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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江清淵……”余慕細聲叫了一次面前仍然抿著嘴唇的人的名字,聲音脆弱得似是帶了哭腔,她的雙腿被架在江清淵的肩膀上,緊緊地夾著。江清淵低下頭,牢牢地壓住余慕的身體,將自己入得更深。余慕面色潮紅,仍在無意識地叫自己的名字,yinjing被那聲音撩撥得更加漲熱,他面無表情地朝最深端不停地cao干,令還未從高潮余溫里掙脫的余慕再次陷入令她失魂的愉悅中。耳中好似傳來腳步聲,xue口突然瑟縮,怎么也不肯放開她。這就是她想要的,江清淵想,她吃藥為的就是這一刻,她要他的jingye灌滿她全身,江清淵紅著眼睛將自己投進余慕的最深處,全部宣泄出來。他用力地摟著她的臀瓣,以防jingye流出。直到一樓隱約的腳步聲響起,她感受到江清淵從她的身體退出,他在她耳旁輕喚:“睜眼。”余慕用力地睜眼,卻如何也睜不開。溫涼的物體輕輕觸碰她的眼皮,余慕終于睜開霧蒙蒙的眼睛,幾乎是無意識地喃喃低語:“江清淵……”他將她摟起,用干凈的紙巾擦拭她泥濘的腿間,“嗯。”他沒有告訴余慕,這棟樓升旗儀式的紀律是他負責的,不會有人出現。余慕躺在他懷里,驚魂未定,雙眼仍望著江清淵,嘴里斷斷續續地傳出微弱的聲音,這聲音細小,像是可以被空氣吞噬。余慕看了看講臺上的校服,那是他給她的。她低落地垂下頭,江清淵像是有所察覺,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語氣不像剛剛那樣生硬。“校服被弄臟了。”余慕擰著手。江清淵將她安放在座位上,揉了揉她潮紅的臉,又去將所有窗戶敞開。“我那里還有。”他將自己的校服脫下蓋在她的背上,余慕才發現,他今天也穿了秋季校服。她看著他把已經被兩人液體打濕的校服拿在手里,臨走前,他拿走了她的藥。他將她汗濕的劉海捋到耳側,對她說:“藥我先沒收,下午等我回家。”他離開教室的三十秒后,她的班級進來了第一個人。余慕的心臟仍然難以平復,她竟然有心情想,她再也沒辦法直視這個講臺了。本來這一次地點應該在家里,但我非常無恥地放到教室了!好開心!她漂亮嗎莊翊念走進教室的時候就發現余慕抱著一件秋季校服趴在桌子上。她擔憂地彎下腰,看到余慕整張臉都是紅的,但又紅得那么…怪異。像是發燒又有點像是中暑。她竟然覺得紅得很好看,看起來很嬌艷。她拉著余慕就想往醫務室走。快要上課了,余慕身體有些撐不住,她拽住她,“我只是有點熱,洗個臉就好。”“那我陪你去。”莊翊念像是想到什么,眼前突然一亮。“不過我們樓層衛生間太擠了,我們去一樓的吧!”余慕點點頭,將校服套上身,長了一大截,很明顯。莊翊念對于她夏天穿厚外套這一行為已經免疫了。走到樓道的時候,余慕停下身。莊翊念聽到面前走過的三個女生提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整個S中不會有人不知道他,討厭鬼江清淵。“聽說你們班兩個節目都在搶江清淵做男主?”“對啊對啊。”回應的女生一邊笑一邊搡了搡身旁未說話的女生。“哦~哦,那最后肯定選啦,畢竟我們夢穎是女主誒……”一直沒說話的女生像是認同了她的話,笑著捂住她的嘴。莊翊念翻了個大白眼,一群膚淺的人。也對,看上江清淵的能是什么正常人。她正準備問慕慕為什么停下不走,突然那個嬌羞的“夢穎”回過頭,那雙笑眼直直地盯著慕慕身上看,像是審視什么,又狀似不經意地抬眼掃了一眼余慕的臉。莊翊念直覺這眼神不太友善。她察覺余慕攬著她的手微微用力。等那三個人消失在走廊,她聽見余慕輕聲問她:“她漂亮嗎?”莊翊念見她面上沒什么血色,下意識地舉起兩根手指,“都丑,每一個都丑。”即使她不知道余慕問的“她”是誰,即使那個“夢穎”好像長得還行。余慕面上的紅已經褪去,上課鈴也響了,莊翊念試圖去一樓“偶遇”的計劃破滅,頹敗地和余慕回了班級。傍晚,江清淵在南門就看見余慕無力地走在校園里,空蕩蕩的校服讓她看起來更為脆弱。他在門前等了等,她今天走得格外慢,頭也不抬。見沒人,他幾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冰冷的一雙手,從沒有過。他神情嚴肅地將她丟上車。回家后,他一言不發地為她量體溫,一切正常。他開始想象,全是她吃的藥物在作怪,但他咨詢了醫生,這藥按要求吃,并沒有問題。江清淵腦海里閃過早上她裸著下體在教室里被他按著干了那么久,或許是那時候受了驚嚇。他第一次產生懊惱,照顧病人尤為麻煩,而他為自己找了個最麻煩的。江清淵再一次將她抱在腿上給她喂飯,有幾次,他察覺余慕抬起眼似乎想要對他說什么,等他停下,她又什么也不說。睡前,她在他懷里閉上眼睛:“你會參加英語節嗎?”她今天真的被嚇到了,聲音竟然在隱隱發抖。江清淵將她往懷里攬了攬,他腦海里在想,下一次還是在床上。于是他回答了什么,哦,“或許。”下一秒,余慕閉著眼從他懷里鉆出,聲音有些鼻音,糯糯的。“有點熱。”江清淵身體常年冰涼,即使是盛夏也不覺得炎熱,抱慣了余慕,一時極不習慣。只是余慕軟軟的頭發炸開來,像是一只受傷的小刺猬。江清淵決定給她一個晚上的時間療傷,他在黑暗中看著余慕的背影。許久他將手收回,閉上眼。第二天早上醒來,余慕第一次消失在他的床上,以及拿錯了校牌。(這章寫得有點快,細節可能還會小改一下下,我甚至感覺今晚我還能再更一章,但有人看嗎)以后我不那樣說了第二天醒來,余慕竟然覺得周身有些冰冷。這是這一周多來她第一次沒有在江清淵懷里醒來,她與他各占床的一邊,涇渭分明。昨晚她從他手里拿回了藥,他一言不發,半小時后卻問起,她經期是否疼痛。余慕陷在困頓里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但有一點她清楚:她沒有資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