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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姍慢慢失去神智,只會順著自己的渴望行事,完全把自己交付給在她身上沖刺的男子。易輕言第一次嘗到和女人做的滋味,一時控制不住,加上他自從跟霍危行分開后,已經將近兩個月沒發泄過了。他在女人身上折騰了很久,直到田雨姍承受不住暈過去。完事之后他下床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披上了浴衣,才按了鈴,一會就有幾個醫護人員進來。他們都是私人護理,平日里見的穢亂的事多了去,對于易輕言的做法也沒感覺到什么異樣,不過是拿人錢財,j□j罷了。易輕言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對他們吩咐道:“我的東西還在她身體里,你們的責任就是讓她盡快懷上我的孩子。還有,如果她有什么過激的行為,隨便你們怎么做都要讓她安靜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言言開始策劃陰謀了_(:з」∠)_我好像又開始糾結了,如果接下來有特別違和的情節,相信我那時劇情需要QAQ還有我決定改了筆名,以前我以為我會寫武俠古代耽美才用了個古香古色的筆名,沒想到我壓根沒有寫古耽的天分orz☆、Chapter12幾天之后,醫院那邊來了消息,說之前送來的女人已經成功受孕,讓易輕言過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易輕言掛了電話,對還在安排行程的李銘問:“霍危行已經回國了吧?”李銘不知他怎么他突然問起霍危行的事,自從他們分開后,易輕言幾乎都沒有提起過那個人了,于是只能如實點點頭。易輕言滿意地笑了:“那就麻煩李特助跟我約一下霍先生,就明天晚上,香山別墅。”然后他站起來,“今天的事就到這里,我還有其他事要忙,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他拿著鑰匙錢包就走出了辦公室。易輕言再進到那間病房,看到田雨姍有力無氣地躺在大床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估計是醒來之后精神有點失常。她身上還沒穿上衣服,在被子下的身體隱隱約約有那晚易輕言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不過已經淡了很多。田雨姍見到易輕言走近,臉上露出驚色,一個勁想把自己躲進被子里。易輕言上前將她的臉從被窩里拽出來,淡然地說道:“就憑你現在這個鬼樣子,還想做霍家夫人?你的決心呢?”田雨姍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身體還有點抖,不過已經恢復了神智,她張了張嘴,很久才說出話來:“你、你想對我做什么?”易輕言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她:“當然是把你送到霍危行床上,不過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我不敢保證霍危行還會不會看你一眼。”一聽到霍危行,田雨姍眼里才有了神采,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綁帶緊緊地束縛著。易輕言走過去給她解了繩子,像是安撫又像是警告地說道:“你注意點身體,別忘了你肚子里還懷著我的種——那可是你能不能進駐霍宅的賭注。”田雨姍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眼里都是驚愕:“你說我懷了你的孩子?!”易輕言用手指堵住她的嘴,輕聲道:“只要你聽我安排,我就有可能讓你肚子里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覺地變成霍危行的種——”第二天霍危行如約到了香山別墅,見到了許久沒見到的易輕言,那個孩子似乎沒什么變化,見了他也還親親熱熱地叫他一聲哥哥,仿佛兩人之間并么有發生過什么隔閡,甚至對自己的接觸也不感到反感或者厭惡。霍危行覺得事情或許并沒有他想的那么復雜,其實易輕言還是依賴著他的,或許他只是一時氣不過,這樣一想他便更加自信易輕言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飯桌上易輕言舉起酒杯,沖他笑道:“哥哥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吃飯了呢,來我們先干一杯。”霍危行不疑有他,在易輕言的勸酒下喝了好幾杯,他看易輕言今晚興致很高,也不忍拂了他的意,一向酒量很好的他今晚居然很快就醉了。他想或者醉的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人罷,于是他趁機拉過要過來扶他的易輕言,后者重心不穩順勢坐到他腿上,像過去十來年的每個日日夜夜一樣親密無間的樣子。霍危行聞著懷里那個孩子淡淡的乳香,易輕言身上一直都帶著這個香味,蠕蠕軟軟的,讓人想把他壓在身下狠狠欺負,這是他養的小東西,不管怎么樣都逃不出自己掌握中的小玩意——這樣想著他就低頭吻住那張微涼的薄唇。易輕言突然被吻住,所有注意力都被男人強勢的舌頭吸引去,一時忘記他們已經分手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認,他很渴望這個男人的強勢,想要得到他的一切,控制他的一切,支配他的左右——想到這里他突然在溫柔的吻里清醒過來,現在還不是時候。于是他微微推開纏著他的霍危行,淡淡說道:“哥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樓休息。”霍危行的確醉得連動都不想動,就由著易輕言扶著他上樓,進了客房。他醉得不輕,也分不出來這是客房還是易輕言住的臥室,順從地躺在了床上,卻怎么都不松開拉著易輕言的手。易輕言皺了皺眉頭,明明酒里已經放了足量的藥,為什么這個男人還保持著最后的神智。他怎么都抽不出手,只好在霍危行耳邊低聲說道:“哥哥你先睡,我先去洗個澡。”霍危行聞言才松開手,又叮囑易輕言:“言言你快點——”易輕言調高了屋里的暖氣,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對站在門外的田雨姍吩咐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田雨姍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才鼓氣勇氣走進去。易輕言給他們關上門,卻不急著離開,他在門外站了很久,閉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霍危行懷里抱著另一個女人的樣子——他是不是曾經也這樣抱過孫麗?一想到這個他的臉就沉了下來,隨后甩手離開了客房。第二天霍危行在陌生的房間醒過來,太陽xue因為宿醉還有點發暈,然后他想起昨晚他是和易輕言在一起——想到這個他突然轉過頭去看枕邊的人,意外的是那邊躺著的并不是他心念念的孩子,而是一個裸著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曾經的情人。他一時有點錯愕,不知道昨晚的易輕言是不是本人,或者這只是一個夢?不——他看了看房間的布局,這里的確是香山別墅,那就說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易輕言送來的。霍危行瞇了瞇眼,不知道那個孩子在打什么主意。霍危行起床的時候把田雨姍驚醒,后者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突然坐起來,身上不著一縷,白嫩的皮膚上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霍危行頭還是很暈,一點都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可是現在看到田雨姍的身體,他也有了個大概。田雨姍見他還在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