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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煙頭,頓時所有力氣都沒有了,軟癱在沙發里,臉色灰敗。“年年。”謝清瑯重新捉住我的手,眼神溫柔,“我想通了,我唐述冬,也喜歡你,你跟我在一起吧,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幫你。”時間彷佛在此停滯了幾分鐘。其實我猜到了謝清瑯喊我過來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敘舊緬懷過去唄,但是絕對沒料到他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我重新打理好自己的心情,掩蓋掉眼里的詫異,塞一根薯條到自己嘴里。嚴元老是跟我說謝清瑯喜歡我,我從來都不相信,因為我知道他喜歡的是述冬。現在,我明白了。謝清瑯喜歡的不是述冬,也不是我,他喜歡的從來只有他自己。述冬是他回憶里的一抹月光,越是孤傲,越是讓他心儀;我是他心里的那片雪地,從來沒有人走過,他只希望讓他自己一個人走。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自私,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了。謝清瑯繼續說道:“年年,我知道我這么說你會覺得我很無恥,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割舍你們中的任何一個。”謝清瑯揚起下頷,這是不容忽視的驕傲,也是他與生俱來的高貴,“唐述冬以為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愿意和我復合嗎?還不是因為家里的那些破事!他爸好歹也跟省里的一些頭頭腦腦有些瓜葛,光靠他一個人怎么能徹底把那些事理清?年年,述冬多聰明,我希望你學學他。”我捏緊手指,太陽xue那兒的筋不停地跳動。謝清瑯,就連說這話的時候,也一點討好人的姿態都沒有。有些人,大概生下來就是為了俯視別人的。謝清瑯嘴角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太礙眼。我閉了閉眼,深深吸口氣,平復自己胸口的郁氣。“謝清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大概在你眼里,所有人跟你好,都是為了你所帶來的權勢、錢財。我不否認,在我老家的時候,我的確因為你說的條件而動心過。你從來不知道生活的艱辛,我不怪你。但是這并不是代表所有人都是……”我的眼角掃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所有的話戛然而止。是宋希。她好像受傷了,玉也似的臉龐在燈光的照耀下,浮出些青青紫紫來。我的心臟像是被人拿著錘子重重敲打過,鈍痛感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年年,你怎么了?”謝清瑯看我怔住,伸手在我眼前劃拉幾下。我推開謝清瑯的手,站起身,向外面沖去。宋希是我堂姐,我知道她,她一直特別乖,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讓她這個點了還在外面游蕩,更何況還是這個樣子……“宋年!”謝清瑯叫了一聲,也跟著我追了出來。宋希還在路燈下,身形有些晃蕩,臉上寫著明明白白的委屈。“姐。”我放緩腳步,叫一聲她。宋希回過頭來,看到是我,眼里浮出些水汽來。“你怎么了?”我問道。“宋年……”宋希的聲音里也帶了些哭聲,“我剛剛看到了大姑父,不現在不應該叫他大姑父了,我看到了姓唐的,他跟那個臭不要臉的女的在一塊兒,我沒忍住……”宋希的視線越過我,落到了我身后的謝清瑯身上,她的臉上浮出吃驚的表情,“是你。”“是我。”謝清瑯前進幾步,站到我身邊,點頭說道。我不想在宋希面前跟謝清瑯站在一起,又往前走幾步,道:“然后呢?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他打了你?”宋希搖了搖頭,咬緊下唇,低著頭不再言語。謝清瑯接口道:“你別否認了,看你的樣子,八成就是忍不住上去說了兩嘴,結果被人扇了耳光。我猜猜,現在唐誠是沒什么臉見你們宋家人的,他也沒那個膽子動你,應該都是那個小三動手的吧。也就女的能對女的下這么狠手了,還盡往人臉上招呼。”謝清瑯語氣帶上了些嘲諷,“不過按照我跟你那不多的交往,宋希小姐,你也不是一個吃素的,說的話肯定也很厲害,要么也不會逼得人小三當著自己金主面柔弱都不裝了。”宋希臉上一片慘白,她垂著腦袋,沒否認。我看到宋希這般模樣,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忽然被刺了一下,忍不住嗆道:“謝清瑯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謝清瑯看了我一眼,居然也真的再也沒說話了。宋希點點頭,道:“跟你說的也差不多,只不過,這種事,讓我怎么忍?”宋希臉上帶傷,眼中又帶淚光,當真是楚楚可憐。我忍不住走上前,把宋希摟進懷里。宋希的頭靠在我的肩窩里,聲音里猶帶憤懣,“我最恨男人一顆心不定,喜歡這個又巴著那個,當初追姑姑的時候還不是甜言蜜語,轉頭又能在別的女人那兒孫子一般,你說這人,怎么就這么賤呢?現在姑姑要離婚了,他一面哭得鼻涕淚水雙雙下,一面又和……年年,姑姑不說,我都生氣啊!”“我也氣。”第一次,我顫顫巍巍伸出手,摸了摸宋希的頭發。不帶任何遐思,完全是出于一個弟弟對jiejie的安慰。“年年,你也是男的,你要記住,以后可千萬不能……”一把干澀的聲音打斷了宋希的話,“我走了。”那個時候我一顆心全被眼前的宋希吸引住,完全不知道我身后的謝清瑯滿面灰敗,一臉悲哀。有些事,就這么注定了下來,誰都是無心,誰也都是有心。輕吻其后的時間就變得格外忙碌了。我媽想讓我去學校繼續學習,她不希望我因為她的病耽擱自己的學業,我點頭答應她了。我不想讓她失望,也沒有告訴她,我休學了一年,遞給學校的名目是陪她,實際上我奔走在H城各地,到處打工,到處籌給我媽治病的錢。而我媽,最終也拗不過我爸,接受了化療。那段時間我每天奔波在各個地方:大清早要去早餐店幫忙,洗碗洗筷子;上午給人當家教——教的是數學,我大學學的是中文系,眾所周知,一般情況下,給人當語文家教的不是很多,牟利也沒有數學英語這些科目來得多,為了當好家教,每天晚上十點以后我又開始復習了多年沒碰的數學;下午的時候又去咖啡店當店員,迎賓往來,短短一個月,我做咖啡的技術迅速上升;晚上又要到酒吧當服務員……每日往來,累不堪言。但是一想到mama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立馬就會恢復所有的力氣。倒是謝清瑯,那日當著宋希面,也不知道戳到了謝大少哪根神經,那之后再也沒有正大光明出現在我面前。最起碼,沒有和述冬一起出現挑戰我的神經了。有時候我會在我打工的時候碰到他,他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眼睛都睜不開,逮著誰就“年年、述冬”的喊。每次他來我都會躲起來,我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