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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江清淵的頭輕靠在她的大腿上,呼吸透過裙子傳進(jìn)她的身體里。“這么聽話?”他的聲音與這寂靜的夜是這樣契合,像是要把她吸進(jìn)去,將她的靈魂吸噬,只留下破敗的身體。“是你讓我無條件地聽你的話。”余慕這樣說著,又想起剛剛他對自己說,不會再回答她的問題,這樣想著她突然想要起身,卻被江清淵死死按住。“嗯,是我讓的。”她感受到他的頭順著裙擺慢慢伸進(jìn)她的裙子里,余慕不得不睜開眼,從她的角度看隆起的肚子,這場面怎么看怎么yin亂不堪,只是早已被他留下印跡的xiaoxue像是感受到主人的來臨,再一次開始分泌出汁水來。江清淵隔著棉質(zhì)內(nèi)褲含住她的xue口,一股電流通向余慕全身,她抑制住羞恥將他的頭摟住,她想,他一定知道,她根本不懂得抗拒他,她的身體就快要從秋千上摔下,下一秒他摟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下一章黑夜下的秋千py,今晚更,想要評論可以不!秋千py(H)余慕忍不住弓起身子。她感覺到江清淵隔著內(nèi)褲將鼻子頂在陰蒂前,他用舌尖緩緩在她的陰蒂上打圈。余慕顫抖地蜷縮起來,大聲喘息著。他不厭其煩地玩弄小核,親吻、舔舐,余慕早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唯一還有知覺的地方就是那個小巧的圓球,她的腿完全僵硬了。不知哪里傳來知了的叫聲,余慕的理智回了神。她一邊喘息,一邊小聲說:“這里好黑,感覺好奇怪。”話音剛落,他在陰蒂上打圈的舌尖重重壓下。余慕大聲呻吟起來,xiaoxue在他的舌下驟然收縮。“奇怪的事就應(yīng)該在黑夜里做。”他的聲音隔著裙子傳來,有些許沉悶。他將手指伸進(jìn)去,將內(nèi)褲邊往旁邊撥開,順著汁液探進(jìn)去,拇指指腹觸摸到兩瓣唇rou,因乳膠而敏感紅腫的xuerou已有所恢復(fù)。余慕把臀部抬高,努力迎合他。現(xiàn)在她能看到他了。我在黑夜中眨了眨眼睛,想要伸手觸摸他。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nèi)有節(jié)奏地進(jìn)進(jìn)出出。余慕難以在這種環(huán)境下放松,始終夾得很緊。他的唇舌離開她汩汩流水的xiaoxue,探出頭對她低語:“放松。”余慕開始抽噎起來。“我不會,我感覺我不太喜歡。”即使如此,她也難以對他說出“不要。”“你喜歡的。”他將她的重心靠在自己身上,被她xiaoxue滋潤的舌尖緩緩吻向她的耳垂。隨后他給了她一直等待的答案。“那個東西是我第一次用。”如果不是她敏感,他現(xiàn)在會立刻戴上它cao進(jìn)去。余慕的身體隨著耳邊的舔吻一陣顫抖,情欲的折磨讓她無助,但她還是立刻理解了他的話。他從身后脫掉了她的裙子、內(nèi)衣,很快他雙唇貼上在危險的黑夜里悄然挺立的乳尖。余慕的理智終于崩塌。“你你進(jìn)來。”她懇求道。江清淵停下吮吻她rufang的唇,皺著眉頭。他在竭力令自己不要再一次落入她的圈套。“你乳膠過敏,我不能cao你。”聽到“cao”這個字,余慕的身體開始震顫,她在黑夜里努力分辨江清淵的神色,輕聲試探。“可以的,我經(jīng)期前兩天剛過,是安全期。”“懂這么多?”江清淵神色陰沉,很快他起身岔開腿,用手扶著yinjing,頂端在她的xue口處纏綿一陣,對準(zhǔn)后用力挺入。秋千被他的動作撞得向后移動。木質(zhì)的秋千和固定的鐵鏈在黑夜里發(fā)出曖昧的聲音。遠(yuǎn)處傳來陣陣狗叫。“有狗!”余慕被這突兀的聲音嚇得雙手摟緊江清淵的腰,她因這恐懼,xiaoxue驟然縮緊。江清淵閉上眼,不忘雙手撫摸她的額頭。“我在。”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深重的喘息,余慕夾得太緊,他根本動不了。“可是,有狗,我害怕。”余慕似乎感受到他難以動作,試著深呼吸,讓自己全身放松。等狗終于停止叫聲,江清淵雙手握著她的手,放在秋千的繩子上。他低下頭,像是引誘她。“喜歡秋千嗎?”余慕下意識點點頭,又怕他看不見,隨后又輕聲說喜歡。江清淵握著她的手突然帶了一點力,隨后將她往身后推。yinjing慢慢離開xiaoxue,帶著旖旎的水聲。等到完全退出的時候,江清淵用力一推,余慕還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因全身赤裸,內(nèi)心忐忑。很快,她蕩到最高處,又快速落下,好在江清淵就在原地等她。還沒等她對江清淵突如其來的動作放下心來,一絲徹底的穿透令她尖叫出聲。她剛一落下,江清淵的巨物徑直地插進(jìn)她的xiaoxue,不帶一絲緩沖。“啊啊啊……”她開始哭泣著叫江清淵的名字,江清淵只是輕聲低哄她:“你會喜歡的。”隨著秋千的上升和落下,每一次,她的xiaoxue都精準(zhǔn)地對上江清淵的yinjing,越插越深,在這無人知曉的黑夜里,在供人玩樂的秋千上,她被人這樣褻玩,但她的身體卻yin蕩地漸漸感受到快樂。xiaoxue里的水早已江秋千的凳子淋得濕透透。余慕察覺她握著繩索的手已經(jīng)無力了。她覺得自己就要栽下去了,可是她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身體快要達(dá)到最高點,她不受控制地在落下時松了手。夏夜的風(fēng)吹在滲著細(xì)小汗珠汗的皮膚上有一絲冷意,在余慕高潮著射出yin液的瞬間,江清淵也射在她的小腹上,他即時地伸手?jǐn)堖^她的脖頸,將她不聲不響地?fù)нM(jìn)懷里。他的手臂微微用了些力度,箍住了她仍在顫抖的背,另一手橫過她的肩膀,覆上她的后腦勺往自己胸前輕輕壓了壓。他就這樣靜靜抱著她,江清淵從來沒對她做過這種舉動,余慕有些懵,緊貼在他胸前的耳朵一陣發(fā)燙。她在黑暗中,遲疑著抬手去觸碰了下江清淵的后腰,隨后小心抱住,純粹下意識的舉四周黑暗無聲甚至能聽到院子里隱約傳來的一陣陣知了叫。“我看不見你。”她察覺他的身體突然些僵硬,仍然不說話。“我想看你。”他的指尖順著她細(xì)巧的耳廓觸摸著她的耳朵。“想看我?”他喉頭微動。她在他的懷里點頭。終于,他低下頭將他的臉和她的臉貼在一起。于是她看到他棕色的眼睛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