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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來,遞到宋年的手邊。宋年正坐在窗戶邊,看著屋外紛紛的雪,思緒不知道又飄到哪里去了。謝清瑯正要觸觸他的肩,卻感覺宋年整個人這幾年清瘦得厲害,整個人套在一件松松垮垮的毛衣里,頭發蓬蓬松松,看起來就跟小孩子一樣。跟小孩子一樣,像是沒有受過任何傷害;跟小孩子一樣,受了傷害就蜷縮起來,固執地把自己封存在一個世界里,不想讓任何人探察他的世界。謝清瑯忍不住想起了前幾年在H市發生的事,心里還是忍不住一跳。他情不自禁地沖上前去,將宋年摟入自己的懷中,手臂越縮越緊,自個兒卻渾然不知。宋年被箍得有些疼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見謝清瑯臉色泛白,連嘴唇都透著一股珍珠白,心里惻然一動,知道謝清瑯又開始擔心他了,略深沉地嘆了一口氣,回抱住他。***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宋年都不記得具體的年份了。只知道當時他剛跟謝清瑯和好沒多久。雖然說是和好,但是僅僅是謝清瑯住在他家里罷了,壓根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倒是謝清瑯樂此不疲,每天都在努力地討著他的歡心。當時宋mama已經出院了,宋年就告訴她謝清瑯是他的大學同學,因為是外地人到H市闖蕩,暫時沒什么出路,故而住在他們家。宋mama對人一向很和善,又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含笑接受了。其時宋家依舊賣菜,宋年依舊在酒吧看店。賣菜的日子很苦,每天基本十二點至一點這個時間段,在大部分人都在夢鄉里沉睡的時候,宋爸爸就要起床去郊區批發蔬菜rou品,謝清瑯好幾次半夜偷香的時候聽見宋爸爸起床的聲音,都會發愣。他早就知道普通市民的生活會很艱辛,卻從來沒有想到,會艱辛如此。謝清瑯當時已經把自己定位成宋年丈夫這個位置了,覺得自己老婆家人過得如此不愉快,自然是因為自己沒用。他一尋思,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喝過洋墨水的,屬于傳說中的海龜高材生,要找個工作幫襯一下丈人一家,應該不難。想法是很好,真正實施起來卻非常困難。現下這個社會本來就不是你想成功就會給你成功的,暗箱cao作裙帶關系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脫下了謝家的光環,謝清瑯空有滿腹才華,卻沒有一個展示的舞臺。最后沒有其他的辦法,謝清瑯也像尋常大學生那般,四處奔波,到處投簡歷,開始了找工作的日子。宋年本來是以一種看笑話的心態看著謝清瑯來來回回四處奔波,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愿意雌伏他人身下,宋年雖然長得清秀,但是到底也是一個男人。但是看著看著,心里也生出一些感動來,他想,雖然謝清瑯做過很多對不起他的事,但是最起碼現在有著一顆真誠的心。宋年從小到大受過不少欺騙,被很多人欺負,最缺少的就是那一點兒溫情,謝清瑯這一顆真心,對他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于是,也在不知不覺中,對謝清瑯多了不少關懷。兩人也慢慢過上了小兩口一樣的日子。也是這樣的日子,惹了一些本來就滿懷不甘的人的妒忌。宋年有一天從酒吧回來的時候,發現那些原本消失的如針扎般的眼神又出現了。他心里覺得奇怪,暗暗思忖。他原本以為那些人全是謝清瑯安插在他身邊的類似私人偵探的存在,但是現在謝清瑯都為了他放棄謝家了,那這些眼神又會是誰安排的呢?他回去以后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謝清瑯。當時謝清瑯已經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工作,帶了一堆工作資料回來,正在處理這些資料,忙得有些暈頭昏腦,也就沒怎么注意,隨口應了句:“年年,會不會是你敏感了呢?”宋年一想,的確,自己疑心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便也沒甚多想,回頭就睡了個大覺。沒過幾天,宋年在跟謝清瑯溫存以后準備去酒吧。出門的時候謝清瑯正架著眼鏡看著桌子上一疊的資料,宋年心里軟成一灘,系鞋帶的時候還跟謝清瑯說回來的時候給他帶避風港的燒餅。謝清瑯推推眼鏡,回頭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濃情蜜意快要溢出來。這一晚謝清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心里有一把火在燒,明明尚且是春天,卻有種夏天才有的燥熱。他站起來好幾次,給自己倒了杯水,站起來走到窗邊,看著沉沉的黑夜,試圖讓自己心情可以平復下來。這樣重復了好幾次,心情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越燒越烈。最后一次站在窗邊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黎明降至,謝清瑯喝了一大口涼白開,暗暗想道,這是他跟宋年的未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掙來的,雖然現在辛苦了點,但是苦中作樂的感覺也很棒。早上八==九點的時候謝清瑯把一切工作處理完畢,想到下午要去公司給BOSS看自己的成果,準備去睡個回頭覺,補充□□力。等到躺下了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宋年平時這個時間早該回來了。他有些慌了,連忙掏出手機給宋年打了個電話。宋年是他好不容易才掙來的愛人,他不希望在宋年身上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電話通了,但是一直沒人接,手機那頭傳來的悠揚的音樂更像是對他的一種諷刺。謝清瑯猛然從床上彈起來。玉山將頹不過如是,他覺得自己的心里塌陷了一塊。宋年嘴里被貼了一塊膠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雙手被繩子捆得很嚴實,反鎖在身后,整個人跌在水泥地上。他很冷靜,抬眼看著站在他身前的黃海,心里離奇地沒有一絲怨恨。他早上剛剛從酒吧出來,沒走幾步,就被人捂住嘴巴。乙醚隨即而來,他幾乎沒有什么反抗地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其實他早該知道的,從他第一次看見黃海的時候,他就應該看見了黃海眼里對謝清瑯的執著與狂熱,但是當時他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選擇了忽視。所以到現在這個地步也不能怪別人。被綁的人很平靜,綁的人卻不怎么平靜。黃海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宋年的臉蛋,道:“你醒了。”他的聲音里壓抑著一絲痛苦。從他第一眼看見謝清瑯開始,就情根深種。那時候這個叫宋年的小子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他跟謝少成日出入成雙,圈子里哪個見了不是翹著大拇指夸聲模范情侶的?可是自從宋年出現……宋年……宋年!他算是什么東西,哪里有資格染指謝清瑯!黃海恨得咬破一口碎牙。他刷地一下撕開宋年嘴巴上的膠布,恨恨道:“你知道我是誰,想必你也知道我這次這樣把你‘請’來是什么意思……”“你不用說了,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