他又看到易輕言性急的樣子,又漠然說道:“還有,過幾天霍先生會帶著人回這邊過年,到時候我會給你請幾天假,霍先生指名讓您回老宅過年。”回應他的是女人突然的尖叫,易輕言幾乎是一點都不溫柔就沖了進去。他看了看李銘,說了句知道了,見他還不走,易輕言惡劣地笑問:“李特助這是要看我辦事么?”李銘抬了抬鏡框,面無表情地出去了。女演員嬌媚地笑了起來:“言少真壞!”易輕言也笑,動了動下面:“我不壞你會上我床?”當晚整個劇組的人就應邀去了投資商的酒會,說是飯局,但在這個圈子里混久的人都知道在飯局下面做的都是人身買賣。投資商是劇組打算租下的賭場里的老板,劇組里的人都不敢怠慢,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要討好老板。那個老板姓東,已經四十出頭,不過不像其他中年人一樣發(fā)福,但比霍危行要差一點,聽說他也是個不安分的人,外面養(yǎng)了一堆情人,還孜孜不倦地玩小演員小明星,男女不忌這一點倒是和霍危行十足地像。易輕言見到他人,就想是不是這種身居高位的男人是不是都要以這種作風來彰顯自己的地位。席間女演員都盡量討好那個老板,她們這種沒背景沒靠山的,往往在投資商的飯局上就要主動一點,有主的可以提一下自己的靠山,如果來頭比較大,那投資商知難而退她們就能保住自己的清譽。易輕言雖然也是演員之一,但他的身份背景擺在那里,加上他又是從香港霍家出去的,這邊的地頭蛇都要思量幾分才敢對他動念頭。東老板左邊抱一個右邊摟一個,手不安分地在女演員身上來回撫摸。易輕言跟他對面而坐,笑得和煦。他看著易輕言那張有點中性美的臉,突然來了興致,問道:“我聽說言少現(xiàn)在是億星的大股東?那言少跟霍家是不是有點關系?”易輕言喝了一小口酒,笑著回答:“我不過是霍老爺子部下的遺孤,托霍老爺子照顧在霍宅長大而已。”東老板這才笑了起來,眼神在易輕言身上打量了一番,十分露骨:“不知道言少賞不賞臉,我倒是想與言少私下小聚。”易輕言向前靠了靠身子,他今晚穿的是大衣,里面是一件V領針織襯衣,因為酒店里暖氣很足,他已經把大衣脫了,現(xiàn)在他只要稍微低一下身子,就能看到胸前性感的肋骨,這對誰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誘惑。此時他臉上更是笑得明魅:“不知道東老板要跟晚輩談什么?”東老板大笑起來:“既然言少這么給面子,那酒會散之后,我在門口等你,我們今晚好好談談——”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易輕言幾眼。易輕言神色不變,舉起酒杯敬了他一杯。散宴后,演員們有了安排的都跟著新的金主走了,沒安排的就自己回酒店,易輕言下定決心要去會會那個老色狼一樣的東老板,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什么。李銘擔心他亂來,說要跟著,易輕言卻說不用,只讓他在酒店等著,還給了他一張房卡,說如果他超過兩個小時還沒出來就——想著他眼里閃過一絲狠意,隨后又很自信地笑了起來。李銘清楚他的性子,便只好待在酒店等他。酒店外面風很大,易輕言穿得少,只好用大衣把自己整張臉藏起來,不一會兒東家的司機果然開車來接他,里面儼然坐著東勝那只老色狼。見到他等了很久的樣子,東勝不好意思地笑道:“沒想到言少這么守約,讓你久等了。”易輕言笑得謙和,說道:“我不要緊,倒是我們劇組有求于東老板,還希望東老板多多照顧了。”東勝見他這個樣子,心里的蠢蠢欲動又多了幾分,就想在車里動手動腳:“言少言重了。”易輕言把手抽出來,身體往一邊挪挪,笑道:“東先生,您的司機還在前面呢——”東勝想一會他也逃不了,這是遲早的事,忍忍也無所謂,就安分下來。車子在另外一家酒店停下,東勝帶著他從特別通道上了酒店頂樓,一路上易輕言和他有說有笑的,東勝也極力裝出一副君子的樣子,陪他說說笑笑,電梯在頂樓停下,兩人一進套房,臉上的表情就換成了另一種。東勝色急地就要把易輕言往床上帶,易輕言卻笑得陰深,開口便問:“我聽說東老板跟霍氏的新夫人有點淵源,是不是這樣?”東勝一時臉色不太好看,問道:“這與霍夫人有什么關系?”易輕言兀自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優(yōu)雅地翹起二郎腿,舒舒服服的樣子,又說:“我只是想知道霍夫人用什么條件收買了你,讓你來找我麻煩。”“你——”被人說出心事,東勝臉色時黑時白的,一開始他的確是受到他遠房表妹的游說才想著幫她除去這個男子,對方也許諾他如果這事做成,以后她會讓霍危行幫他打通海上賭場的道路。不過后來見到易輕言,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很漂亮,讓人很想狠狠占有的男孩子。易輕言又說道:“那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你表妹要你來找我么?”說著他嘴角揚起更加傲慢的弧度,低沉說道:“因為只要有我在,她就坐不穩(wěn)霍氏夫人的位置啊——”他看東勝臉上都是驚訝的神色,一時覺得好玩,那種一切都被自己掌控在手里的感覺,讓他很興奮,他忽然有點懂為何霍危行從來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了,他繼續(xù)說:“我一向知道很多事的,包括你偷偷藏著的小女兒,據(jù)我所知,你很疼她?”東勝臉色大變,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的瞬間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易輕言一眼,后者還是悠然自得的樣子,他心里有個不好的設想,于是小心翼翼地接通了電話,那頭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的聲音,那是他今年才十三歲的小女兒。“爸爸,這里有個好古板的叔叔啊,他說要我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接我回家,這里是哪啊,姆姆們都不在,妮妮好怕那個怪叔叔。”東勝臉色突變,哄了自己的女兒便把電話掛了,轉身質問易輕言到底想要干什么。易輕言還是笑,說:“東老板別擔心,我不會對你女兒做什么的,只要你答應把賭場免費租給我們劇組拍戲就好。”說著他把臨走前劇務給他的合同拿了出來,之前東勝一直不肯簽,易輕言就知道他是特意為難劇組,整個香港的大賭場都掌握在他手里,如果他執(zhí)意不愿意合作,那劇組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易輕言只是動用了一些之前他父親在香港的勢力,就把整個緣由都查了出來,結果霍夫人還是輸在了小看他的實力上面。既然你還這么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