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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腮發呆,才發現講桌旁有一張桌子和椅子。每個人的桌上都套著藍色的桌套,這張桌子也是,只不過,桌套顏色已經不是淡藍,臟臟的,且桌套上被涂涂畫畫一整片,儼然看不出最初的模樣。“ThatdayIuoodthisheartscareseasily.Youhavetotrickit.”人心是很脆弱的,所以你得哄哄它。突然,班級的門被推開,江清淵下意識地轉頭看,推開門的那個人顯然沒注意到有一個外班人坐在講臺上。余慕的回來顯然還是影響了小部分觀觀眾,他們發出了稀稀拉拉的不滿聲。余慕毫不在意,從江清淵身后繞到了講桌旁這個重點看護位置。剛準備坐下,看到了桌子上的涂鴉,好多人沖她叫著“坐下來,別擋著看電影。”江清淵站起身,徐老師請他來維持秩序,他不能毫無作為。只看見余慕仍站著,聲音像是被刻意壓低,“我的桌套被涂了。”嗓音仍是少女的聲音,只是聽起來像是沒有情緒。“是不是有病,正看電影呢。”底下人抱怨道,多是女生在發牢sao。余慕在電腦的上的回車鍵輕輕敲了一下,電影暫停了。“是我,怎么了?你一人拖了我們班那么大后腿,涂你桌套算輕了,再說,你一不學習不上課的人,要桌套干什么,遮羞嗎?”坐第二排的一個戴眼鏡的女生站起來說道,說完便有幾個人應和著。江清淵揉了揉太陽xue,“閉嘴,把電影看完。”隨手取消了暫停,此時電影滿是溫情。周傅宣又小聲嘟囔,“這是我們班的事。”余慕隨手從講臺抓了個什么,直直走到那個女生面前,剛一抬手,一只冰涼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她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微微轉頭,便看見那個在國旗下拉住她袖子的男生,他低下頭,用僅她一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電影放完,再打人。我在,不可以。”他定定地瞧著她,還是沒有松開她的手腕。余慕不習慣任何肢體接觸,她皺著眉頭,試著甩掉那只巨大的手掌,無法,便極快得伸出了左手,取了右手的東西,下一秒平靜地在那個女生的桌上涂著。不是發泄,這是她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沒有人教過她,所以奇怪了點。涂完,她晃了晃左手的記號筆,第一次直視江清淵,“她弄臟了我的桌布。”被畫的女生抿著嘴唇,快要哭了,同學都替她不平,但這事說起來還是她錯在先,再加上余慕這種平常悶不吭聲的人發起瘋來最為可怕,便只敢用眼神表達不滿。“回座位,把電影看完。”江清淵對這出鬧劇沒多加指責,他甚至是放任的。他拇指和中指捏著余慕衣袖的一角回到了講臺,在余慕座位處松了手。電影還有五分鐘便要結束了,坐了兩個多小時,他心里竟有些感激余慕鬧的那一出,讓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身體。電影結束,江清淵便取了電腦往辦公室走去,就見周傅宣也跟在自己身后。徐老師看樣子也是剛被年級主任訓完話,隨口問了句紀律怎么樣,就見周傅宣抬眼看著江清淵回答。“沒出現什么大問題。”江清淵面色不改。巧克力可以保護我周傅宣張大了嘴,兩個人差點要打起來了,這還叫沒出什么大問題?果然不懷好意!徐老師囑咐了幾句10班的語文作業,便讓江清淵回去了。離開的時候,周傅宣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問題啊?”徐老師這才注意到周傅宣。“老師,家丑還不能外揚呢,您怎么能讓他進我們班窺察呢?”“什么?”徐老師完全跟不上孩子們的思路。“江清淵,他是10班的,您讓他來我們班看笑話……”他越說越小聲。徐老師撫了撫額,“我們班有能力的孩子沒有人愿意為班級奉獻,班長一職到現在還空著,江清淵是個可靠的學生。”其他班級班委都是直接認命,徐老師偏偏要自薦。說完就見周傅宣苦惱地碎碎念,似乎經歷了極大的掙扎,最后放棄道:“不就是班長嘛,我愿意當。”徐老師佯裝不信,“心甘情愿?”“特別特別情愿。”有氣無力的樣子。周傅宣從教室出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背后徐老師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果然。中秋放了三天假,最初這對于緊繃了太久的學生簡直是天大的喜事,然而這短短三天假,各科留下的作業就有起碼三十張試卷。節后,江清淵進教室的時候,班里沒幾個人,往日,早就坐滿了。剛坐下,就看見陳定海笑著湊過來,“女的全去女廁所抄作業去了,男的怕碰上常禿子,就去后山抄了。”江清淵對此不作評價,又見陳定海問:“你作業做得怎么樣,我昨晚熬到凌晨三點,后來我爸幫我做地理,我做數學,好不容易寫完了,你呢?”江清淵罕見地楞了一下,“我沒做。”陳定海驚了。“老師讓我多花時間準備競賽,不用做那些習題。”……沒過幾分鐘,學長過來叫江清淵安排一下紀檢,每次開學都會有點混亂。江清淵分了工,便往小賣部那處去檢查,主要是看有沒有學生在小賣部買零食。琴房每日都有藝術生在練琴,離得有點遠,江清淵依稀聽出正在彈的是從前meimei常在周末清晨擾他睡眠的曲子。原始的混沌在自然中脫落,暴風雨般的斗爭扭轉成平淡而美好的抒情。他想起妹妹,露在一絲笑意。九月的桂花清絕溢遠,江清淵抬手繞過樹枝,往琴房靠近,就見琴房門口的臺階上坐著一個人,身旁鋪了一堆零食。他看著那個人左手拿著巧克力,右手跟著琴房傳來的琴音的節奏。他不上前,就倚在桂花樹下靜靜地看著。他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將胳膊上扣的紅袖子給摘了,放進褲子的口袋。余慕隱隱覺得最讓她有安全感的桂花氣息里出現了一絲不和諧的味道,她謹慎地轉過頭,只看到樹枝丫縫隙里愈來愈遠的修長背影和散落的零星日光。她回過頭想繼續吃她的巧克力,卻發現怎么也下不了嘴。倒人胃口。她還記得這個人,余慕記性不是很好,她忘記了好多事,但她記得這個人同她說的第一句話